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雨闻言神⾊凝重地点头道:“这些金⾊的怪鸟似乎还拿九头金凤有着不小的联系,我们小心些尽量不要随意动它。”
陈浩闻言想到自己险些在幻觉中开枪打死李东和白思雨的一幕,不由点头道:“这里看样子不比外面的外面凶险,这里的东西我们还是尽量不要乱动。”
白思雨闻言点了点头,正要张口,忽然听到远处拿着手电到处乱晃的李东大声叫道:“队长。你们来看,这里有好多壁画!”
陈浩和白思雨闻言心中一动,都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些壁画对于它们寻找蔵在黑暗深处的‘魔尸’一定大有帮助。”
想到这些陈浩和白思雨对视一眼,来不及多想,箭一般地向李东⾝边闪亮出去。令陈浩感到吃惊的是白思雨的⾝手竟丝毫不逊于自己!
看到陈浩吃惊的目光,白思雨微微点头笑道:“我以前跟着爷爷学过一些吐纳气功,所以⾝手比普通人敏捷许多,只是没想到陈队长的⾝手更加惊人。”
陈浩抬眼望了一眼前面不远处的李东,不经意地点头道:“我们这些人都生活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所以,比起平静地生活,我还是更喜欢这种冒险的生活。”
白思雨闻言微微一呆,犹豫地望了一眼陈浩,似乎想说什么,却张了张口选择了沉默。
这时,两人已经来到李东旁边,只听李东迎着两人,用手里的手电指着墙壁上浓艳的⾊彩,惊讶地道:“队长,你看,这里的壁画实在太他妈的琊门了!”
陈浩闻言心里微微吃了一惊,急忙顺着李东的手电向墙壁上望去,却被墙壁上一幅幅⾊彩浓艳的壁画吓了大大地一跳。
墙壁上一共四幅壁画,画中的主人正是先前地洞中看到的那⾝穿红⾊长袍的绝美妇少。不过,与前面地洞中的那幅壁画不同的是,这四幅壁画却似一个恐怖而诡异的祭祀场景,恐怖地场面令在场三人看得心惊⾁跳,⽑骨悚然。
只见从左到右的四幅壁画描绘了这样一个宏大的祭祀场面:一名⾝穿黑袍的巫师头戴金光闪耀的九头金凤的凤冠,在一群⾝穿黑袍的侍者的簇拥下,冷酷地望着脚下被铁链锁住的同样头戴凤冠⾝穿红⾊长袍绝美妇少。壁画中,那黑衣巫师同样明艳动人,赫然正是先前地洞中的那幅岩画中的白衣少女,只是这时脸上那纯清的眼神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森然的酷厉和憎恨。那红衣妇少则一脸冷厉地望着那黑袍巫师淡淡地微笑着,似乎是在告诫那巫师,不要杀害自己。
第二幅画中,那红衣妇少⾝穿大红礼服,被八名⾝穿黑袍的侍从放入一具绘満纹饰的大巨铜棺中。第三幅画显得最惊人,那画中的棺材被画成了透明的,红衣妇少在棺中赫然变成了一只长着九个脑袋的妖怪,而且,九个脑袋上的表情各狂疯地大笑着,一只惨白的手伸出铜棺向周围的人妖艳地摆动着。
第四幅画中,黑衣巫师小心地念诵着经文,侍从们小心地将九只不同的怪鸟装入一只青铜大鼎中,然后小心地围绕在铜棺周围庄严地舞蹈着,似乎既是祭祀礼仪,又是一种神秘的葬礼。
看着眼前的壁画,三人情不自噤地想到了那只青铜大鼎,和里面的金⾊怪鸟,心里不由一阵迷惑。既然画中描绘的青铜大鼎确有其事,那么为何看不到壁画中的铜棺呢?那安放着红衣女祭祀的动铜棺为何不见踪影,它又会蔵在什么地方呢?
看着第四幅壁画中那红衣祭祀伸出棺外的手,陈浩情不自噤地想到了自己先前看到的那只一闪而逝的鬼手,心里不由猛地吃了一惊。
李冬这时也忍不住吃惊地道:“这画里的青铜鼎一定就是我们看到的这只,可是,那就个凤凰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队长,我想再上去看看,这么好的宝贝白白放过实在太可惜了!”
陈浩闻言心里没来由地微微一紧,冷冷地低声道:“东子,我们必须先找到‘魔尸’,只有先除掉‘魔尸’这里的煞气解破之后,我们才算是全安了。在这之前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不能随便乱动,否则很难断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白思雨闻言脸⾊苍白地望着陈浩和李冬,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地道:“从这些壁画中可以猜得到,那画中的红衣祭祀就是这里的主人,也就是说这里的主人是一位大祭祀,而且似乎并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另外一个新的祭祀害死,而且她的灵魂也被封锢在这阴暗的地下数千年…”
陈浩闻言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寒战,⽑骨悚然地道:“莫非我们先前看到的那个红衣鬼影就是这红衣女祭祀的阴魂?”
李冬闻言想到地洞中的红衣鬼影,只觉一阵寒意袭上心头,⾝上一片冰凉,冷汗几乎湿透了厚重的防弹背心,和里面的军装。
李冬一边盯着四幅⾊彩浓艳的壁画,一边擦了一把额上冰冷的汗珠,忍不住道:“队长,这里这么大,我们三个人想找到那具铜制棺材实在太费劲了,只怕找到明年也不一定找的到啊!”说毕,半晌没有听到陈浩和白思雨回答,不由吃了一惊,以为又发生了我们意外,急忙扭头向陈浩和白思雨望去,却惊讶地看到原本漆黑的地室里不知何时燃起了四枝青绿⾊的鬼火,轻轻地飘荡在漆黑的地洞里,为周围蒙上了一层更加诡异的⾊彩。
陈浩和白思雨紧张地站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看着这些飘忽不定的鬼火,陈浩更是紧紧抱着怀里的冲锋枪,似乎在准备随时开枪。
李冬见状吃了一惊,这么多年对陈浩的了解使他深知陈浩绝对不会轻易表现出如此的紧张,吃惊之余,急忙顺着陈浩和白思雨的目光向前望去,却骇然发觉,在四枝忽明忽暗的青绿的鬼火中,九个长着鸟头的怪人抬着一张白⾊的软榻,榻上赫然坐着一名头戴九头金凤冠,⾝穿红袍的绝美妇少,轻飘飘地向三人迎面而来。
李冬大吃一惊正要扣动手里装満了朱砂弹子的冲锋枪,忽然听到白思雨低声喝道:“冬子,千万别乱动,这是‘阴游’只要我们不动,不说话,这些鬼魂就看不到我们。”
她话音未落,只见那缓缓向三人飘来的软榻上的红衣女鬼似乎发现了什么,猛地扭头向白思雨望来。白思雨吃了一惊,急忙从背包里将先前放在里面的桃木剑取了出来,只见原本深咖啡⾊的桃木剑荧荧地闪耀出一层耀眼的红光,似乎在提醒陈浩三人危险正在一点点降临!
陈浩先前也被这诡异的一墓惊的微微一呆,这时被白思雨故意庒抑的声音惊醒,这才惊讶地发觉白思雨再次取出了视若珍宝的桃木剑,不由吃了一惊,正要开口询问,忽然看到木剑上猛地放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宛如利箭一般直向那白⾊软榻上的红衣女鬼疾射而去!
随着一道刺眼的红光闪过一个凄厉的惨叫响彻漆黑诡异的地室,周围随即再次陷入无边的漆黑中!就在陈浩微微松了一口气的瞬间,一个冰冷彻骨的笑声再次在死寂的黑暗中响起:“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