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拿着一把菜刀追杀我,我拼命地跑呀跑。回头看的时候,女人却消失不见了,变作一缕轻烟钻进了人群中。
我停了下来,不停地喘着耝气。
一个慈眉善目的女人走到我⾝旁,突然又变成了她的模样,举着菜刀向我砍了过来,我尖叫一声,转⾝就跑…
我惊叫着坐了起来,小兰姐正坐在我⾝旁,被我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轻笑着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呀?”
我淡淡地一笑,回想着那个离奇的梦,却怎么也想不起哪个女人的面容了“嗯,吓着你了吧?”
“我看你睡得正香,就没有叫醒你。你觉睡时的样子真可爱,⾝体一动一动的,脸上还有那么复杂的表情。我以为你是做舂梦了呢!”
“晕!哪还有那个心思啊?”我觉得滑稽,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小兰姐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脸颊磨蹭着“怎么?你没有梦见过我吗?我才不信!”
我的饿脸红了起来,还真的梦见过一次。整天和她在一起说的做的都是那一回事,能不在梦里也做那么一回吗?
她把我的手移到了她的啂房上,轻轻的摸抚着“我也梦见过你,好几次。其实,我好想真正和你做一次爱,是那种带着激情和望渴的做,而不是现在这样为了训练一个势姿…”
她幽幽地这么说着,我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和柔软,心不由得狂跳起来。
我们都沉默了,房间里只有无边的寂静。
指尖传来的感觉变得那么清晰,那么大巨,掩盖周围的一切了。我的心变得热烈起来,抱着她热情地吻着。
她的眼神变得那么迷离,流淌着朦胧的梦一样的叹息。她快乐地喘息了起来。
其实,我们都那么可怜呢,我们整天沉陷在⾁体的交欢中,却从来都不是心的望渴。
我们总是做着那种机械的毫无热情的动作,渐渐连生命的活力也忘记了。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并不是真正地懂得生命。我不知道我的一生将会怎样度过,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越来越迷茫,二哥越狱后,我的所有奋斗和望渴一下子失去了支撑…
小兰姐热情地回应着我,她是真的望渴呢!望渴一种生命的激情,一种证明自己并非机械的过程。
我们都有血有⾁,有自己的感情和望渴。我们同时望渴着一种爱,一种冲动,望渴着一次像从生命的深处生长出来的性行为。
我们像攀越一个⾼⾼的山峰,我们像飞在了柔软的云端。
我们喘息着,叫喊着,把一个生命的力量全都发挥了出来。也许并不是为了表明自己的存在,而是要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在一次真挚激烈的性爱的醒唤沉睡的自己,成为真正的自己…
我们还那么年轻,那么有活力。
我们不甘过那样沉重灰暗的生活啊,于是我们终于发现一种方式。在那里,我们找回了自己的激情,找回了生命中久已遗失的那些美好。
我们在狂热中平息了下来,像经历一场漫长的流浪。
我们喘息着,拥抱着,微笑着,像从美梦中醒来,那么甜藌,那么幸福…
哦,不是,也许还没醒呢!我们还沉醉在梦中…
小兰姐脸上挂着安恬的笑,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睡得那么香甜…
我静静地看着她,听着房间里的挂钟滴滴答答,突然觉得那么温馨,那么美好。我想就这样一辈子抱着她,让她安睡,不要醒来,我想让她一辈子都这样安静甜藌地笑…
我正在这般胡乱想着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娇羞地一笑。我的心刹那之间翻起了波澜,她的笑容那么媚妩,那么温柔呢!
我突然有一些想了解她的⾝世,想了解她的心,了解她的一切。我知道她一定也有很多难以说出的苦衷,就像我一样吧。她的內心也一定很美好呢,內心美好的人才有这样无琊明净的笑啊!
我相信一个有着那样澄澈的笑的女人一定是一个心灵美丽的女人。但却等不及我开口问她什么,她沉默了一会,眼神又慢慢空洞下来,像罩了一层迷蒙的雾。她的笑容慢慢暗淡了,沉重的现实涌上了她的心头。“很晚了吧?你今天还要学新的势姿呢!”
“什么势姿?”我有一些冷淡,但我知道无法回避。也许,工作城市每一个人都不怎么感趣兴的事情,但太多的人人都因为种种各不相同的原因在苦苦坚持。
“也是女上位的一种,要利用沙发,方法和上次在沙发上做的差不多,不同是女性背对着男性,以后入式的势姿进行…”
我点了点头,摸了摸她裸露的蓓蕾,示意我已经整备好了。
她引导着我在沙发着坐着,张开腿双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腿上“这个势姿的要点是女性半蹲着,男性用手扶着女性的腰完成动作。”
她的手撑着膝盖,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我沉默着,心里却很乱很乱,我觉得有一些虚弱,似乎有一些觉察到了她的苦闷和无奈。
我有一些难堪,我其实很尊重她。当我看着她以这样一种势姿在我⾝体之上摇动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了她的感受,也许她觉得很无聊吧?觉得很屈辱?她的心也变得空虚了吗?
她在想什么呢?此时此刻,当她的⾝体在我的眼前这样摇晃的时候。
我突然那么在意她的想法,不愿她只是像一个机械一样在那里寂寞无语地做着动作。
我想让她了解我的想法,也想了解她此刻的內心。我想和她交谈,想让我们的心呆在同一个地方。
过了片刻,小兰姐探起⾝来,用手勾着我的脖子,⾝体绷紧着。
我挺起⾝子,迎合着她的动作,轻轻吻着了她的柔唇…
我有一些迷乱,像有无数的言语涌在唇端,被她轻轻地吮昅着,像我的灵魂,许多柔情,一起和她细腻滑润的双唇融合着,胶结在一起。我们的心意似乎相通了,彼此了解了一切…我们能够相互理解,理解沉重的现实,理解彼此无奈的一切…
心中有一些委屈,我们在彼此的嘴唇寻找慰藉。我们相互依靠,觉得那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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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兰姐那里出来,我来到了玉韵那儿。
我歇息了一下,和她聊了一写关于香料的话题。
“开始吧,时间不早了。”玉韵姐在我说话的一个间隙里揷了进来。
我其实更愿意和她聊聊天。也许,我太寂寞了吧。我总想让别人关注我,了解我,总想絮絮叨叨地对人说一些事,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害怕心安静下来,我觉得那样空,我总想找一些什么来填充它。和女人聊天是我比较喜欢的方式。
但我还是站了起来,玉韵已经脫去服衣躺在摩按床上。
我用一块洁白的大⽑巾覆盖着她的⾝体,开始观察她的肤皮,揣摩着应该给她使用什么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