“可是我还是不懂啊?为什么茜雅姐姐不想在我们面前说这些?”紫⾐。
“想必是些不见得人的对话吧。你想想看,她爸爸现在款贷给谁?一名拥有两支护卫舰队,拥有至少一条立独战舰生产线的大人物啊!即使是落难,但能够帮到这样的大人物,那得花多少钱才行?
照茜雅的话说,她爸爸认识她妈妈时不过是个小商人,而茜雅的年纪也不大吧?她爸爸能在二十年时间里由一个小商人过渡为一名大财主,想必是有原因的。走私偷税漏税这些顺应道德的活儿自然不用说,可这年头每个人都在⼲这种事,也不见得能比别人多攒些许,所以说嘛!那些像贩卖人口啊,品毒<img src="in/jiao.jpg">易之类的肮脏勾当自然不会少他的份。
至于说到茜雅想谋夺她舅⽗的‘帕斯特级’战舰生产线,战角用来⼲什么的?虽然说战舰也可以用来载货,但居我所知‘帕斯特级’战角属于远程炮轰舰,绝对是杀戮用的利器。靠这个来攒钱的人自然不会⼲净得到哪里去,像她们这些內心不洁的商人自然是不希望有外人掺和进去的。”我说。
“那…茜雅姐姐是好人吧?”紫⾐怯生生地问道。
“茜雅当然是好人,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所以没有必要再重复地问一次的。”我说。
“可是…她们为什么要⼲这样的事?”紫⾐。
“茜雅不是说过了吗?她的理想是成为贵族嘛?贵族是什么?贵族都是一些只有踩在别人的头上才能得以生存的生物,难道你没见过贵族吗?”我问。
“踩在别人的头上才能得以生存?茜雅姐姐不是这样的人,不可能是!”紫⾐。
“说起来,茜雅贩卖人口的嫌疑也<img src="in/ting.jpg">大的呢!要不,你说她为什么要跑来跑去的,这里也不见得有什么特产,如果是需求货物的话,没理由连个理事都没留下,反倒是思维尔特的奴隶不知道是从哪里运来的。”我说。
“小艾哥哥认为跟茜雅姐姐有关。”紫⾐。
“我对这件事没有追究的理由,我只是随口说出自己的一些看法罢了,如果紫⾐妹妹真的那么介意,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调查一下。”我微张着眼睛看了一下紫⾐,发现此人已经有点心动了,真是个天真的好孩子。
“可是…”紫⾐。
“放心吧,我会回来接你的。因为我还有点事,所以就不能陪你一起调查了。为了联系方便,你就为我在你的空间项链里开辟一个我的专用空间吧。以后你一有消息就写个纸条什么的,扔进去,我看到了,也好接应你吧。”我说。
“小艾哥哥,谢谢你,你对我真好。”紫⾐的眼睛有点微红的。
“这里有小袋钱币,你要拿好哦。可不是叫你分给别人用的,我回来的时候要见到至少半袋完好的哦!如果可能的话,你就直接懒在茜雅家里吧。这样调查方便,居住也省钱。”我说。
“可是,我们已经跟茜雅姐姐告别了,而且这样会打搅到茜雅姐姐的。”紫⾐。
“打搅就打搅嘛!告别了可以再相遇嘛!总之,事事要顾着⾝子。好了,我先走。我会去埋单的,优惠券不用⽩不用嘛!紫⾐妹妹,哥哥不在的时候要乖哦!来,让哥哥摸摸头。”我⾼兴地说着,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摆脫了一件包袱,等罗洛有空的时候把她接回去就完事了。
“小艾哥哥再见。”紫⾐。
接着,临行时,我又不放心地问道:“紫⾐,你会写字吗?”
“不会,但我会找人代我写的,你放心。我一有空就给你写字条。”紫⾐。
“乖…”我说。
再次登上运输奖,我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也许是想去莫里西西尼的人很少吧。总之,⾝边已经没有所谓的同伴了,这样反倒有点空虚感。不过空虚是短暂的,因为我一见到船舱没人,马上就召唤出我可爱的猫猫和狗狗,怀里抱着一只小的,⾝旁则挨着一只大的。虽然每天都相处在一起,可是能真正地用手手摸到⽑⽑的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毕竟我还没有強大到可以只靠精神上的満⾜感活着。
“猫猫…”雪⽩的尼露菲斯在我的怀里亲昵地叫着,而波斯则十分不耐烦着站起了⾝子,围着房间转起圈圈来,像在视察自己的领地一样。显然这个领地太小了,它老人家不⾼兴,于是,它露出锋利的牙齿恶狠狠地叫着。由于心灵相通,我知道它有咬东东的<img src="in/yu.jpg">望,也许是被封印得太久了,即使是钉在墙壁上的铁板,它也有想要咬一口的意愿。
在运输舰上平平安安地过了三天,舰上没有发生大型械斗,也没有遇海上盗或是巨型吃⾁动物,更没有哪国的某位公主被人追杀追到我的房间来。虽然有点沉闷,不过海上的⽇子或许本来就是如此。不过事物有时也不总是一成不变的,例如说,当我离开我的房间时,⽔手意外地发现我的房间只剩下一张<img src="in/chuang.jpg">,另外三张变成了⿇花。⽔手不解归不解,这事总得有个责任人的,所以即使他们没有证据指控我,可我还是得赔了钱才能离开。
当我再次踏上陆地时,我十分清楚地知道脚下的沙子不是沙滩的沙子,而是沙漠的沙子!虽然大家都是沙子,可是⾝价却全然不一样。到海滩渡假的好孩子们也许很喜<img src="in/huan.jpg">脚底下踩着沙子的那种感觉,可是沙漠中的家伙们却一点都不喜<img src="in/huan.jpg">,尤其是现在刚好又是正午,太<img src="in/yang.jpg">来得最凶的那个时候,即使穿着长靴还是能感受到脚底下的温度。
回到临时<img src="in/gen.jpg">据地时,发现东东都被搬空了,随便找到一间空房,然后立即脫掉盔甲,换上纯⽩的治疗师袍,转换个发型声音什么的,一下子就搞定了。接着抱起手边的露露,带上波斯下了楼,经打听后发现依芙大姐居然搬走了!不得不敬她老人家一句大姐了,你老人家没事⼲嘛要搬!
“天啦!我该怎么办!我历尽艰辛,踏遍了半个陆大才来这里的说!”我忍不住抱着头大叫一声。
“你转过一个街口就能见到她了。”邻家的某位大姐如是说。
“哦…是这样啊。谢谢…”我弱弱地说着,刚才…刚才好像有几个路人像看⽩痴一样看着我的说,痛苦…
“姐姐…请问,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带我过去吗?”我问。
“放心啦!她门口那块门牌大着呢!”邻家某位大姐说。
“那好吧,我先去找找,说不定回头还要⿇烦你呢。那先谢谢了。”我说。
接着,在某宅大门上看到个大大的牌子,上面写着‘依芙的事务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就是依芙的新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