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镜晓那是満脸正气地说道:“这种事情能发生我们队部里吗?退了退了…还是先把军饷发给队部再说…”
他自有如意算盘,他要找漂亮姑娘,哪里找不来,这队部是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绝不能因红粉误事,白斯文却不知好歹地说道:“师长!听弟兄们,是个俏得不得了的妞儿…”
柳镜晓却说道:“军饷一天不发,弟兄们的心一天都不安下来…”
旁边熊科长倒是很积极,他偷偷找到白副连长咬着耳朵说道:“那姑娘在哪?”
白连长也轻声说道:“熊科长,千万要把持住啊…这是为师长准备的…”
“我自己想见见而已…”
熊科长原本再摸两把,只是胆子不够,最后还是决定多看几眼姑娘,白连长却吱吱唔唔说道:“这不好吧…给师长知道了…这个…”
“我是纯是以艺术的眼光鉴赏而已!”
旁边有人趁长官不在笑了白连长几句:“一个代副连长,哪够资格啊?熊科长,还是我带你去吧…长得的确不错…以后还请熊科长照应照应…”
朝中无人莫作官,这个小营长就带着熊科长去开眼界了,行过百八十步,已到一间厢房之中,外面有两队士兵交替看守,防备得十分严密,这营长打开窗户,示意熊科长多看几眼。
熊科长仔细看了那女子一眼,只见到娇俏的背影,甚是美貌,待转过来头来,顿时张大嘴巴呆在原地,抓住这个营长的手大声说道:“陈营长,这个女子你们从哪弄来的…”
这营长姓陈,大声说道:“自然是请来的戏子…当然了,事后我们付足银钱便是,反正他们戏班哪有⻩花大闺女!长得确实不错的,如果柳师长没趣兴的话,兄弟给你安排便是…”
熊科长这才发现这请字的意思,背后绑得严实,嘴里塞了⽑巾,自古迎合上意是为官的不二法门,绑个小小戏子又算不什么。
“戏子?”他在原地发呆了一会,猛地跳起来叫道:“坏了!”
陈营长在那不解地问道:“什么坏了?”
熊科长大声说道:“哪个饭桶⼲的好事…抓了个男人过来!”
陈营长也拼命睁大眼睛看了半天,怎么看不出这是个男人来,他连声说道:“不会吧…不会吧…”
熊科长说道:“这家伙叫苏利秀…上次胡团长的事情知道不?就是这个苏利秀!你没看师长把胡团长骂得那个狗头噴血啊!上次还没送到师长面前,这次如果让…”
前次胡博闹出来的笑话让全师笑个半个月,只是这次乌龙事件在自己⾝上发生,陈营长也知道轻重,急得乱转,嘴里叫道:“我居然还摸了两把…我居然摸了他,我真该把手砍下来!”
熊科长拉着他的手说道:“跟我去见师长!”
萧如浪已经给柳镜晓准备了中餐,也就是寻常的家菜便饭,下面的⼲部已经摸准了柳镜晓的心思,他不喜欢成天大鱼大⾁,你既然不能太过朴素,也不过太过奢华,柳镜晓这才吃的⾼兴。
只是师长吃的绝对不比寻常人家,专门请人四位大厨来作柳镜晓的菜,尽挑最精细的菜⾊,别看寻常的家常便饭,比大鱼大⾁还要贵上不少,不过柳镜晓吃的⾼兴,这一切就值了。
宴席上才开吃,熊科长已经窜了进来,看他満头大汗想必是要事要告,他们要告,熊科长贴到柳镜晓的耳边说了几句,柳镜晓脸上神情一时间变幻莫测,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正这时候,只听一声脆响,柳镜晓不知道发生,张目一看,只是一只杯子落在地下打个粉碎,大家正在接魂不定,接着一声大叫:“动手!”
柳镜晓知道有了变故,刚想动手,几个大汉不知从哪跳出来按住他了,然后用⽑布把他嘴巴塞住,事发突然,同来的卫士随从都毫无防备,不多时已经被下了枪。
这时候萧如浪大声说道:“柳镜晓,你既然已经知道,萧某也只抢先动手…熊科长,你当真是耳目众多,只是兄弟我动手快一点…”
正说着,他又拿出一封已拟好的电报,递给旁边的人说道:“赶紧把队部集结起来…打胜了这一战,这山东就是我们的了…还好,等会把这电报发出去!”
事发突然,莫说是跟着柳镜晓来的那批人,就连萧如浪的⼲部十有六七全都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特别是随熊科长同来的陈营长也惊惶不定,这时候从外面冲进一帮人,见首竟是萧马熊,他举枪打了陈营长一枪,嘴里说道:“你这个叛徒,竟敢向柳镜晓告密!”
陈营长胸部中枪,扑通一声倒地,这次兵变事发突然,就是萧如浪的⼲部中,除了少量亲信之外,多半不得而已,这时候萧马熊大声说道:“手脚要⼲净点…”
萧如浪⼲脆地说道:“那是!”接着说道,他大声说道:“大家从漠北跟我到今天,我萧如浪没有亏待过大家,今天如果能打拼个局面出来,一定不会亏待大家…”
白斯文的脸已经吓白了,一听到这段话,立即凑上来说道:“柳镜晓这个无聇小人,一向小看我们这个旅,打了胜战不给奖赏,打了败战不给补充…我坚决支持旅长…”
在坐的⼲部大多是萧如浪提拔起来的,萧如浪多半是运用自如,其余的⼲部虽不敢开口,只几个朱雀出⾝的⼲部大声叫道:“萧如浪你这个狗贼!你也不是看谁把你提拔起来…”
这时候又有人带着一队人走进来,为首柳镜晓有点印象,当初追求过陈医生的钟小刀,据说在补充团里当了个连长,他向萧如浪行了个军礼:“钟某不忘夺妻之仇,来投旅长了…”
柳镜晓已经转了十几个念头,却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此刻,萧如浪用手一挥,示意把柳镜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