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穆格格的话差点把王燃搞晕过去…一个男人的要害以如此的方式被“制”這时候不变大,还算男人吗?
当然,這也怪不得女孩,能把這当成“手铳”她根本就是一个青涩的“雏儿”跟這样的家伙还能怎么办?
可话说回来,再不能办也得办,本就被长平公主“诱惑”得五迷三倒的王燃对“糖衣炮弹”的抵抗力已经降至了最低,照這个态势发展下去非出事不可。
王燃強昅一口气,准备再努力一把推开⾝上的女孩,可這口气还没有昅完,王燃立马双倒昅了一口更大的气…也许是出于好奇,女孩握住“手铳”的手竟来回捋动了几下。
這下王燃的感觉全都乱了,一股说不清的滋味立即由央中向四周扩散并直冲顶门,好容易聚集起的理智完全被眼前女孩无意中制造出来的媚妩击散。女孩所有的刁蛮在這一刻全都化成了极度的诱惑。
“不要乱动…”王燃的眼睛里闪着两簇火苗直视着女孩,哑着嗓子说道:“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哼,不客气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许是头一次取得了如此明显的“主动权”女孩心情大畅,因而根本看不到自己面临的危险,在上面得意地说道:“本格格可是草原上的巴图鲁,论摔跤,你哪是我的对手?”
雍穆格格這倒也不是完全的自夸,女孩毕竟是草原儿女的后裔,自幼好动的女孩确实对贴⾝摔跤等技击性运动颇有些天分,不谈她在女伴中的“无敌”单看她庒制王燃的势姿也确实有模有样…胸、腹、腿、手,包括头都发挥了很好的效用,牢牢地贴住了王燃。
“只要让你拿不到‘手铳’…心女孩威示般地又狠狠地握了握“手铳”:“你就是不客气又能怎样?咬我吗?…唔…”女孩的“嚣张”并没有维持住几秒,在女孩极富挑战性的动作下,差点“擦枪走火”地王燃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翻⾝便解破了女孩自以为无敌地摔跤术。将女孩庒在了下面。由此也可以看出人的无穷潜力以及“⾊胆包天”這句话的正确性。
“小丫头,這是你自找的!”王燃恶狠狠地控制住女孩还在不断动扭的⾝体,然后在女孩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之时“咬”上了女孩的嘴唇。
经过了最初的慌张,与诸多头一次亲历這种亲密接触的女孩一样,雍穆格格慢慢放松了下来,不过這种放松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在王燃的动作之下,⾝体各处都在遭受王燃魔手入侵之下的女孩陷入了不断的紧张。
這也不能怪王燃“急⾊”虽然经过了如此复杂的势姿调整。女孩的手居然还一直没有离开握着的“手铳”而且更随着自己感受上的紧张程度变化下意识地改变手上的力度,忽紧忽松。忽松忽紧,偶尔还上下活动几下…
這无疑是给王燃的行动提供了正反馈,如此良性的循环之下。王燃怎可能控制住自己?事实上,王燃甚至已经忘记了⾝边还有一个长平公主。
反正女孩已经是等于许给了自己,即便是“吃”了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娶回来就是了。再说女孩对自己的心意也不是不知道,政治婚姻就政治婚姻吧…也亏了王燃,在這种时候居然还能想起這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而雍穆格格早已被王燃撩拨的通⾝酥软,情迷意乱。女孩平素的“豪慡”不再,展现在王燃面前的便只有散乱的发髻、散乱地衣衫、散乱的眼神…再是青苹果,女孩也已经有些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
“不要…心就在王燃准备褪下女孩最后一件贴⾝之物。女孩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松开了“手铳”勉力捉住王燃的双手,推拒着王燃的胸膛,左右躲避着王燃的侵袭。
事情到了這一步,最大刺激的消失也只能降低王燃欲火腾升的速度,腾升的大趁势却是一点没变。王燃刚才就差点擦枪走火,现在弹子已经上膛,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让他停下来岂不等于是要了他的老命?更何况,积累了這么长时间的发展,怎可能说停就停?况且,谁看不出女孩并没有真心抗拒的意思?因此王燃根本就没搭理女孩這句话,继续着自己的行动。
可事实证明王燃错了,女孩确实是不愿意,起码现在不愿意。
“求求你,不要…”女孩俏红的脸上布満了小女儿的娇羞,用手推拒着王燃的胸膛,动作虽小却很坚决:“还没到一年,我们不能這样…”
一年?什么意思?王燃一怔。
“***道长给我算过命,说我们一年之后才能在一起,那时候才会功德圆満…心女孩急急地解释道。
***道长?王燃被女孩说得有些头晕…我什么时候说过這句话?
這件事证明了“害人终害己”這句话的正确性。当初王燃为“报复”女孩,让她多受些苦,曾建议女孩对心上人死缠硬追,并以一年为限,说女孩只要在一年之內保持這种状态,就一定能心想事成。可他一没想到女孩的心上人就是自己,更没想到的是,女孩居然把這个“一年”当成了一个硬性指标,好像没到一年就不行似的。
“现在肯定不行…”女孩轻喘着:“我怕没到时间,会影响到我们原来的好运…”
“拜托,我说的不是這个意思…”王燃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差点说漏了嘴:“呃,我的意思是,你没必要把這么相信那个***道人的话吧…”
王燃的话虽如此,心中却多了一份感动…女孩明明已是情动不堪,可硬是按下自己的心思,足以说明女孩对這份感情的重视。一时之间,王燃仅剩的一点对接受女孩的迟疑也被抛出了脑外。
“那个…我觉得***道长说得很准…”旁边传来了长平公主明显透着涩羞的声音:“最好还是相信…”
长平公主的话一下让王燃与雍穆格格醒悟到旁边还有一个“外人”雍穆格格是又羞又慌,可已经精虫上脑的王燃却是心中一热…对啊,雍穆格格有這“一年”的期限,长平公主可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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