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我听到了一个震动我心灵的声音,但那个声音是发自敌人的。
“继承着古老信条的勇士们啊!你们是最圣洁的武士!不要被琊恶的妖女所<img src="in/mi2.jpg">惑,更不要被她们肮脏的⾁体粘污你们纯洁的心灵。拿出你们的勇气,杀光她们吧!”
看来信条武士终于来‘解救’我们了,随着战争祭师的战歌响起。披着银甲手持十字长剑的他们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一转眼的工夫就让我⾝前的‘同类’搁倒了一大片。不过喊叫声和哀号声并不是我们的专利。一只比我的轮廓大数倍的⾁盾把一名信条武士按倒在地上,⾁盾长在肚子上的大嘴巴用力地撕咬着信条武士那包裹着⾝体的盔甲,⾎<img src="in/ye.jpg">慢慢从完好的盔甲<img src="in/feng.jpg">隙中流出。
说到⾁盾,最让我不明⽩的是,在我们这堆⾁盾中居然还会有所谓的指挥官,更奇怪的是她并不是在我们⾝后指手划脚,而是手持双剑带领着她的姐妹们跟那些⼊侵者杀成一片。看着她优美的剑法,我终于明⽩我们的作用并不是单纯的⾁盾,而是分散敌人的视线。让那些美丽的修女侍卫能大显⾝手,看着她的剑术和妖术的完美配合。很明显,她不需要我保护,甚至对于她来说,现在的我只是个负累而已。
拥有着柔顺深蓝⾊长发的她在我眼中也是个异类。到目前为止,我所看到的修女全部都是浅蓝⾊头发的,怎么只有她一个是深蓝⾊头发的呢?再说也只有她一个拥有两把佩剑。
不容我思考,一名信条武士已经杀到我面前。银⽩⾊的利刃在我面前闪着寒光,那是受洗后所拥有的特殊光芒,我知道它能伤害我的灵魂。于是抬起左手,一支骨矛从我手臂的延伸线上穿破我的⽪⾁直直地刺穿他的心窝,他用不相信的眼神望着我,然后慢慢地倒下。
我的这个举动让更多本来不想注意我的信条武士注意到我的存在,这应该能说是我的荣幸吧!他们愤怒地向我扑来。而我也只有捡起长剑,一把砍断那只异变臃肿的左手。尽管没有任何灵魂的连接,但这个动作还是让我有些后悔,受洗过的剑果然是对我有一定的伤害,一种名为‘痛’的感觉第一次传遍我现任的⾁体。我不想有第二次了,而看着眼前近乎狂疯的敌人,我觉得一点保障都没有。
我举起剑试着使出我的独门剑法,但是却不幸地发现我拿着的剑无法汇聚灵力。难道受过神圣洗礼的剑也是剑中的异类?不过庆幸的是那把剑是我目前为止所用过的最好的剑。一把能轻易刺穿⾁体的剑。
<img src="in/ying.jpg">面而来的一剑砍在我的肩上,我感到一种不喜<img src="in/huan.jpg">的感觉,便一剑刺向⾝前的武士,然后他就全⾝脫力地倒在我面前了。我知道这并不完全是我个人的功劳,他们之所以会那样地脆弱是因为在我⾝后立着无数的咀咒雕象。但相信它们不会跟我争功劳的,而那些修女也不会注意我这个垃圾有多少贡献的。
然而,我发现我错了。
当最后一名信条武士倒下来时,他面目狰狞地望着杀他的修女。可是当我走到他面前时却看到他的眼里充満了对死亡的望渴,而我也很乐意地给了他致命的一剑。
“你为什么要杀他?”美丽的指挥官走到我⾝边问我。
“杀…杀…杀…”我用沙哑的声音给她回应。
“以后不要杀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她的话让我感到不解,但我很快就明⽩个中玄机了。因为她转头对其它的怪物说道:“把还没死的人拖进魔化池里去,我们需要更多的奴隶!”
看着她,我感到一种全安感。我,很喜<img src="in/huan.jpg">她。
因为她是个我可以理解的生物。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就应该被保留,而我对于她来说也应该算是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之一。
“你!⼲得很好。”她对我说。可是她却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也没有问我…我的名字。对于她来说,我只不过是只行尸走⾁的怪物而已。到下一次信条武士进攻的时候,我想,她应该不会记得我了。
又是寂寞的等待,我咀啄着地上的尸体,而其它的怪物也做着相同的事。不同的是,它们不管吃多少都不会有任何的变化。而我可不一样,我需要更強壮的⾁体,我必须进化。否则,我必然死在这里。
一种想法浮现出来,我认为思卡奈<img src="in/gen.jpg">本就不是真心想要帮助稀利雅的。我,在思卡奈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件捡回来的垃圾而已。而它却派我来这里做一些<img src="in/gen.jpg">本不合适我的工作。如果稀利雅是‘黑暗之爱’的持有者,思卡奈一定比我还要想得到她的。虽然我是这样想着,但一切都仅仅是我觉得无聊时所作出的猜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