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虚彦本能的感觉到不妙,以为曾进想用那魔门搜魂密法磨折自己,故而时刻警惕着,以便在事情真的无可挽回之时,能够顺利的杀自,免得受那种非人的痛苦。
谁料曾进竟然站了起来,颇为奋兴地道:“你果真愿意为我办事?”
听见此话,沈落雁连忙阻止道:“此人之话绝不可信!”
杨虚彦狂疯的在心里诅咒着沈落雁,可表面却是一脸的谦卑神⾊“愿投曾公子麾下,此后绝无二心!”
曾进冷声道:“如何保证你的忠诚呢?”
“为使公子放心,我愿以魔门祖师之名义起誓,一生一世,永远效忠公子。”杨虚彦脸⾊颇为决绝。
曾进知道,以魔门祖师名义发下的毒誓乃是魔门的最⾼誓言,对魔门弟子有着強大无比的约束力。因为一旦有人违背了誓言,就会遭到所有魔门弟子的追杀。数百年来从未听闻有人违背过。
若是其他魔门弟子,曾进还真就信了,但杨虚彦不同,他乃是隋朝皇族,而且拥有最纯正的血脉,乃是一心一意要当皇帝的人。
有一句话说的好:政治家说的任何话,都是不可靠的。任何有志于天下之人都没有信仰,就算他是靠信仰凝聚人心,他自己也是不信的。在他们的眼睛里,只有那至⾼无上的王座,除此而外,再无其他。
曾进装做答应道:“好,你现在立即起誓,我马上放了你!”
杨虚彦不疑有它,立即以自己最肃穆的神态起誓,尽管这种躺在地上的样子显得颇为滑稽可笑。“我杨虚彦,自此而后,定然一心一意效忠曾公子——”
曾进可没打算听完,趁着杨虚彦正沉浸在立誓的气氛中时,立刻调集了自己全部的精神力量,向他的眉心轰去。
曾进的精神力凝成一股,简直形成了实质。杨虚彦只觉得好似被一只大锤抡在了自己的头上,只来得及喊道:“啊!你——”就被击昏了过去。
曾进让沈落雁帮他护法,而后就集中精神力量,全神贯注的攻击杨虚彦的脑域。他将自己的精神力化为无数道游丝,向他的脑部渗透着,侵袭着。
曾进很清楚,国中的⾼深武学,无论是道是魔,归属于哪家流派,都是命性双修的法门,讲究的是精、气、神三宝合一,共同进步。绝不可能出现一个拥有着先天真气,而精神力量很差的人。
故而,曾进对杨虚彦精神力量的強大是有着充分准备的。
正所谓,一理通而百理通。曾进将精神游丝拟化成十⾊剑气,结成十⾊剑阵,一点一滴的消磨着杨虚彦的精神力。
一个时辰过去了。
曾进现在是充分的体味到了,控制一个人,远远比杀一个人要困难的多。他渐渐地觉得自己的精神力有些不够用了。
“或许是他因为没能当上皇帝,而产生的強烈的执念和怨念在作怪吧!”曾进想到。
杨虚彦脑部的防守力量出乎意料的坚韧,尽管外围的精神力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但最后一点却依旧不能顺利的消磨掉。
其实要摧毁掉这种抵抗很容易,但那样的话,杨虚彦就变成白痴了。曾进是个不到最后关头,决不放弃,到了最后关头,也要拼一拼的主儿,自然不愿意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白费,于是就这么一直坚持着。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曾进的精神力量所剩无几,然而杨虚彦的那点灵光依然稳稳的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眼看曾进最后一点精神力量也要耗尽。忽然,曾进觉得自己的体內产生了一种震荡,庞大的精神力量不知道从何处涌来,迅速的将他的消耗补満。
在沈落雁骇然的神⾊下,曾进浑⾝上下泛出青光,最后在他⾝后凝成了一个青龙虚影,青龙望了望地上的杨虚彦,龙口张开,一声呼啸,无形的震荡波拂过了他的头颅,而后扭曲了一下,重新散为青光,回归了曾进的⾝体之中。
沈落雁看着这异像,忽然想到了两年前,天空青龙坠地之事,当时惊动了四方无数势力的首脑,当然也包括她,没想到,竟然应在了曾进⾝上。
望着曾进瞑目专注的⾝影,她一时间有些痴了。
曾进却未曾发觉什么,只觉得忽然之间,杨虚彦那最后的防守力量有些松动,顿时大喜。此时他后劲儿充足,精神力如浪嘲涌动,一波接着一波,最后终于攻破了他的防线,侵入了他的脑域。
“曾进是你的主人!最至⾼无上的主人!他的命令⾼于一切,必须服从!”曾进开始在杨虚彦的心灵深处种下对自己忠诚的暗示。
前面的努力做到了,这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水到渠成,毫无悬念。
当曾进醒唤杨虚彦之后,他开始眼神虽然有些迷茫,但立刻便清醒过来,恭敬的站立在曾进旁边。曾进试探性的让他做了一些带有侮辱性的动作,杨虚彦面上虽然有些抵触,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按照命令做了。
这让曾进十分満意,虽然还有些本能的抗拒意识,但这并无大碍,只要以后曾进不停的強化自己暗示的效果,就会将这些本能也磨灭,让其真正成为自己的杀戮机器。
他挥了挥手,让杨虚彦先到外面去守着。
房间中只剩下了曾进与沈落雁两人。他正想说现在就带着她离开荥阳这个是非之地,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了。
因为沈落雁猛然间扑到了他的⾝上,在他的耳畔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今天晚上,我是你的!”而后就将脸深深的埋在了怀里,再也不肯伸出来了。
曾进立时间感觉自己口⼲舌燥,而怀里火热的躯娇更让他自然而然的起了男人应有的反应。虽然不知道沈落雁为什么这么快就决定将⾝体交给自己,但他此时却是懒得去深究的。说实话,天天与美人为伴,忍地也是很辛苦的。
“这种好事如果拒绝了,神仙是会拿天雷劈死我的!”曾进如是想到。“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现在这种情况,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曾进先将沈落雁抛到床上,而后自己也扑了上去。曾进一件一件的剥落着沈落雁的衣衫,欣赏着她那完美无暇的侗体,娇艳如花的玉颜。沈落雁紧闭双目,任曾进施为。终于,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舂宵帐暖,一晌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