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顿热闹的饭吃了半个多小时,到最后,每个人都撑得有点走不动了。吃饭就是這样,越热闹吃得就越多,还好雷纯多做了一些,让所有人都能吃到“尽兴”
收拾完桌子,雷纯和宋妖虎很自觉地再次各拿一叠调查单出门去了。经过了昨天的练习,相信她们已经能很好的完全调查任务。
何诗也走了。想到何诗,张敬就全⾝发冷,他万万没有想到,当初一句随口的<img src="in/jiao.jpg">待,会演变成今天這个样子。前几天,张敬让何诗去和坚冰谈给潘若若做新闻记者会的事,其实对于這件事,张敬也不是很热衷,因为时机还不算成<img src="in/shu.jpg">。可是何诗的工作态度就是這样,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成功,這几天她天天去坚冰,也不⼲别的,磨完了郭主任,再去磨老总,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就不行就后天,反正有时间就去磨,搞得整个坚冰上上下下看到何诗都哆嗦。
张敬大爷似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夹着烟,他的左边坐着叶潋,对面隔着茶几的椅子上很淑女地坐着潘若若。
“潘若若,叶潋是我请回来的专门给你写歌的。你必须有自己的歌,比赛的时候也要唱自己的歌,這样做才会不落⼊俗套,不会和别的选手一样,有可能在同一首歌上做竞争。”张敬的鼻子里噴着烟雾,看起来像两支烟囱。
“他?”潘若若对张敬的主意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很显然,她对叶潋的能力抱怀疑态度“就他,三个月不澡洗的人,会懂音乐?”潘若若的表情就像刚活呑下去一枚<img src="in/ji2.jpg">蛋。
“潘若若姐小!”听到潘若若的话,叶潋的神情变得很严肃,端坐在沙发上正视潘若若“我认为音乐与澡洗是没有关系的,最起码,澡洗要脫⾐服,而音乐不用!”
“我靠!”张敬头一次发现叶潋居然还有幽默感,不由得笑骂出声“你他妈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再说了,音乐也可以脫⾐服嘛,脫⾐服這种事和音乐并不矛盾。”张敬回头还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叶潋的头。
“嗯,张先生的话也有点道理!”挨了打的叶潋居然还傻呼呼地点头称是。
“两个吃错了药的神经病,耽误我宝贵的时间,我回去练习了!”潘若若的脸都绿了,当场就站起来要走。
“潘姐小,你先听我说一句!”叶潋闻言立刻就站了起来,态度严正,脸上泛起一层光,对音乐无限尊崇的光。
“对对,你再听叶先生解释一下!”张敬也不懂音乐,只好让叶潋来说。
潘若若依言停住了⾝形,回头看了叶潋一眼,轻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再给他和张敬一个机会。
“潘姐小,我觉得你是不对的,你骂我们是神经病已经够过份了,凭什么还要说我们是吃错了药的?”真难为叶潋,居然说完了這种话,还那么严肃。
“潘若若,你走吧,這事我错了…”张敬无力地垂下头,声音几乎已经是在呻昑。
“嗯?张先生,你错什么了?”叶潋居然还不懂。
“…叶潋,你别怪我凶残。”
“凶残?你…啊,你怎么打我?啊…救命啊…不要打了…啊…”张敬再也忍不住了,回⾝就把叶潋摁倒在沙发上,也不管是庇股还是头,就是一顿天马流星拳。打完了觉得还是不怎么解恨,跟着又是一通佛山无影脚,直到张敬自己累得气<img src="in/chuan.jpg">吁吁才算罢手。
“妈的,刚才吃饭时敢抢我的⾁段,我就你看不顺眼,还敢惹我?我打不死你丫的!”张敬咬牙切齿地,指着被他差点打成植物人叶潋骂道。
“张哥,吃…吃饭的时候,哎哟好痛,吃饭的时候,明明是那,那位很严肃的姐小看我抢不,哎,呲,抢不到菜,才给我夹的⾁段。你⼲嘛不去找她?”叶潋被打得全⾝散了架的痛,一边痛苦地呻昑,一边还要向张敬解释。
“废话,我要能打过她,还用你说?”张敬没好气地又⽩了叶潋一眼“还有,你老里老气地别叫我哥,我受不起。”
“那我还是叫你张先生吧!哎,那位潘姐小呢?”叶潋好不容易才坐起⾝,這才发现,潘若若早就不见了。
“无所谓了,她在不在都无所谓。喂,你要不要紧,还能不能听我说?”张敬看到叶潋一会儿<img src="in/rou2.jpg"><img src="in/xiong.jpg">、一会儿<img src="in/rou2.jpg">肚子,刚才张敬下手真不轻。
“没事,你说吧,我能<img src="in/ting.jpg">住!”
“你给我听着,我刚才已经说了,我要你给潘若若打造几首歌!对這几首歌,我有几条要求,我要這几首歌有一天能唱遍南平的大街小巷。第一,旋律必须优美而且大众化,不能玩什么个<img src="in/xing.jpg">;第二,必须能充分发挥潘若若的优点,尽量掩饰她声音上的一些小缺点;第三,歌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歌词不能太复杂,以三分钟到四分钟为宜;最后一点,我最多只能给你四天的时间,哦,一周好了,最多一周,你至少要先给我弄出两首歌来。能不能做到?”张敬一把就拉过叶潋的⾐领,死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一周?两首歌?”叶潋都蒙了,一是刚才被打的,二是张敬的条件有点难。
“因为我们没有时间了,还有九天初赛就要开始了,你写完了歌还要让潘若若练,还得找乐队或者工作室灌出来,這都不是一时半会儿都搞定的!”张敬的眼神告诉叶潋,這次张敬不是在开玩笑了。
“我…我尽量…”
“尽量不行,我不要尽量,我的人生字典里也没有尽量。”张敬一字一钉,话里话外<img src="in/gen.jpg">本不给别人选择的转缓余地,這也是张敬以前做事的风格“我的要求你必须说‘可以’,并且想办法确实地做到,我不喜<img src="in/huan.jpg">有人对我说‘尽量’。懂吗?懂的话,再回答我一次,能不能做到?”
“可…可以…”
“大声一点!”
“…可以…”
“再大声一点!”张敬额头的青筋都迸出来了,冲着叶潋暴吼。“可以…我可以…”感受着张敬的<img src="in/ji.jpg">情,叶潋也跟着一起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