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30晚,天空又下起了大雪,这次可真算得上是鹅⽑大雪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还可以听见树枝因承受不住积雪而发出的“喀嚓”声。
家里人对薛芷若都非常好,生怕像我们这样的小地方委曲了她。这样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太过热情反而恰得其反,我就发现薛芷若呆在家里很不自然。
也许是薛芷若刚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还不适应吧。不过这些都没关系,随着时间的增长,这些陌生感都会慢慢消失,很快的,薛芷若就会溶入进来。
第二天起床一看,只见整个世界已经变成了白⾊,让人心旷神怡。
拉了一会儿小提琴,就看见薛芷若搓着手出来了。看得出她今天心情也不错,我们聊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谁先掷的雪球,我们就开始打起了雪仗,堆起了雪人…
整个个雪地里都充満了我们的欢笑声。
初七,加工厂恢复了生产。
初八,薛芷若随着爸爸出远门了。
我心中感慨了一下,这事如果放在十几年后,让自己的老公和一个像薛芷若这么年青漂亮的女性一起外出,是一个不敢想像的事。不过这也从侧面反应出,我妈妈是多么的信任我爸爸。
我发觉,最近的感慨好像特别多。
我想,处于我这种地位的人,一定都会有这么多的感慨吧。
有时候真的很怀疑脑中关于上一世的记忆是不是一个梦,或者说现在的生活才是梦?
摇了头摇,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到了一边。
游戏室那边一切进展顺利,那边有小叔打理,倒不用**心。只要有时去看看账本就行了。
大概这段时间,大家都在走亲窜友的,所以李雪梅也没来烦我,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就空闲了起来。
还别说,习惯了有时逗逗李雪梅,现在忽然这么闲下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眼看着就要开学了,公社的一通电话把我妈妈叫了过去。
本来还没放在心中,可是当妈妈回来的时候,像丢了魂似的,眼睛也肿红
肿红的,像是刚哭过。我一下子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
我一再追问下,妈妈终于说出了实情,原来刚才的电话是WX市的一家出派所打来的。我爸爸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扣押在里面,那边叫我们过去领人呢。
我一听就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就说我爸吧,虽然有点固执,但却不是一个惹事的人。而且我上一世,也没听说过他外出跑生意时出过什么事。
难道这当中出了什么问题?我忽然想到了薛芷若。
“妈妈,芷若姐呢?芷若姐怎么了?”
妈妈一拍脑门“我一听你爸出事,人就傻了,忘了问薛芷若的事。不过电话那边也没提起过她,我想应该没事吧?”
没有事就怪了,如果薛芷若没出事,那第一个打来电话的绝对不会是出派所!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上一世,我爸爸外出跑生意从没出来事;而这一世,跟着薛芷若一出去就遇事了,难道这事跟薛芷若有关?
仔细想想,薛芷若来我们这里,本⾝就充満了谜题,而且WX市离薛芷若的家乡很近…
这样一联想下来,我可以百分百肯定,这事跟薛芷若有关!
可是还有一点想不通,既然此事跟薛芷若有关,那为什么出派所那边对薛芷若只字未提?
想不通归想不通,但薛芷若也同样出事了,这个是可以肯定的。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焦急了起来。呃…不要问我,为什么听到爸爸进出派所了不急,一听到薛芷若出事了就急成这样。
我爸爸好歹也是个男人不是?而且那边的出派所已经叫我们去领人了,这说明我老爸是没什么问题了,最多给点钱就是了;而薛芷若不一样,她可是个女性,而且,也是最重要的,相关于她的消息可是一点都没有,这种不明不白的状况是最让人焦急的。
看着妈妈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我就缠着妈妈,要她带着我一起去。开始我妈妈当然是不同意啦,可是经不过我一而再的纠缠,最终还是同意了带我一起去。
GH没有直接到WX的火车,我和妈妈不得不先到了成都,再转向WX。这样一来,到达WX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又花了半天的时候,才找到了关押我爸爸的出派所。
一看到我爸爸,一股血气就直接冲到了头顶!
我靠!是谁把我老爸打成这样的?!
看着我妈妈抱着爸爸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我就想找个人来捏捏,要不我非得爆走不可。
可是,我知道我现在需要冷静,于是我強迫自己冷静下来。
办好手续,交了钱把爸爸领了出来,然后,我们就在出派所打听薛芷若的事,可是出派所的人都说没这个人。
我忽然有种感觉,这事可能比我想的还复杂,于是,我们离开了出派所,向爸爸打听事情的经过来。
不听还好,一听完,我就忍不住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爸爸和妈妈都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可现在的我气冲脑门,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爸爸和薛芷若陪着客户吃饭,是晚饭。大家都知道,国中人谈生意都离不开这酒局,想要谈成生意,这酒是非喝不可,不但要喝,还要很能喝才行。因此我爸的酒量那也是没得说。
我爸虽然能喝,但薛芷若不能喝呀,那些人看见薛芷若青年貌美,就一个劲的向她敬酒。薛芷若以前可是从来没沾过酒的,都是跟着我老爸跑了几次生意,才学会了喝上那么一点点。
之前的几次客户还比较好说,见薛芷若确实不能喝,劝过几杯也就罢了,一心跟着我老爸拼起酒来。
可这次那几个客户不一样,好像存心想把薛芷若灌醉似的,不停的劝。薛芷若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几杯下去后,已经不胜酒力。
我爸爸看这样下去不行,就只好给薛芷若挡酒。可这一挡,自然自己就喝得多了。
虽然我爸的酒量不错,可是也经不起几个人轮流灌啊。几轮以后,我爸已经意志模糊起来,知道自己再这样喝下去,非出事不可,于是故意装着自己不胜酒力,倒在了桌子上。
按我爸的想法,薛芷若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喝趴了,这饭局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吧?
可是,另人想不到的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