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的海上航程,我们终于从太克岛航行到了武行陆大。
但从这三天的相处中我也发现到,那位冰<img src="in/yan.jpg">美女——
紫嫣,并不像她外表般那么不好相处,而且个<img src="in/xing.jpg">上还満随和的。只是她不会说话,总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所以才会让人有种⾼不可攀的独特⾼傲气息。
而她虽然不会说话,可是她会以手势或者是在掌中写字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见,纵然你看不懂她的手势,她也会不厌其烦,一而再、再而三的比画给你看,直到你明⽩她的意思为止,从不曾因此而显露出不耐,个<img src="in/xing.jpg">可谓非常温柔,是一个非常好相处的女孩。
但另外那位黎大姐小就不一样了,面对男人,她的个<img src="in/xing.jpg">只能以大女人主义来形容,只要是她黎大姐小说出口的,你就必须唯唯诺诺地顺从她,绝不容许反驳,要不然下场绝对不好过。
这三天里,我可真是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子,她黎大姐小心情好时,就弹奏首曲子给我听,心情不好时,包准问题一箩筐,你不回答她还不行。
而且更让我战战兢兢的是,跟她说话必须很小心,所说的內容必须前后连贯,若是万一有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包管她问个没完没了,直到你的解释到让她満意为止。
和她相处短短的三天里,就让我有一种心力<img src="in/jiao.jpg">瘁的感觉,真希望能早点摆脫她。
就像现在,船才一刚靠岸,黎大姐小已对我威胁道:“你最好是紧跟着我,万一搜寻不到你的踪影的话,我可能会对外宣布说武东风欺负我,只要有谁杀了你的话,我‘音天女’黎柔将下嫁给他。为了你自己的小命着想,你最好是时时刻刻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
从这几天的相处中,我知道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此时的言语绝对不是单纯的口头威胁,万一我真的开溜的话,下场可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所以我识相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此时,望着空无一船的码头,只见码头上方井然有序的站了两排人。
而且从船上延伸下去的踏板尽头还铺着红地毯,就像在<img src="in/ying.jpg">接贵宾似的,让我不噤狐疑地问道:“这里是哪里啊?为何这个码头空无一船,而且他们在那里排排站⼲嘛啊?”我伸出食指指着码头上方的两排人。
黎柔娇笑一声道:“这里是位于武行陆大南端的‘南冥城’,而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个码头纯属我家的人私码头,当然没有其他船停靠,而码头上除了穿着⻩⾐服的那些人是我家分布在武行陆大的人员外,其他都是我的仰慕者。”
听完后,我不噤更加狐疑道:“有人事先告知他们我们的行程吗?不然他们怎么可以确定我们什么时候到达,甚至从容摆出这种排场。”
“简单一个字。”
“什么啊?”我不解地问道。
“等!”她道。
“等?”
黎柔双眼凝视着我道:“怀疑吗?”
“不敢、不敢。”我嘴巴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却想着:“天边的玫瑰总是比较<img src="in/yan.jpg">丽!若是开在自家窗前,看谁还会成天欣赏、细心照料、爱不释手?”
她望了我一眼,亲密的牵着紫嫣的右手登上踏板,缓缓步下船去。
而我原本是想跟着福伯⾝后下船的,谁知福伯竟不走踏板,反而以气息飞行方式缓慢地飘下船,<img src="in/bi.jpg">得我只好变成众所瞩目的目标,独树一格的跟在两位美女⾝后。
一下船后,只要是⾝穿⻩⾐服的人,不管男女,全是好奇的看着我。
而那些贵公子和仰慕者们,则是带着仇视的眼光盯着我,一副要把我生呑活嚼、砸<img src="in/ji2.jpg">蛋的模样。
还好黎柔她们一登上码头,已有一位年约三十出头,长得精明⼲练、姿⾊中等的中年女子<img src="in/ying.jpg">向前去,把她们<img src="in/ying.jpg">往一栋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精美房子。
我连忙跟上前去,快步通过排排站好的<img src="in/ying.jpg">接人员,间接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阵阵杀意。
一进⼊房子后,我的背后顿时少了那种凉飕飕不自在的杀意,感觉轻松的吁出心中那股烦闷之气。
透过那位中年女子的带领,我们直直往內走去,并通过由花草布置而成的回廊,来到一间四周都是⽩⾊墙壁的客厅。
客厅里的摆设极为简单,但却不失⾼雅。
层层的薄纱轻垂在开立的窗户四周。
地上铺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
几幅山⽔画分挂于墙壁上。
正央中部分则是摆放着几张特制而成的宽大坐椅,坐椅上还铺上柔软的兽⽑,呈圆形摆放的围绕着一张圆形⽩⽟桌,⽩⽟桌沿镶着各种宝石,桌上还摆着同一种⽟石制造的茶几。
此时,中年女子拉开两张坐椅让黎柔和紫嫣坐下,并且带着尊敬的口语询问着黎柔,问她是否要赐予我一张位子坐。
看黎柔一副勉为其难的点点头,我內心里纵然有万分个不慡,但也识趣的坐了下来,作出无言议抗的把头撇过一边去。
这位中年女子不晓得是看见我的无言议抗,还是觉得我丑,脸上竟露出鄙夷的神⾊道:“姐小,这位是?”
一进来就受了一肚子鸟气,不等黎柔回答,我已口气不善的接口道:“奇怪了,我跟你家姐小的关系关你庇事啊!你现在是在征询你家姐小吗?”
中年女子脸上鄙夷神⾊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満脸惶恐,接着道:“姐小,‘茹云’并没有这个意思,茹云只是…”
黎柔伸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对着我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生气,你还<img src="in/ting.jpg">有男子气概的嘛!”
面对她的奚落,我懒得跟她扯下去,只是把视线转向一边,省的没完没了。
经过几天的相处,黎柔早对我这种举动完全不以为意,但那位中年女子茹云脸上表情就不一样了,只见她垮着一张脸,似乎不敢相信有人会如此对待她家姐小一般,表情充満了惊疑与无法置信。
黎柔转首对着那位中年女子道:“茹云,最近有何消息?”
听到自个儿姐小的呼唤,这位叫做茹云的中年女子赶紧回过神来,侃侃道:“禀姐小,<img src="in/gen.jpg">据驻扎海港城的分坊主所传来的消息,失踪已久的传承者已出现在海港城,而且曾到过我们宝物坊委托拍卖物品,并且赠送分坊主一颗紫金龙⾎,而这颗紫金龙⾎则是按照老爷的意思,正在炼制丹丸中。”
“那目前这位传承者是否仍然待在海港城?而且如何确定他就是传承者?”
茹云道:“目前这位传承者并不在海港城,传承者在委托我们拍卖物品的隔天就已搭乘运通船行的中型船只离开武行陆大,目的地则是神行陆大。
“至于能确定他就是传承者的原因则是,传承者在搭船前往神行陆大的途中,为了解救一位落海的小女孩而唤出代表传承者⾝分的焰翅,只可惜小女孩被救起了,但传承者却无力返回船上,跌落至无极海域失去了踪影。”
黎柔不解道:“大家都知道传承者的重要<img src="in/xing.jpg">,难道就没有人肯派人搜寻吗?”
“有的,当传承者搭乘的中型船只一离开无极海域后,中型船只已迅速派遣小船前往搜救,甚至同搭一艘船的炼丹派人员还用气息飞行术沿绕着无极海域四周围以通知邻近船只帮忙搜寻。
“就连位属最近的海港城也派遣所有空闲船只搜寻,但整整搜寻了好几天,可以说是把整个无极海域都搜遍了,就是找不到传承者的踪影,不过我们也并不是对传承者的行踪完全没辙,只要任何人或者是传承者本人一经使用海港城分坊主特别给予识别用的金⾊蔵金卡,相信我们遍布各行业的分行一定能够第一时间得到使用者的行踪。”
黎柔点头说道:“那海港城分坊主有没有派人描绘出传承者的长相?”
“有的。”茹云从怀中拿出一张折迭成四角形、巴掌大小的纸张,并且摊开来道:“这是海港城分坊主依照自己所见派人描绘出来的。”
当这张纸完全摊开时,我好奇的探头一看,哦!我的心不噤剧烈颤抖一下,因为这张图画的实在太像了,其相像程度大约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甚至就连当时穿着的⾐服颜⾊、头发长度以及发带颜⾊,全都毫无偏差的描绘出来,而且还是以彩⾊方式呈现出来,看起来就像照片一样,这叫我如何不吃惊呢!
还好此时众人的目光全贯注在这张画像上,再加上自己听这位中年女子说有画像时,心里多多少少有一点准备,所以表现出来的惊讶并不是相当明显,否则依照黎大姐小的精明程度来推判,恐怕我这时的反应早已像缺⽪的包子般露了馅儿。
黎柔把画像摊在⽩⽟桌上,右手食指轻点着我的画像道:“有没有传承者的基本资料?”
“<img src="in/gen.jpg">据炼丹派人员传出来的消息,传承者自称为雷瓦诺.东风,其他资料一概不知,而当初海港城分坊主曾当面询问传承者是不是住在不达拉城,而传承者也自行承认,不过<img src="in/gen.jpg">据我们调查的结果,不达拉城城民非但不认识雷瓦诺.东风这个人,且连听过也没听过,纯属传承者虚构。”
“雷瓦诺.东风。”黎柔拿起画像,不断的跟我本人作比较,甚至她还道:“想不到失踪在无极海域的传承者竟然就坐在这里,难怪大家怎么搜寻也搜寻不着。”
我不慌不忙、神⾊自若地反驳道:“真不知黎大姐小在说什么傻话,画像中的人物明明跟我一点都不像,顶多也是头发跟我一般长,后面东风这个名字跟我一样,黎大姐小怎么会把他跟我连贯在一起呢!搞得我不知是要称赞黎大姐小想象力丰富,还是黎大姐小的眼光有问题?”
黎柔左右晃动右手食指,娇声道:“伟大的传承者你就不要再装了,再装就不像了,别人不知你服下了三种丹丸改变容貌这回事,但我黎柔可是一清二楚,你认为可以瞒得了我吗?”
我故意露出悲愤表情道:“如果我真是传承者的话,我又何须隐蔵真面目,我只要说出传承者⾝分,哪怕不受到众人的<img src="in/huan.jpg"><img src="in/ying.jpg">和尊敬,还会有被你打到吐⾎晕倒、处处受制于你的情形发生吗?”
“这…这…”看她被我驳得哑口无言,我更进一步道:“而且如果我真是传承者的话,我会笨到不剪下这一头明显长发,弄一个让人有迹可循的姓名吗?黎大姐小真的多虑了。”
顿了顿,我故意露出无限向往的表情,继续说道:“不过我还真希望自己就是传承者,毕竟传承者这个⾝分让人如此尊崇,而且他又长得那么英俊潇洒,只可惜梦想终归是梦想,我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受人尊敬的传承者不是吗?”
黎柔避开视线不敢看我。
紫嫣则是比了比自己的嘴<img src="in/chun2.jpg">作了一个笑的动作,然后再比了比自己的脑袋,摇着双手。
看着紫嫣的手势,我当然明暸她想表达什么,她的意思是要我笑一笑,不要想那么多。
我微扬起嘴角,点了点头,并同时把自己的双手迭在<img src="in/xiong.jpg">前,表示自己打从心里感<img src="in/ji.jpg">她的安慰。
沉默了片刻之后,黎柔才开口对我道:“算了,反正对我来说,你是不是传承者都不重要,再说,你又何必说的如此悲愤呢!传承者之所以受到众人如此尊敬的原因,完全是因为他⾝上怀有转换器的关系,如果没有了转换器,传承者还会受人这般尊敬吗?”
茹云赞首道:“姐小说的是,大家之所以帮忙搜寻着传承者,为的就是想从传承者⾝上得些好处,而这种情形就连炼丹派这种大门大派也不例外。”
“怎么说?”
茹云露出厌恶的表情道:“姐小有所不知,<img src="in/gen.jpg">据海港城分坊主传来的消息,炼丹派寒门主的丹毒就是传承者尚未唤出代表⾝分的焰翅时,以雷瓦诺.东风的名义赠送寒门主一颗紫金龙⾎解毒的。
“可是这个寒门主也真不要脸到了极点,为了不欠人家的救命恩情,竟然在服下紫金龙⾎解毒后,反咬一口说,传承者是另有他意,并要门下弟子散发出消息,说什么只要有人打听到雷瓦诺.东风这个人的真正出⾝来历,炼丹派就要赠送这个人一颗回天丹。
“非但如此,甚至寒门主还偕同门下一部分主力弟子,以及四门尉、无为长老‘儿寒雨,紧跟着传承者上船,采遣四门尉贴⾝监看传承者的一举一动。
“而且更让人觉得可聇的是,当传承者唤出代表⾝分的焰翅解救落海小女骇踪后,寒门主竟然对外公布说,他早已怀疑雷瓦诺.东风就是传承者的⾝分,所以他才会派遣门下四门尉给予保护,而且四门尉也在传承者的明言示意下,正式更名为海龙、海狮、海虎、海豹这四个称号,把原本的东、西、南、北四尉称号弃置不用,摆明就是要跟传承者拉上关系,其做法简直让人无法苟同,无聇到了极点。”
听完茹云的述说,黎柔不噤笑问道:“那其他门派怎么看待这件事?”
茹云苦笑道:“其他门派完全不知道事情的真正来龙去脉,再加上,有同搭一艘船的人员证实传承者的确是称呼四门尉为海龙、海狮、海虎、海豹这四个称号。
“甚至传承者还向同船人员说四门尉是他的保镳,所以现在的炼丹派可以说是声势直涨,没有一个门派不想跟炼丹派攀上关系的,当然除了我们已知內情的宝物派除外。”
闻言,我简直就是哑巴吃⻩连,有苦自知又难言。
当初自己会把四门尉更名为海龙、海狮、海虎、海豹,以及会称他们为自己保镳的用意,纯粹的只是想戏弄他们罢了。
只是没想到自己当时的戏称,竟能让那位寒门主找到借口利用,甚至因此而壮大自己的声势,这可能是我当初始料未及的。
不过我也对宝物派能够如此准确无疑的探知整体消息內幕感到惊讶不已,可想而知他们一定在各门派布有眼线,而且这个眼线的地位还不低。
“那我⽗亲有没有对此举作出裁示。”黎柔微皱着眉头问。
“有的。”茹云点头道:“老爷为了不让炼丹派知道我们得知真正內幕,甚至让各门派以为我们⾼⾼在上,不屑跟传承者攀上关系,所以故意把那颗紫金龙⾎<img src="in/jiao.jpg">给炼丹派炼制可防火焰岛热毒的丹丸。”
闻言,黎柔娇笑道:“我⽗亲这一招还真⾼啊!明的是不让我们宝物派有格格不⼊、不跟着攀附关系的感觉,暗的却是告诉炼丹派跟传承者有关系的不只他们而已,我们宝物派也有传承者赠送的紫金龙⾎,真是⾼招啊!”茹云苦笑道:“老爷这一招虽然是⾼招,可是炼丹派的寒门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当老爷派人把紫金龙⾎<img src="in/jiao.jpg">给炼丹派炼制时,无聇的寒门主竟然对外宣布说,他保证不会让我们⾼价购来的紫金龙⾎浪费掉,保证至少可以炼制出防止火焰岛热毒的丹丸两百颗来,而且如果低于两百颗的话,缺少的数目由人头来补。”
黎柔眼含不屑道:“他还真敢说啊!一颗一颗人头,到时候如果真少于两百颗的话,我就第一个拿他的人头来补。”
“除非有人在炼制中破坏,否则<img src="in/gen.jpg">据老爷针对紫金龙⾎的纯度估算,一颗紫金龙⾎只要经过稀释,再加上一些可解热毒的葯材合制的话,炼制两百颗<img src="in/gen.jpg">本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事。”
顿了顿,茹云露出苦笑的续说道:“而寒门主之所以如此宣布,完全是想陷害我们宝物派,只因当他公布紫金龙⾎可以炼制最少两百颗以上的丹丸时,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全都递出拜帖想要接见老爷或姐小,不过全被茹云用老爷与姐小不在此地的理由给婉拒了,但如今姐小一抵达此地,茹云恐怕无法推托这些拜帖了。”
黎柔气愤的拍桌大骂道:“可恶!难道我宝物派就要吃炼丹派如此闷亏,茹云,我⽗亲可有下达对策?”
“禀姐小,这项讯息已派人告知老爷,不过老爷尚未作出回应。”
看黎柔如此气愤,我不噤婉言相劝道:“生气并不能解决事情,生气只会让你的思绪更加烦<img src="in/luan.jpg">而已,静一下心来吧!”
闻言,黎柔深呼昅了几口气,稍稍平复烦躁的心情后,这才对我道:“你可有对策?”
我纳闷道:“为何一定要有对策?如果觉得烦人的话,⼲脆不要会见递拜帖的那些人不就得了。”
“拒见!你说得倒好听,你可知一张拜帖代表一个门派,拒见一个人等于是拒绝一个门派。”她摇了头摇,摆手叹气道:“算了,跟你讨论这些也没有用,茹云,代我送他去客房休息。”
“是,姐小。”说完,茹云蹲⾝一礼,转首对我道:“请跟我来。”
我边站起⾝来,边在心里嘀咕着:“我又不是这空间的人,我哪知道一张拜帖代表着一个门派啊,我还以为拜帖是人人可递的呢!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心里抱怨归抱怨,我也不忘紧跟在中年女子背后,走了出去。
至于还坐在原地的紫嫣我则是一点都不担心,因为跟她情同姐妹的黎柔自然会安排她的住处,想必她们两个人又是睡在一起吧!
时间匆匆流逝。
很快的我们已经在南冥城待了有三天之久。
其中,也不知道炼丹派寒门主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在我们到达南冥城的当天晚上,就派人把炼制好的两百一十二颗丹丸送了过来。
而收到丹丸的隔天一早,代表各门派的拜帖就如同雪花般地涌来,<img src="in/bi.jpg">得黎柔只好忍痛对外宣布,说明宝物派愿意无条件割让出一百五十颗的丹丸来,不过宝物派却不负责分配,要那些递拜帖的门派们自行分配。这才平息了一场属于门派间的无形斗争。
不过黎柔的这个决定却让宝物派门徒心疼不已,毕竟他们从不做亏本的生意,黎柔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是让他们大大的亏了本,甚至若不是黎柔是宝物派门主唯一的掌上明珠的话,我看此时的宝物派內部早已充満了批评声浪呢!
此时,正当自己才刚一起<img src="in/chuang.jpg">尚未来得及梳洗,已看见黎柔毫不避讳地闯了进来,并且对我道:“赶紧准备一下,<img src="in/gen.jpg">据刚才派布在火焰岛的眼线传回来的消息,火焰岛上的热毒正逐渐消退,而且岛上不时传来不知名的怪叫声,似乎是宝物即将现迹的迹象!我们要即刻出发前往火焰岛。”说完,又匆匆地走了出去。
我一听到要前往火焰岛,整个精神就来了,哪管他还没有梳洗,整个人跟着冲了出去。
来到码头后我才知道,原来大伙早已登船,黎柔是专门去叫我的。
就在我登船后,黎柔马上下令开船,往火焰岛出发。
距离匆匆离开南冥城至今,算一算时⽇,我们已经在海上航行了九天之久。
终于,在经过九天的长海航行之后,现在的我们已可以明显瞧见火焰岛的整体外观。
想必再耗费几个小时的航行时间,就可以踏上火焰岛的土地了!
不过随着船只越来越接近火焰岛,我內心竟然没有任何的喜悦感,反而升起莫名的不安,甚至连⾝上的<img src="in/ji2.jpg">⽪疙瘩都立了起来。
而且奇怪的是,火焰岛四周虽然早已围绕着大大小小、不下数百艘比我们早已到达的船只,可是这些先到达的船就像画线般,与火焰岛保持着一定距离,甚至火焰岛沿的⽩⾊沙滩上,竟然看不见任何用来登岛的小船,好像有什么阻碍着这些船继续前进。
同样站在甲板上的黎柔似乎也发现到了这一点,所以连忙下令⽔手收桨,以最自然的滑行方式前进。
船,缓缓的滑行,等到完全失去动力时,船已非常适当的滑行到各艘船刻意保持的距离,与其他船并驾齐驱。
在黎柔的命令下,众人全上到船上的六艘备用小船,每艘船満载十员,一艘艘的随着滚轮转动滑下⽔面。
想当然,我、黎柔、紫嫣、福伯,是搭乘同一艘备用小船,并随行着六位充当⽔手的宝物派⾼手。
大概是我们的这种举动刺<img src="in/ji.jpg">到一旁的船只吧!
只见位于我们右前方的一艘小型船只率先而动。
但是说也奇怪,这艘船才一动,各式各样的小型船只也跟着动了起来,原本刻意保持的距离也<img src="in/dang.jpg">然无存,好像是大家早已事先沟通过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火焰岛上突然冲飞起一群庞然巨兽,以极快的飞行速度到达了越线船只的上空盘旋,一副听候攻击的模样。
而这些庞然巨兽像极了我们⾼科技空间所记载的⽩垩记期间的翼龙,差别只在我现在所看到的翼龙⾝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火红⾊气体而已。
但<img src="in/gen.jpg">据我观察的结果,这看起来薄薄不起眼的火红⾊气体才是这些翼龙最恐怖的地方。
果不其然!
正当我在心里做出如此推断时,竟有人不知死活的放出一把绿⾊飞剑攻击它们,惹得这些原本盘旋于上空的翼龙兽<img src="in/xing.jpg">大发,开始俯冲攻击前方的船只。
而不管是任何东西,凡是只要一沾上翼龙⾝上的火红⾊气体,无不起火燃烧。
顿时,一把飞剑升空,无数把各式飞剑跟着升空,所有飞剑的攻击目标全是那些翼龙。
无奈的是,这些飞剑数目不及翼龙的多,而且这些翼龙就像训练有素般,会利用它们的巨爪抓取回旋攻击的飞剑,使得原本数目就不是很多的飞剑一把一把的减少。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些翼龙就像有思考能力、会认人般,凡是放出飞剑攻击它们的船只,无一不遭到它们的攻击,哪怕是对方已经没有攻击能力,它们也会加以还击,直到船毁人亡为止。
虽然有些人侥幸落海逃过翼龙的攻击,可是海底下却似乎隐蔵着更大的危机,因为这些人一落海后,无不消失了踪影,就连个求救声也没有。
而其中一两位由后天转⼊先天拥有气息飞行的人员,虽然侥幸飘浮着没有落海,可是却逃不过翼龙的集体追击,下场可说是更凄惨。
观察到这里,我隐约看出了一些蹊跷,不噤对着还在观望一切的黎柔道:“不知黎大姐小可有对策?”
“能有什么对策。”黎柔微皱眉头道:“当然是等这些可恶的异兽精疲力尽了,我们再一举攻击啊!”“如果黎大姐小这么想就错了。”我摇了头摇,指着徘徊在上空的翼龙道:“不晓得黎大姐小有没有注意到,我现在指着的这批异兽从头到尾都没有加⼊攻击,只是单纯盘旋于上空而已。”
黎柔顺着我的手指头望过去,说道:“这个我倒没有注意,怎么!有何问题吗?”
闻言,我露出苦笑道:“怎么会没有问题,如果<img src="in/gen.jpg">据黎大姐小的说法,那我们恐怕有的等了,因为这批盘旋的异兽可还是精力十⾜呢!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盘旋的异兽只是在休息,等攻击的那批异兽累了,就换上盘旋休息的这批攻击,就这样一批作出攻击、一批休息的轮流<img src="in/jiao.jpg">替下,要等它们精疲力尽恐怕很难。”
“你想太多了吧!兽就是兽,哪有什么思考能力。”
黎柔反驳道。
可是当她话一说完,这批盘旋的异兽如同证明我的言语般,与那批攻击的异兽<img src="in/jiao.jpg">换,变成原本盘旋的那批异兽攻击反抗的船只。
“你是对的。”黎柔声音带着苦笑道:“有办法吗?”
我淡然道:“当然有,而且还是登上火焰岛的唯一方法。”
“什么办法?”
“办法很简单,只要把船向前划就可以了。”
黎柔眼神露出疑惑的看着我,完全不明⽩我的意思。
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我微笑道:“<img src="in/gen.jpg">据我观察的结果,我们只要不主动攻击这些异兽,这些异兽就不会主动攻击人员或者是船只,不过它们却会故意阻碍似的飞在船首,甚至它们还会做出攻击状的故意吓我们,让我们对它们做出反击,可是只要一做出反击,那我们整艘船的人就惨了。”
“好,就用你的办法!”黎柔毫不考虑的回答。
我露出苦笑道:“这可是攸关众人的<img src="in/xing.jpg">命啊!你答应得可真⼲脆。”
黎柔道:“从这一阵子的相处中,我多多少少也对你有一点了解,你是一个做事有原则,没有把握的事绝不会说出口的人。反正我自己也没有什么对策,何不⼲脆相信你一次。”说完,她转过⾝去,要福伯把讯息转达给众人知道。
没多久的时间,这项讯息已传至其他五艘船。
这时的黎柔也不再多说,魄力十⾜的下令开船。
望着一只只庞大的翼龙不停飞扑而来,火焰岛上还不停传来⽑骨悚然的怪叫声,我內心可说是紧张万分,不过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着自己的推断正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