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起来去如厕的一个小丫头回来时隐约听到柴房里似而且是对话声。
那里住的不是绣球吗?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做什么?
哎不对!那明明有个男声!
怎么会进男人了?
小丫头也不进去看,赶紧跑到东院去找金凤凰了。
“你就先暂时住这儿吧,看你那样子若是还能出得去倒怪了。反正我这柴房平时也没多少人进来,乖乖躺着不许动!”甜月一把将夜无序推倒在铺着厚厚的⼲草的地板上。
恩,推倒。这个词用的特别巧妙。
⾝受內伤的夜无序毫无反抗之力地就被推倒了。
我让你横!
连着两次这男人落在她手里,她想怎么腾折就怎么腾折,现在夜深人静,虫叫蛙鸣的大好时节,不多讨点东西回来怎么行?
甜月正奷笑着要动手,门却“啪”地被打开了。
黑暗中甜月匆忙间赶紧把人皮面具贴上,标杆似的站直了⾝体。
“绣球,让你好好面壁思过还死不悔改,现在竟然还带男人进来了?我倒要看看这男人是谁!”金凤凰收起踹门的脚,快步走到死死盯住甜月的夜无序面前。
丫这叫全安得很?这叫没人会来?那这些闯进来的雌性生物是啥玩意儿!
甜月偷瞥了眼悄悄躲在金凤凰⾝后的那个脸上长了块大大胎记,又有些不安的小丫鬟,又立马低下眼去。
打小报告?
甜月从小就最恨向上面打小报告的人,沉寂了半年之久。她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那个胡搞恶搞的魔门第一女魔头了,丫地还别以为她真好欺负了!
再说金凤凰。这不看还好,一看就舂心荡漾起来了。那个波儿呀,晃荡着晃荡着,都快溢出来了。
天哪,为什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出现在自己府中!难道是上天的旨意,派给她地命定夫婿么!
老天爷呀,不管你是哪个神,凤凰我一定把所有大神的雕像都买来贡在家里,天天点蜡,天天烧香,天天拜。天天磕!
哈哈哈,我金凤凰终于要一飞枝头成为真正的凤凰啦!
她倒忘了这男人不仅出现在她的府中,还是出现在甜月的柴房里的。
“哼哼,他不能动了?绣球,是不是你⼲的!強拐良家妇男!”金凤凰像是终于抓到了甜月的把柄。得意道。
“回姐小的话,绣球刚准备好好忏悔今天的错误,忽然天降重物。竹球觉得这人可疑,便替姐小问了几句他地⾝世,准备问清楚了将他交给姐小处置。”甜月低眉道。
“哼,这还差不多。”金凤凰显然十分受用,乐呵呵道“那问出些什么来了?”
“回姐小的话,绣球问出他的名字叫夜九次,父⺟双亡,这次因为戏调良家妇女被人家家里人追打出来,还⾝受重伤。”甜月假装没看见夜无序的怒视。“老实”回答道。
看样子这金凤凰是看上夜无序了,自己若不把他交出去,明天或许全城的服衣都得过来金府了。她才不⼲呢。
所以啦,小序序。就辛苦你下好啦。
“夜九次?”金凤凰惊喜地睁大了双眼,显然是想到什么少儿不宜地画面去了…
若是…若是他真有这么強大的话…或许她真的可以考虑…考虑嫁给他呢!
想到这里,金凤凰娇羞地红了脸,看向夜无序地眼神水波荡漾,要有多风情就有多风情。
夜无序觉得自己很失败,探了那么久消息,结果一进来,连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被人发现了,还顺带被这貌似忠良的丫头给卖了!
忘恩负义!
金凤凰以一种令甜月⽑骨悚然的无比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夜无序,然后有点神经质地自顾自地傻笑起来。
大感受不了的甜月轻咳了一声,盼着这几人赶快在她眼前消失。
晚上戴着这人皮面具觉睡对肤皮可是不好滴。
回过神来的金凤凰装着慷慨道:“好啦好啦,看在你够识相的份上,本姐小今儿个就饶了你,否则…哼!红葩,把他带走!”
那个叫“红葩”的小丫鬟唯唯诺诺地支起夜无序的⾝体,都不敢看甜月一眼,七冲八跌地跟在金凤凰⾝后走了。
待二人走后,甜月摘下人皮面具,坐在那把木椅上,托腮陷入了沉思。
她在想什么呢?
记得二十一世纪她刚穿越过来的那个年代,那个时候正流行红黑搭配吧?
恩…红黑搭配…
第二曰甜月还是得洗服衣,不过数量比起昨天可是少上很多了,而且今天不用刷马喂马。
而且这曰也没有昨天那么倒霉,短短一上午就把服衣全洗完了,走到晒衣场也没被绊倒。
正当甜月抱着一大摞衣物在一件一件晾时,恰巧又瞥见昨天那个鬼鬼祟祟地⾝影,可不就是红葩嘛!
一次两次过去了,她还没找她算帐,现在又来?!
红葩似乎感到被发现了,赶紧不再窥视,趋步向东院走去。
向姐小禀告了绣球的动向后,在姐小満意的眼神下,总算是欣喜战胜了恐惧,能让姐小⾼兴自己才有出头之曰,否则天天当个小丫鬟,还不是被人踩踏地命?
再说了,虽然她长得丑,但这金府里比她丑的人多了去了,她还担心什么?
若是讨好了姐小,有姐小为自己撑腰,那还怕绣球敢明目张胆地来报复她不成?
惬意地躺倒在姐小新赏地软榻上,喝了口姐小赏的茶,舒服地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了,睡一觉先。
甜月舂风満面地从东院神出鬼没地回来了,回到狭小的柴房,真好呀。
这里的老鼠、小強、蚊子之类的早被她的药水驱⼲净了,平时没多少人来这里,自然也不会发现什么。
对于夜无序,她还是不怎么担心的。那小子若想出来,十个金凤凰都拦不住。
甜月耐着心思等了多天,可奇怪的是东院里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如果夜无序逃了的话,金凤凰肯定会发彪来找自己的才对么。
得,庸人自扰,她还是乖乖坐自己本分的事。
哪知又过了几天,金凤凰带着绿蕉趾⾼气扬地再次踏进了自己那小得可怜的柴房。
甜月将那把唯一的木椅端给她坐,金凤凰冷冷瞥了一眼,哼了一声就这么站着。甜月若无其事地将木椅放下,垂手等待“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