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找掌柜的?请问您是…。”这两位主一来就要找掌柜,倒让伙计为难了,掌柜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见,那掌柜的还不忙死。
“我们是太子的人,找你们掌柜的说事,快去呀!”李一修板着脸大声训斥。
“啊?是是是,两位请里面坐,我这就去找掌柜的来。”一听是太子的人,伙计一刻也不敢耽误,忙领着夜枭和李一修进了內厅,便急匆匆的找人去了。
“一修啊,你还真有演戏的天赋。”
“何意?”
“你的‘仗势欺人’,还真像那么回事!”
“取笑我了是吧,你还别说,有人还就吃这一套。”
说话间,一位矮墩墩圆滚滚,笑容可掬的老者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內厅,后面跟着一位端着茶盏的伙计,等伙计摆上茶退下后,掌柜的才开口说道:“我是这里的掌柜朱庆,两位是?”
“我叫夜枭,他叫李一修。”
“两位找我所为何事啊?”这两个名字,朱庆没有听说过,可是伙计说他们是太子的人,弄得朱庆一时不明其意,暗自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说话的人声音清脆像女人,可又是一头短发,脸上戴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不清容貌,穿的也很是怪异,不过从她的⾝材来看应该是个女人。另一个人就正常多了,相貌堂堂,一⾝书生打扮,温文尔雅。
“我们是想找您贷些银子做生意。”夜枭道。
“贷银子?”朱庆的脸仍然在笑,可是眼里闪过生意人惯有的精明:“你想贷多少银子?”
夜枭挑了挑细眉,伸出了五根细长的手指:“五百万两银子。”
“啊?五…百万?好…好啊!只要你有等值的东西来抵押就行呀。”朱庆被夜枭报出的数目吓了一跳,这五百万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像从牛⾝上拔了一根⽑似的,显得那么轻松。
“但是我听说,若是有钱庄信得过的人做担保也是可以的,就不需要抵押。”夜枭露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
“你要找谁做担保人?”朱庆问道。
“太子呀!”夜枭道。
“太…太子做担保人?”朱庆难以相信,堂堂一个太子会为这么一个奇怪的人做五百万的担保。
“嗯,你若是不信,就派人将太子请来吧,我也正好要跟他说这件事。”
这件事不论是钱的数目还是担保人,都必须要让太子知道,免得有人打着太子的头衔在这儿坑蒙拐骗,想到这儿朱庆再也坐不住了大喊一声:“狗娃”
“掌柜的”一名十二三岁的小童快速的出现在了朱庆的面前。
“去太子府一趟,就说…。”下面的话就是朱庆对狗娃掩耳轻说。
“嗯,嗯,掌柜的,我知道了。”狗娃点头哈腰的说完,撒开腿跑了出去。
狗娃走后,朱庆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內厅,却在厅外留了两名壮汉寸步不离的守在內厅门口,其目的就很明显了…监视。而这一切夜枭和李一修都心知肚明,悠哉的喝着手中的茶,静静地等待着。
效率在古代应该还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可现在,夜枭不得不承认,效率还是能在古人的⾝上得到体现的。这不,一杯热茶还没喝尽,束流云就已经出现在眼前。
“夜枭,真的是你呀?本太子还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你了。”惊喜万分的束流云一见到夜枭就伸出双手肆无忌惮的想要抱住她。
“诶,你的手往哪儿放?”夜枭赶紧躲开束流云的手。
“太子!”李一修起⾝向束流云行了一个礼,无巧不巧的挡在了夜枭的面前。
“免了。”李一修的碍事让束流云扫兴的一甩袖袍,坐了下来,⾝后跟着的朱庆也识趣的站在一边,一名伙计再次端上热茶,将夜枭和李一修之前的茶杯换了下来,只是这次没有了朱庆的份。
夜枭和李一修也坐回了各自的位子。
束流云端起茶杯,用杯盖轻轻地捋着杯中的茶叶,细长的丹凤眼不停的瞟向夜枭。几个月不见,夜枭还是美的那般让人魂牵梦萦,那独特的气质、那神秘的感觉让束流云再次怦然心动。
“束太子,我这次来钱庄的目的,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夜枭道。
“嗯,知道了,只是本太子不明白,你堂堂的红叶老板,还用的着向钱庄贷钱?”
束流云的话将⾝边的朱庆着实吓得不轻,他没有想到这位着装怪异的人竟然是名震三国的红叶商铺的老板,心想:完了,完了,刚才不仅没有敬为上宾,反而还派人监视,真要是得罪了这位主,那自己不是连饭碗也保不住了吗?想到这里面如土⾊的朱庆连忙上前双手作揖,満脸堆笑卑微的说道:“小的刚才不识红叶商铺的夜老板大驾光临,得罪之处还望多多见谅!多多见谅啊!”“哪里哪里,我没有说你又怎会知道,朱掌柜不用自责。”夜枭说着客套话,嘴角却泛起了讥笑,待朱庆安心的退回原处后,便对束流云说道:“我想在首尔开家酒楼,只是手上没有过多的流动资金,所以才想向这里最大的钱庄贷些银子嘛!”
“你想在首尔开店?也就是说你会长留在这里了?”束流云没有重视夜枭想要借贷银子的事,因为他知道只要是夜枭想做的生意就没有不成功的,就以夜枭曾答应给他予环煤矿一成的收入来说,她就做到了,而且也确实如她所说数目惊人。所以,夜枭会留在首尔倒成了他现在最关心的事。
“可以这么说吧。”
“贷!一定贷给你!朱庆,本太子同意了,夜枭想贷多少就给她贷多少,不需要抵押不需要担保,哈哈哈…。”束流云欣喜若狂的大笑着。
“我会按你们钱庄的利息一厘不少的给你们。”夜枭说道。
“可是,这么庞大的一笔钱,我们是不是要告知予环的三王爷那边一声…。”朱庆犹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