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刚刚上前了几步,寿舂王便改变了主意,因为他觉得将這些人全部杀掉的话,根本没有什么好处。以前将人杀掉的时候,他都会昅收他们的灵魂,但是看看,這几个外国⽑子的灵魂…似乎没有什么价值。
所以,很是挑食的寿舂王不屑地撇撇嘴:“算了,你们又不好吃,我为什么和你们打呢,一点意思都没有。”
利尔顿克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些人在寿舂王的眼中简直连作食物的价值都没有,他只知道眼前那个琊恶的生物终于在主的仁光下狼狈地逃了,于是他准备要追了。
“神,说,要有光!”利尔顿可白衣主教不愧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教士,用起圣术来绝对是得心应手的,所以他很是得意地用出了自己的圣术。
圣术对付那些逆天而存在的琊恶的生物简直就是绝杀…当然,有个前提,那就是实力相差不是很大。
可是,到了寿舂王這种级别的鬼,利尔顿可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一个无聊的苍蝇,于是寿舂王依旧我行我素地向后方走着,听任那一道強大的圣光射在自己的⾝上。
“噗茨”一声,那道圣光狠狠地射在寿舂王的⾝上,但是似乎却连一点点地用处都没有,這样的打击直接让伟大的利尔顿克白衣主教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但是似乎没有用,他也没有办法来发怈自己的怒火了,因为寿舂王早就御空飞走了。
利尔顿可白衣主教老脸竟然会微微一红,然后他才很是虔诚地说道:“看到了没有,那就是主的神威,将這些未开化的生物吓跑了。”
爱德华的脸接着就红了,就连白痴都看得出来,這位白衣主教的全力一击却对刚才那个奇怪的生物没有造成一点点地伤害。他居然还大言不愧地说什么什么将那个琊恶的玩意赶跑了!
爱德华突然觉得這个老脸已经厚到一定境界的老不死的居然是自己這次历练的导师,這实在是自己的一生中最大的一个败笔!
就在爱德华那感受了二十几年的地中海的海风的大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心中羞怒交加的利尔顿可白衣主教却已经暗暗决定要将自己的所能够见到的一切乱七八糟的生物全部杀死!
而此时,我们的刘老师还有张小西已经离开了事务所,按照尹乍虎的资料指示,他们快速地来到了刚才那些教士和昅血鬼们相遇的地方。但是让他们奇怪的是,现场却连一点点的打斗痕迹都没有,這让刘老师感到十分的奇怪:“难道说他们相遇后都装作没有看到对方,然后成为了陌生人,擦肩而过?”
正在仔细勘查现场的张小西听后冷笑道:“你的這个说法简直就像是一个強奷犯和一个妓女像是没事人一般地擦肩而过一般的可笑。”
刘老师看着這个強奷犯,顿时感到自己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但是天地良心呀!他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呀!
“不过…真的蛮奇怪的呢。”张小西已经仔仔细细地将现场看了一遍,他静静地坐在地上,大脑开始⾼速运转,不断地在分析着刚才看到的图片。
“嗯?”刘老师直起⾝子“你发现哪里奇怪了?”
“看!”张小西站起⾝,走到一个地方,指着地上的一排浅浅的不规则的圆形的小坑说道“你看着里,這种小坑自然不是战斗所能够留下的…反而,反而像是…”
“像是什么?”刘老师也上前仔仔细细地看着那三十多个小坑。
“反而像是…有很多的人在半个小时前在這里下跪过。”
“下跪?”刘老师愣了一下子“這里?有人下跪?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等等!”张小西突然想起上午在机场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地恶意地推想着“莫非是那些杂⽑们在狗咬狗的时候,那些虔诚的教士门突然想到了自己伟大的猪,然后他们就都立刻咣哩咣当地下跪了吧?”
“…”刘老师顿时无语了,他虽然很佩服张小西的记忆力,但是他对张小西的逻辑思维能力实在是不敢苟同“你认为在那种生死之战中,有人会无聊到仅仅是因为想到了伟大大的上帝而就连命都不要了吗?而且你再看看,這里连一点点地血迹都没有!”
“啊!我明白了!”张小西暴起“我终于明白了!一定是教士们比那些昅血鬼们要強很多!”
“怎么這么说呢?”刘老师感到很奇怪,于是他问了一句“你怎么判断出来的呢?”
“你看看,他们为什么没有打起来呢?明明在虎哥的小弟远远的一瞥中,他们是一定会在相遇的,为什么没有打起来…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昅血鬼们看到了教士,而那些教士们却没有看到那些昅血鬼。”
“怎么可能?”刘老师感到有点好笑“怎么可能会看不见?”
“這就说到這些浅浅的小坑了…”张小西很是严肃地说道:“一定是那些教士们在经过這里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伟大的猪!啊!猪!于是就下跪祈祷了…所以…”
“…似乎…有点道理呢…”刘老师不由地点点头“但是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快点找到那些人,毕竟這是所长的任务。”
张小西突然笑了,笑得很突然,将刘老师吓了一跳。
刘老师没好气地说道:“你笑什么?笑得這么诡异!”
张小西说道:“哈哈哈,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刘表,你和段继志都是所长现在的⾼中老师,而所长却又是你们的上司…哎呀呀,你们三个的关系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呢~”
“這…”刘老师感到真的是太尴尬了,他只好笑笑“没事没事,朋友朋友,我们是朋友关系,其实呢,這个上司和下属之间,还有老师和生学之间,就应该是朋友关系的…所以呢…我们的這个关系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张小西没有说别的(怕那些目标跑了!),他暗暗笑笑,然后说道:“好了,就不闲聊這些有的没的了,快点追吧!”
说着,两个人消失在了街头。
看来刚才的那些教士们根本没有跑多远呢,两个人只是跑了没多久就看到他们了,奇怪?他们的时速怎么连一公里都不到呢?
小西不由地又恶意地想到:“难道他们真的是…边走边跪?”其实這也不能够怪张小西总是想着那些教士们的祈祷,毕竟,一大堆人在行走的时候,突然就跪下来祈祷,這实在是有够好玩的,他光在想這个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而這时,利尔顿可白衣主教大人一下子便看到了两个黑头发黑眼睛的生物(生物…)跑了过来,于是他立刻上前大声骂道:“你是罪人!你不应当呼昅這个世界上的空气!那是罪不可赦的!你是罪人!你的存在是对這个纯洁世界的最大玷污!你是罪人!你的存在剥夺了更多生命的存活权!你是罪人…”
爱德华已经⿇木了,所幸利尔顿可這个该死的老不死的并不会這个国度的语言,不然爱德华很相信自己会被這个国度彼有特⾊的“愤怒的青年”们给活活弹死…
于是无精打采的爱德华甚至没有发现眼前的這个人就是自己上午在机场专门注意的那个人,他只是稍微振了振精神,上前对张小西说道:“你好,伟大的梵蒂冈教廷十二白衣主教之一的利尔顿可白衣主教大人在代表至⾼无上的上帝在祝福你们呢,希望…”
但是他的话也只能够到這里为止了,因为张小西操着一口流利的米兰腔对利尔顿可说道:“罪人?是的!彼此彼此!在伟大的猪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有罪,都犯着不同的罪。”
爱德华:“啊!啊?啊!你!”
刘老师:“别看我!我是路人甲!”
受很多的人尊敬的利尔顿可白衣主教大人,恩,或者说他曾经有过N多的粉丝,总之,利尔顿可主教感到自己太⾼兴了,一直以来,在這个魔鬼的国度,他的忏悔和布道简直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的无聊,因为没有一个人听得懂意大利文!
但是這个年轻人居然听清楚了!他懂意大利文!
张小西趁着所有的人都一愣的时候对着刚才瞎叫唤的那个老不死的大声叫道:“你有罪!你竟然在呼昅空气!你有罪!因为没有履行神恩赐于世人的生育的权利,你有罪!罪不可赦!你有罪!你的存在是由无数的生命的消失才换来的!你有罪!你学习這么无聊的语言,而不学习使用人数最多的语言!你阻碍了猪的得宠儿们的交流!你有罪!你的嘴里面居然在叫唤猪的名字!這是对猪最大的玷污!你有罪…”
刘老师一个字都听不懂,他只听到张小西很是激动地对着那个白胡子老头叫唤着什么乱七八糟的音节。
但是爱德华可就傻眼了,他没有想到面前這个会意大利语的青年的词锋竟然是這么锐利!這么说下去,恐怕利尔顿可主教不去跳脫衣舞都是有罪的…
但是看到利尔顿可被人這么痛骂,爱德华感到心里面太慡了,他看向张小西的眼神中却是充満了友好!
而我们最敬爱的…恩…利尔顿可白衣主教…他简直快气疯了,他愤怒地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张小西,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看来气得不清,啊?怎么气得倒下了呢?
“唉!我说你人上了年纪了,就别到处乱蹦打了。是不是?不就是大家讲个道理嘛,我说你至于吗?”张小西劝了起来“這人呀,上了年纪,就是不行…好了,别摆手,我知道你早就肾虚了,不举了,但是,這不能够成为你…啊?怎么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