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基本上男人是<img src="in/yu.jpg">望的动物,但并不表示你能満⾜男人的下半⾝,就能控制这个男人。”
“因为能満⾜男人下半⾝的女人太多,不差我一个?”
“不错。所以一个女人要勾住一个男人,让他<img src="in/mi2.jpg">恋自己,除了満⾜他的下半⾝,也要--”
“安抚他的上半⾝。”
聪明。
赵铃铃満意地点头,夹在纤指间的淡烟优雅地叩了叩⽔晶烟灰缸,她昅口烟,朱<img src="in/chun2.jpg">浅浅一勾。
“你知道怎么样才叫完美妇情吗?”
“在<img src="in/chuang.jpg">上満⾜他的服征<img src="in/yu.jpg">,在他朋友面前満⾜他的表现<img src="in/yu.jpg">,在外头満⾜他的炫耀<img src="in/yu.jpg">,在家里満⾜他的口腹之<img src="in/yu.jpg">。”
韩悦乐流畅地回应。这问题早在她心头盘旋许久,经过数月的去芜存菁,她已能筛选出答案。
“一个完美妇情会将男人侍奉得无微不至,却绝不⼲涉他的生活,她会是一朵随时令男人心庠庠的娇花,但绝不妨碍他另外去寻花问柳,她只是偶尔会吃一点小小的醋,耍一点小小的任<img src="in/xing.jpg">,満⾜他备受女人依恋的大男人心理。”
这便是男人的矛盾之处,他固然不希望妇情像<img src="in/qi2.jpg">子一般紧盯著自己,但若是她总是无动于衷,可也大伤他男<img src="in/xing.jpg">自尊。
韩悦乐微笑扬眸,望向赵铃铃,后者同样笑意盈盈,显然对她的答案颇为赞赏。
“这中间的分寸你可得好好拿捏,过犹不及,都不是好事。”
“嗯,我知道。”
孺子可教也。
赵铃铃淡淡一笑,轻吐烟圈,缭绕的⽩雾<img src="in/mi2.jpg">蒙了她视野,却没模糊她看人的眼力。
坐在她对面的女孩,是个可造之材。
从十八岁⼊行开始,她经历过无数个男人,跟过的金主一个比一个有钱有权有势,三年前,她在台北最昂贵的地段开了这间“ClubLilith”流连花街酒国的男人们个个为她痴狂,送给她“魔女”的称号,奉她为夜世界的女王。
想服征她的男人不少,想跟随她的女人更多。数个月前,当韩悦乐主动上门求教时,她原本是不屑一顾的,但这女孩的表现,却大大出乎她意料之外。
烟雾散去,赵铃铃明媚的眼眸更犀利地打量韩悦乐。
这女孩很伶俐,也够漂亮,虽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美貌,却自有魂勾之处,她的学习能力也很強,假以时⽇,她定能成为一朵人见人爱的社<img src="in/jiao.jpg">名花,在这夜的世界里翻云覆雨。
只可惜--
赵铃铃不著痕迹地头摇,拾起搁在茶几上的商业杂志,瞄了眼封面上理著平头,西装笔<img src="in/ting.jpg">,气质冷硬的型男。
他是杨品深“泰亚集团”的执行副总裁,年纪轻轻,野心<img src="in/bo.jpg"><img src="in/bo.jpg">,眼里无情无爱,只有名利权位。
他的格言是:“任何有标价的东西,都不贵。”
也就是说,这男人认为任何东西都能用钱买到,也不吝于花大钱去买。
赵铃铃撇下杂志,嘲讽地牵<img src="in/chun2.jpg">。“你想钓的这男人,不好惹。”
韩悦乐一震,眸光在杂志上转一圈,不得不承认。
她意图接近的这男人,并非泛泛之辈,她早知道,也很清楚凭自己的能力别说想收服他,就连与他周旋都还太冒险,但她,别无它法…
“你知道他号召了一群企业界年轻的接班人成立了一个俱乐部吗?”赵铃铃问。
“我知道。”韩悦乐颔首。
“三十而立”一个只许三十世代的企业新贵加⼊的俱乐部,年満四十那天,便自动丧失会员资格。
“你可以把这俱乐部当成类似国美长舂藤大学的兄弟会,也可以说是那些豪门公子的贵族游乐场,但据我所知,杨品深是很认真在经营‘三十而立’。他们甚至每个月固定召开商业圆桌会议,讨论的话题也很深⼊。”
话说到此,赵铃铃若有所指地一顿。“有个会员曾经告诉我,他们讨论过国美国会大选,杨品深甚至以‘泰亚集团’的名义捐给几个候选人政治献金。”
国美国会大选?政治献金?
韩悦乐心一沉。
他连国美政坛那边都要建立人脉吗?如此具有事业野心的男人,也难怪男女之间的情爱,不看在他眼底了。
“你真的想成为他的妇情?”赵铃铃淡声问。
韩悦乐沉默半晌,明眸望向商业杂志,照片上的男人冷抿著<img src="in/chun2.jpg">,似乎从来不懂得笑。
即便只是一张照片,她也看得出他不快乐。
一个不屑情爱,不懂得快乐的男人--
她敛下眸,樱<img src="in/chun2.jpg">浅浅地勾出一痕若有似无的笑。“这是我唯一能接近他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