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看着自己被二个武僧领着走出大殿,跟在被气得脸⾊发青的一戒⾝后问道:“和尚,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别以为是在你的一亩三分地上我就怕你,我告诉你,你们就算是打死我也不会出家的,想你们堂堂皇家寺院总不能逼人做和尚吧!”
走在最前面铁青着一张老脸,顶着一个熊猫眼的一戒双手合十心中不停的向佛祖告罪:善哉…善哉…罪过…罪过…
而跟在吴明⾝后的那二个戒律堂和尚手紧紧的握着木棍,脸皮直抖动,心中早已经笑翻了天了。没想到一向严肃死板的戒刀房主持被眼前这个书生打了一拳不说,还被气得晕了过去说不出来话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说话之间,转过一个庭园的拐角处,就看到一个种着大片花草的大庭园之中有一个八角亭,在园子中有十几个穿着劲装的大汉,而八角亭子中则有几个⾝影,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
吴明看清庭园之中的情形之后大声说道:“老和尚,难道你劝说不成想要用強的?告诉你,本公子是宁死不从。”难道他们想要进行什么阴谋不成?
听到这边传来的大喊说话声,亭子中的人也停下了谈话声,全都望了过来。而园子中离得较近的几人在听到吴明说的话之后,脸上肌⾁一片抖动,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这也不能怪他们,实在是吴明说的这话太让人误解了。
而一戒脸⾊更加的难看,低着头加快脚步朝着亭子走去。
“站住,不许在往前走一步。”虽然几人脸上隐忍着笑意,可是还是伸手拦下他们道:“不准往里面在走。”
“阿弥陀佛。”一戒双手合十说道:“几位施主,烦请通报一声,就说主房室一戒有事找主持方丈。”
其中一人強忍着心中的笑意脸上严肃的说道:“不行,主持方丈与我家主子在谈乱佛法,没有时间,有事的话过待我家主子与方丈谈完在讲。”
亭子里的老和尚对着自已对面人道:“王妃…看一戒师兄似有急事,可否让老衲去处理?”
“大师,不必了,就让他们进来吧”亭子里的人道:“让他们过来。”
“是。”拦着的几人⾝形朝二旁闪开,让出通往亭子里的路来。
待走到亭子边上,吴明这才看清亭子里有三人,一个老和尚,还有二个公子,其中一个站着,似下人;另一个坐着,看似是主人。
老和尚一⾝金⻩⾊袈裟,虽说也老,可并不像一戒那样老态,看起来精神不说,而且充満了智慧,双手捏着一串有指头圆大的佛珠不停的数着,难道貌岸然这珠子很多?一脸平静的望着走来的吴明几人走来,看到一戒脸上的那个黑⾊眼眶,神情微征后又恢复一脸平静,只是一双明慧的双眼直打量着吴明。
亭子里面坐着这个穿着华丽的人,从外面那十几个看似武威的护卫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看到亭里坐着的那公子,吴明心中忍不住赞叹一声:真是好一个绝⾊俊俏公子哥。二十二三岁年龄,脸如敷粉,细柳眉,唇似丹朱,纤柳细腰,肌肤如玉,头戴一顶小香帽,手中拿一把花折扇轻轻的不停摇着,说不出来的俊俏,眉宇间还有一股⾼贵荡人心弦漾气质。
在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俊俏的一塌糊涂的小厮。
吴明虽然也以现在自己这副俊逸的⾝体而⾼兴,可是看到他,只能说是没办法的事了,自己虽然⾝上还有一股书生才子特有的气质,可是跟他一比,只能无语了。
看到吴明几人走过来,待走近之后,亭子中的几人脸上的表情可是丰富极了。老和尚是一脸平静的望着一戒,坐着的那个绝⾊公子则眼是尽显惊讶“唰”一声收起扇子望着站在三个和尚中间的吴明;而站着的那个俊俏小厮则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小脸憋得通红。
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吴明当然知道他们心中在想什么,当然是笑一戒顶着一个黑眼眶,可是却又不敢当面笑出来,毕竟一戒是这里的一房主事,可是一戒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是…
看到他们忍得难受样子,便说道:“大家想笑就笑吧,看你们的样子忍得也怪难受,反正出家人是不会在意声名那些虚无累人的东西,我说的对吧,大师?”
听到吴明说的话之后,绝⾊公子用一只如白玉的纤手轻抿着嘴唇轻笑起来,而旁边站着的小厮也跟着咯咯笑出声来。
听到二人的笑声,吴明听上去感觉怎么像二个女人,女扮男装的故事小说里也是常有的,尤其是在这种和尚寺庙里,女子家不适抛头露面,就会女扮男装。
想到这里,他用眼睛的余光朝着二女的胸脯望去,不敢直视过去,怕被当作淫贼来处理。要知道外面园子里可是有十几个护卫,而且能让皇寺主持方丈亲自招待的人地位更是显赫,一个不小心,死的是自己。
果然,二人的胸前微凸,还没有喉节,原来是二个女人啊!用力一昅鼻子,空气之中还飘散着一股幽幽的香气,这是一股混着体香的香味,闻起来令人心驰神往,舒服至极。这该死的古代服衣,为何这般宽大,不过坐着的那女子虽着男子服,可是还能看到那丰満的⾝形的,心中正在幻想着在那服衣之下她的躯娇多么迷人时,耳边响起了说话声。
老和尚双手合十道:“小施主,好一句不会在意那些虚无而又累人声名的东西,说的好。小施主一语道出世人追名逐利只不过是过缕云烟,名利累人也虚无。”
“哪里,哪里。”吴明笑着道:“只不过是随口而说,随口。”该死的老和尚,居然在这关键时刻打起禅机来,打扰看美女,真想踹你二脚。
“小施主随口道出禅机,看来小施主很有慧根。”老和尚一脸笑意的说完之后对着一戒问道:“一戒,你脸上为何会受伤?还有,来此是为何事?”
一戒听后,一张老脸十分难看,可还是双手一合,还了一个礼道:“方丈师兄,我正要与这位小施主剃度时,却不想他突然袭击,所以才受伤。来此地是因为小施主他有悔意,不想在出家,所以来此请方丈师兄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