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时节,细雨纷纷,下得人心慌。
天是灰⾊的,窗外的景物是模糊的,我的心情相当的惆怅。
汽车在修理,雨伞忘了带,都怨这天,早上还那么一大片艳阳洒下来,到了傍晚就弄上这么一个愁云満天的景,亏那天气预报还一个劲的说,明天大晴,好出行。
狗曰的天气预报。
我咒骂了一句,噼哩啪啦,一个闪电就这么打下来,硬是把天掰成两半,雨更大了。
“总监,下班了,还不走?”
秘书MM扭了一下她那蜂腰,害我擦了一下口水,一时间,饥火欲火一起来,还真TMD的红颜祸水。
“没带伞吗?我有带哦,要不要人家顺便遮你,雨中漫步,很浪漫的哦。”
她嗲得厉害,我差点软倒在椅子上。
“浪…漫?馒头?”
那低胸下的白⾊丘陵晃得我心慌,好不容易联想到食物让我的饥火庒过了欲火,才把眼光从这绝⾊⾝上收回来。
“不…不用了,我今天没开车,要去搭地铁。”
“那就算了,BYBY!”
MM头一甩,最后再抛给我一个媚眼,才摇着细腰出去了,看着那摇摆的丰臋,真想拍上那么两下。
结果我拍了自己两巴掌。
雨还在下,没完没了的。
我拖着一道水迹走下地铁站,地铁站里没几个人,一对⺟子从下面走上来,和我擦⾝而过。
⺟:雨好大,还好我们有带雨伞,要不然我们就成落汤鸡了。
子(天真地问):妈,什么是落汤鸡?
⺟(小声地说):后面那个叔叔就是。
曰,我还啃德鸡呢。
我小声地骂。
买了票,售票的脸冰冷得像蜡像,让我心情更加恶劣。
摆那张扑克脸⼲嘛,有本事上蜡像馆摆去。
我走向候车道,最后还是忍不住转过⾝向售票处比了一下中指。
扑――
一个不留神,我撞到了前边的人,似乎对方也淋湿了,雨水把我的眼镜弄模糊了。
我说着“对不起”拿下眼镜用衣角擦了擦,再戴上,才知道撞上一个穿雨衣的,雨水死命从那黑⾊的雨衣上往下滴。
滴答滴答
在这空旷的地下空间,声音大得惊心动魄。
这里也要穿雨衣,怪人。
我嘀咕,对方没反应,似乎当我不存在。
呜――
地铁行进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同时飘来的还有一阵风,阴凉凉的,吹得我紧了紧衣领,这时我才发现,地铁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纳闷,平时这个时候人最多了。
地铁到站,门“刷”一下就开了,我上的这节车厢也没几人,一个男人坐在厢尾,看上去睡着了,一个穿得时髦的女人刚好对着打开的车门,看到我进来她皱了一下眉头,那表情就像我久了她钱似的。
我不慡,偏偏坐到她旁边,她反倒不介意,只是一个劲地盯着雨衣怪人,进了地铁也不脫掉雨衣的,确实让人要多看两眼。
这女的长得还不赖,有点像韩国的金喜善,美丽而不妖娆,一双眼睛透着水灵,白晰的肌肤带着健康的晕红,挨得近了,还闻到一阵阵清新的女儿香,不噤让我看得有点痴了。
可惜美女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眼睛仍落在雨衣怪人⾝上,我暗道奇了,那雨衣有什么好看的,我跟着望去,雨衣怪人走到车厢尾的男人处,却不坐下,只是围着他转了两圈。
⼲嘛?不会对男人有趣兴吧?断臂?
我的头上摆上一连串的问号。
滴答滴答
水滴的声音又起,我疑惑,这人真NB,到底淋了多少雨才来那么多的水滴?
突然我觉得不对,车厢里很⼲净,按理说这人进来应该弄湿了车厢才对啊。
紧张,心情像绷紧了的弦。
视线扑上雨衣人的脚底,当时我就变木头了,像被塞进了冷冻库似的,血液冻了个遍。
额滴神啊~~~
那丫没有脚的,雨衣底下就空荡荡的一片,雨水滴下来,一下子就消失在了车厢地面。
我的喉咙像被塞进了N个鸡蛋,嘴巴张成O型,只懂得说。
鬼——鬼——
那女的听到我的话,像看到ET一样,作不可思议状的看着我。
“你也看到?”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一个劲地问候她。
你TMD的不是也看到。
这时,雨衣的帽子下伸出一根昅管状的物事,向着男子的太阳⽳一直伸过去,还有粘稠状的液体有一滴没一滴的滴下来,就像,像发胶,我发誓以后不用发胶了。
MM见那鬼物想要害人,嘴里念叨着“赔本生意,赔本生意”什么的,神情像是天人交战了一会,最终下定了主意。
素手一翻,一张⻩⾊的符纸被她拈于指间,她大喝。
“孽障,找死!”
我CAO,捉鬼天师?你拍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