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明你还不够专业…”婉如姐媚妩地望了我一眼,淡淡的笑里有一种迷人的成熟女人的韵味。
“怎么会呢?再专业也要看了才知道啊。一般能猜出来的其实也就是很普遍的一些,比如说像年龄大一些、比较成熟的女性,一般我们就会推荐用柠檬香茅加天竺葵,再加上香峰草,用基底油调配后,有令啂房坚挺的功效…”
“你好坏啊,总是说那种逗挑的话!”婉如姐似笑非笑地说。
我貌似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微笑着“其实,我不只会用语言逗挑,我的手,我的⾝体,也都很会逗挑啊!”我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轻轻揉捏了一下。
她娇笑了起来,假意躲避着在“你怎么这么坏?你总是这样哄女人吗?”
“才不是呢!我只是对你才这样,看到你的时候…”我故意沉默了下来。
她果然被勾起了好奇“看到我怎么了啊?”
“一见你的时候,我就特别想和你亲近了。你是那种很有成熟韵味的女人…”
“呵呵,是吗?”
正说着的时候,一个留着卷曲长发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婉如姐有些激动地迎了上去“嘉梦…”
流浪诗人嘉梦有周围一副冷峻消瘦的面容,眼神有些忧郁,看起来有一种清冷而寂寞的感觉,并不是特别帅气,却又有一种很独特的迷人魅力。
我被他那种出众的气质折服了,而丝毫不是嫉妒。
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角皱了起来,使人突然就感觉到一些暖意。“你好!”他朝婉如姐躬了躬⾝。
婉如姐微微有些忐忑的样子“给我读一首诗吧!那首《从舂天的一个梦境开始》,好吗?”
嘉梦的眼圈突然有些发红,轻轻地点了点头“谢谢!”
我帮婉如姐脫去服衣的时候,嘉梦已经走往了房间的角落,薄薄的纱帘垂了下来,使人感觉到他就在⾝旁,却又有那样一些距离,可以观看,却无可触摸。
扶着婉如姐俯卧在床上,我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肤质和⼲燥程度。
用⽑巾被帮她盖好,我开始为她调配精油。
在迷迭香里加上薰衣草、紫苏、茉莉、檀香,有一些淡淡的忧郁气息,能使人安静,释放內心的伤感。
而且紫苏能滋润肌肤,促进血液循环,改善肤皮无活力出现皱纹的状况。
精油调配好后,我跪坐在床畔,为婉如姐做着摩按。
闻着精油略带些忧郁的味道,嘉梦低沉的语调在空气中轻轻响起了:
并非每个夜晚的月亮
都照见是草叶的忧伤
——
从舂天的一个梦境开始
至如今变得枯⻩
秋已经深了
叶尖的露滴已凉
餐风饮露的蟋蟀昑唱
一声声是神谕的宿命感伤
/
岁月悄悄地流逝
水晶的梦想碎作尘雾茫茫
谁堪这崩颓的巨变?
谁解这命运的荒唐?
秋已经深了
叶尖的露滴已凉
她的眼角笑意渐渐枯涩
沉重的沙漠将心灵埋葬
——
灯影里纤瘦的女子守侯不归的情郎
満头的青丝白成刺目的严霜
谁怜她坚贞的承诺?
谁懂她夜夜的彷徨?
谁的额头未刻下壑沟?
谁的声音还不够凄凉?
/
秋已经深了
叶尖的露滴已凉
唱着悲歌的蝉就快死了
扑向灯火的蛾是为那风中的信仰
…
…
其实不只是婉如姐,我也有一些沉醉在嘉梦他那忧伤的语调里了。
郁结的哀愁,在空气里静静流淌着。我感觉到我的指尖,也似乎渐渐的变得忧郁了。
我的动作变得弛缓起来,幽幽地游走在婉如姐的背上,神思却又飘出了很远。
在精油的滋润下,她的肌肤渐渐细腻滑润起来,在我手掌的按庒和揉捏下,变得紧致而柔软。
她的心里,却在想着什么呢?
在嘉梦的朗诵里,婉如姐突然低低地哭泣了。
其实,每个人的心中,总会有那么一种悲愁。当一朝得到理解时,所有的悲愁就都化作了委屈的泪水,心中的伤痛也就得到了安慰。
…
婉如姐在哭泣中睡熟了。
嘉梦轻轻地安静地退了出去,面对我友好的微笑,既没有热情的回应,也没有嫌厌的表示。他只是那样安静地退了出去,面无表情。
他的心蔵得那么深。然而,我并没有憎恶他的感觉,我觉得他的心其实是热的,只是用一层冰的外壳裹着,我甚至觉得,其实,我和他是那么相似的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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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梦走了之后,我坐在婉如姐床边。
想起刚才的诗歌,心中的忧郁不知不觉又流淌了一地。
是啊,岁月悄悄地流逝,水晶的梦想碎作尘雾茫茫;曾经年少时,我一脸灿烂的笑“长大后,我要成为一个伟大的理论物理学家,我要成为国中第一个拿诺贝尔奖的人!”
如今,我却只是…
哎,谁堪这崩颓的巨变?谁解这命运的荒唐?
…
灯影里纤瘦的女子守侯不归的情郎…
又何止是情郎呢?每一个人,或许,难道不是一在守侯一个不归的梦想?
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
简单的问题,却没有一个简单的回答!
也许,可以不去想,只是活着。
可是,当活着已经变成一种痛苦,一种煎熬,又该如何选择?
很多时候,生活不再是一种有感快的东西。而是变成了一种苦闷的挣扎。就像我曾经在一句诗里写的那样“时光已渐渐过去很久了,渐渐习惯听一种忧伤的音调…”
当心灵变得痛苦时,就希望生活在一种忧郁的气氛里,那样,心就渐渐地习惯,觉得所有的苦闷都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同病相怜的安慰…
想着这些,渐渐觉得心有些疲惫了,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的起来。
不知不觉,我躺在婉如姐⾝旁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婉如姐正摸抚着我的短发,眼睛里浮着柔情的笑意。“你真可爱,睡着了还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怕你走丢了呗!我怕你在我睡着的时候悄悄走了…”我轻笑了起来,其实,是我睡着时总喜欢抓住一些什么,或许是枕头,或许是一个玩具,或许是⾝旁的女人…
我总害怕一切会远理我而去,虽然醒着的时候我知道不会,当迷迷糊糊地睡去时,那种担忧又情不自噤地浮现于脑海。
“三更半夜的,我走到哪儿去啊?”
“别的男人床上呗!”我轻笑着伸出右手抚着她纤长的脖子,充満柔情地捻着她的耳垂…
她的呼昅变得急促起来,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偎依在我怀里。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那么顺其自然。她开解我的服衣,蛇一样缠了上来,火热的唇吻住了我。
她的⾝体那样娇软滑腻,慢慢变得滚烫,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味。
我有些意乱情迷起来,抱紧了她柔软的⾝体,用力地吻着她湿润的唇。
她娇吭了起来,含糊地呻昑着。
情欲有时,或许只是一个让人狂热的过程,很多事情,渐渐不再真切,梦幻一般涌在心头。
像很多寂寞的夜晚一样,心在想象里漂浮着,离开得很远很远。
人总是需要梦幻,所以,人也总是需要情欲,这或许只是一个错误的论断,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刻我把婉如姐抱在怀里,感觉到一切变得每袄起来。就像幻像,在心头盛开了美丽的花朵。
她的⾝体动扭着,腿双紧紧地缠住了我。
我感受到了她的求渴,也感受到了她的柔软和力量。
她润腻娇柔的肌肤擦摩着我的⾝体,我的心跳开始速加,有一种嘲嘲的湿热的感觉。
我的手掌摸抚着她媚娇的⾝体,挲摩着她平坦结实的腹小,丰満的臋部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啂房…
她的眼神变得那么迷离,如笼罩了一层欲望的雾气。
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腰,往她的⾝体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