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不太想介⼊战争中,但我仍然很希望借着这次机会见你一面,蓝斯特。作为诚意,我想先来让我的朋友喝一点我的珍蔵品。”哥普杜拉先生从地上的排怈物中取出一瓶让他爱不释手的⻩⾊<img src="in/ye.jpg">体,他正在用他的脸蛋温柔地擦摩着玻璃瓶上的残余物质。
听到哥普杜拉先生的话,我知道要说服他不容易,但也不是没有机会,看来得先找些话题说说,尽管多了解他一点。
“谢谢你。”我说。
“啊!还没告诉你,这是卡嘉莉6岁的时候制作的,我最珍贵的收蔵品之一。如果不知道那是什么,喝了就没意思了。”哥普杜拉先生一边用⾆头添着瓶口,一边回味地说着。
“主人,卡嘉莉…也想要…一点。”卡嘉莉小心翼翼地说道。
“啊,那当然,卡嘉莉也有份。”哥普杜拉先生拿出另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透明的<img src="in/ye.jpg">体。然后他拿出一个注<img src="in/she.jpg">器,在那瓶⻩⾊的<img src="in/ye.jpg">体中菗取了一滴,然后再注<img src="in/she.jpg">到那瓶透明的<img src="in/ye.jpg">体中。接着,他拿出两个⾼雅的透明小酒杯,非常谨慎地把透明的<img src="in/ye.jpg">体倒进去。
“我要小的那杯就可以了。”卡嘉莉轻声地说道。
哥普杜拉先生没有答话,他继续小心地比对两个杯子,一点一点地相互倒来倒去,直到两个杯子里的<img src="in/ye.jpg">面⾼度小于一毫米时,他才小心翼翼地同时放下两个杯子。
“啊!本来想把大的那杯给你的,蓝斯特。不过现在两边一样了,那么随便每人一杯吧!不要介意哈!”哥普杜拉先生露出一个清澈的笑容并向我递过一个盛着透明<img src="in/ye.jpg">体的玻璃酒杯。
透明的<img src="in/ye.jpg">体显然只是普通的清⽔,而那个杯子的实际容积只有我半个⺟指那么大,里面⻩⾊<img src="in/ye.jpg">体的含量还不知道有没有百分之一滴。这种连一口都还不到的东西真的能喝出味道来吗?我在想。
我只是看了一眼那个透明的玻璃瓶,哥普杜拉先生马上恭敬地说道:“抱歉,这个是我要喝的,你们只能喝这两杯。”
而当我的视线转到那瓶⻩⾊<img src="in/ye.jpg">体时,哥普杜拉先生马上趴到桌上紧紧地抱着瓶子慌忙地摇着头说道:“不行!不行!这是我的宝贝!我的!我的!”
我看着他的样子,有点想笑出来,可是因为是说客的⾝份,所以我是不能让他以为我在嘲笑他的。我看了卡嘉莉一眼,发现她一只手拿着小酒杯,另一只手护在杯口,显然没有立即喝掉的意思。
“主人,卡嘉莉要喝了。”卡嘉莉轻声说道。
哥普杜拉先生立即放下那瓶他珍爱着的⻩⾊<img src="in/ye.jpg">体,冲到卡嘉莉⾝边,张开双臂离远地守护着,并<img src="in/ji.jpg">动地说道:“啊,可以了,喝吧,要喝得可爱一点!也好让蓝斯特欣赏一下,我的卡嘉莉有多可爱!”
卡嘉莉将手指抵在<img src="in/xiong.jpg">前,抬起头闭上双眼轻轻地把<img src="in/ye.jpg">体送进嘴中,然后含了一会儿再呑掉。待睁开眼睛后才缓缓地说道:“好味道。”
“啊!太可爱,啊!太可爱!我可爱的卡嘉莉啊!你知道不知道你太可爱了!啊…啊…”哥普杜拉先生用力地把自己的手按在额头上<img src="in/ji.jpg">动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好像一点也不想要停下来似的。
我看着手中的透明<img src="in/ye.jpg">体,思想了一会儿后,闭上双眼用⾆头添了一点,几乎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img src="in/ye.jpg">体里带有特殊信息的成分实在太少了,好像感觉不到那是什么来的。接着,我一口把它喝掉了,分析了一会儿,发现应该是些类似尿<img src="in/ye.jpg">之类的东西,经过某种特殊加工,带有<img src="in/mi2.jpg">幻葯的部分效果,具体是些什么就不太清楚了。
“蓝斯特,啊!你这么快就喝了?我还想问你,能不能把你那杯送给卡嘉莉的。没办法了,只好再倒一杯。”哥普杜拉先生吝惜地说。
“那个…哥普杜拉先生。”看到哥普杜拉先生没有理我,只顾着自言自语,我有点不満了。
可是哥普杜拉先生不仅没有回答我,反而在我旁边把卡嘉莉推倒了,数量相当多的排怈物飞溅到我的面具上。卡嘉莉的黑⾊长发飘散在那些淡⻩⾊的排怈物上慢慢散开,而⾐服则像似被侵蚀一样渐渐变得发⻩。
哥普杜拉先生把卡嘉莉拉到墙边,让她背靠着墙上,而卡嘉莉则微微把头抬⾼,温柔地看向哥普杜拉先生。哥普杜拉先生接着抬起卡嘉莉的其中一条腿大,对着卡嘉莉的脚趾昅食起来,他几乎添光了那些脚趾<img src="in/feng.jpg">中的粪池沉积物,而且他的表情愉快得不得了。
而此刻,我则在手里紧握着透明的玻璃杯,我试着以各种方式握弄它。旁边那种<img src="in/shun.jpg">脚趾头的声音倒不是太大的问题。如果说还有什么让我感到不満的话,我想是因为看到他们幸福的表情让我这只被无视了的生物感到很难接受。尤其是卡嘉莉那陶醉的神情,尽管我认为他们也许每天在做那样的事,但在我面前,实在有点过分,我用不属于人类的…尖锐嘶哑的声音说道:“哥普杜拉先生!”
哥普杜拉先生抬起头看着我,擦了擦嘴说道:“什么事?啊…别生气,别生气…刚才忘了你还在。啊!是啊,你为什么还在?”
如果我不是听说过他的事迹,此刻我大概会以为他患有严重的思觉失调。
“我一直都在。”我继续用那种尖锐嘶哑的声音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我们刚才谈到哪里?”哥普杜拉先生。
“啊…那个…刚才好像在谈哥普杜拉先生的趣兴。”我说。
“哦!是啊!”哥普杜拉先生随地抄起一瓶子,把一些深⾊的排怈物猛灌到口中然后还非常慡朗地说道:“哗!实在太美味了!”
然后他又把那些粘<img src="in/ye.jpg">涂抹在⾝上,脸上,好像只要有一块⽪肤没有被覆盖就会让他感到难以接受一样,但是,他却又非常奇怪地保有了人类的容貌。我奇怪地看着哥普杜拉先生,我觉得这两个人实在太奇怪了,即使我现在泡在一个与这个粪池等大的⾎池中,恐怕也不会做那么奇怪的事。
“有那么美味吗?”我充満好奇地问。
“啊…这些…简直是人类的精华所在…”哥普杜拉先生闭上双眼陶醉地说道。
难道他的意思是…人类进食,就是为了制造排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