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第二天的时候,吴明正在二店中指挥着那一大帮子的石大匠开展着这房子的翻修工程,这马小三就跑来对自己说了一件令人觉得十分有趣的事情。
马小三重复了一遍说:“吴公子,昨天有帮中的兄弟来报告我,说是有人拿了上百两银子给他,叫他在大街之上到处散播一条消息,那人叫他在大街小巷之中到处去传吴公子你奇当铺收当粮食,说是四十纹钱一担,有多少就收当多少,叫大家要收当粮食的都到吴公子你这里来。”
吴明听了他说的之后心中不由的暗想:难怪这二天来这里当粮食的人数是越来越多,而且很多是劝说不解之后更是有人找了破旧庙或是没人住的烂房子放着,并睡上那么一天。看来这样是等着第二天到这里来当粮,能赶个好时间。
只是不知道为何会有人要这样散播消息,虽然跟自己的不谋而合,可不知道是谁这样做,他想要做什么?其背后有什么样的目的?一想到这点上,犹如鱼刺在喉般的难受。
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么多,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条计谋了,以不变应万变,只要自己将每个点上都想好,应付这突发事件的话,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在问题。
“小三,你有没有问过给帮中那兄弟,还记不记得给他银子那人的模样?”
马小三摇了头摇说道:“我问过他了,帮中兄弟对于那人的模样实在是记不清,只因为那人遮住了脸,并且由于当时那兄弟得了那么一大锭银子太奋兴,所以没有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不过有一点上他可以确定的是那人大三十岁不到,因为隐约看了一下,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大体上只知道这一点,别的也不知道了。”
跟自己差不多大小,吴明一脸疑惑的想着会是谁如此‘好心’的反帮自己,难道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不成?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决定当收这粮食的话,现在经此一传,而且与丐帮不熟悉的话,自己还真会被打个方寸大乱,如果在有人从中搅局的话,说不定会被那些个愤怒的卖粮之人想恨,这样对自己的名声不好。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如果自己真的如此当收粮食,听到能卖如此多价的粮食,想必许多人会蜂拥而至,先不说那些收来的粮食有没有地方摆,就所收的那些粮食也要好多的价,就算你出得起钱能买粮,但是你如何将如此收来堆积如山的粮食卖出去。
还有另一个方面,其实是把自己推到了京城之中所有收粮卖粮商人的对面之上,从而树立一大帮子的敌人,这样把自己孤立起来,暗中寻打机会下手,好铲除自己。
从这三个方面,吴明想到了如果不是自己先行,暗中想下手之人先行一步的话,自己就会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还好现在自己先一步如此之做了,只是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有所什么样的动作?这一点上才是令人最头痛的。
马小三看着眉头紧锁想问题的吴明连忙问道:“吴公子,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吴明被从想问题中醒过来,说道:“按他说的办,他不是付你们银子给了你吗?既然都免费帮我宣传了,那就照他说的,叫兄弟们就卖力的传这个消息,这是银子,拿着去给兄弟们买酒喝,让兄弟们多劳苦一下。”说完之后掏出张贰佰两银子递了过去:“还有,叫帮中的兄弟多注意一下这周边的情况,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及时告诉我。”
“既然吴公子如此吩咐,那我就如实照办。”马小三接过那银子,并没有在说什么,转⾝离去了。
吴明转首看着一众忙碌给墙和各处作装修的石木匠,连声催道:“都给我快点,后天就要开业了,可千万不能误了时间。”既然躲在暗中之人你如此想要我这么收粮,那我就来做大点,把京城之中所有的粮食全都买光,你很想看到京中粮商跟我相斗的样子,那我就如你的愿,让你见识一下,来个京中大翻地,粮食统统的收光。
京城之中某一处,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然后就是一阵急促的说话声:“少爷,少爷,小人是否可以进来,小人刚刚打听到关于吴明那小子的消息了。”
“进来。”一声有气无力精神颓丧的声音说道:“你打听到关于吴明那小子什么消息了?”
“呀”一声开门声响起之后,走进一人,然后说话声响起:“少爷,前天少爷你不是吩咐小人要密切注意观察那吴明的行踪吗?小人今天打听到吴明开始在京城之中狂收粮食,抬⾼价钱,每一担都比别的粮商多给十纹钱,他是有多少粮就收多少粮,看样子也就这二天开始收粮了。”
“这什么狗庇消息,有个⽑用,你一天出去就是听到这点消息?难道就没打探到有用的吗?”
“少爷,你听小人说,那吴明现在不顾京中一众粮商的意思庒价,反而抬⾼了价钱来收粮,这样一来,京中大部份的粮食不都全让他给收了吗?那还不把京城之中所有的粮商都给得罪了,换句话说就是扇了全京城商人所有耳光,不给面子。少爷你何不联合那些对他有怨气的商人,到少爷⼲爹王公公处去告状。”
“什么,还告状?”京城之中能有⼲爹是王公公的人,算下来好像也就只有王得正一人了,听到自己下人的提议,心中顿时想起了自己昨天到⼲爹府上去告吴明一状时,所遇到的自己被王振用手与各种东西对待自己的那惨绝人寰场景,心中就一阵胆寒,哪还有去告吴明的勇气,被人捅动了心中最令人痛楚,令人羞聇的地方,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滚,滚出去,什么狗东西,不要让本公子在听到你说的话。”
一阵破口大骂把那下人给骂蒙了,刚才听到可以寒吴明消息时不是还很奋兴吗?怎么一眨眼之间就变脸骂人了,不过这下人也不敢问,连忙退了出去,他可不想成为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王得正的出气筒。
王得正心中是狂骂不止:王振你个死老阉狗,居然如此強暴你本公子,还有没有人性,最让人心寒的是你居然在那天之后还余犹味尽的叫自己伤好之后要每隔三天到他府上拜访一次,每一想到自己以后要成为他的面首,这心中就想要杀自了事。
不过还好有半年时间的治疗时间,暂时能免遭于这王阉人的毒‘手’,可是半年之后又作何办呢?一想到这里,就对自己唆使自己去对付吴明的同僚产生強大无比的怨恨,不由的恨声说道:“既然是你推本公子下这个火坑,本公子也不让你好过,你等着,不要让我找到机会,否则也要让你常常被那阉人走旱道的滋味。
还有那吴明,你等着,本公子定不会放过你,这几天就先让你过几安天稳的曰子,等本公子庇股好了之后,有你好看的。”说着用力一拍床板,却不想震动的床板也震着了自己的伤口,不由痛得直皱眉头,心中的恨意又增加了一分。
吴明这边是敲锣打鼓把那弄着那几章房子,想快点时间能收当粮食,现在外面来卖粮的是越积越多,已经有上百货人都在这大街上面了,如果在不把那些个粮给收了,怕是会引起京城之的暴乱之争吧。
这边是忙里忙外的要过二天要开始收粮了,京城之中的各处商人听到自己下人报来的消息说是到米粮铺中来卖粮的没有一个人了,听说奇当铺的当家老板吴明报出比京城之中还要出价⾼的楚家多出十纹钱来收这粮食,并且说是有多少收多少,顿时引起一些商人心慌。如此下去,所是大部份粮都要被吴明所收,这样一来,京城之中八成以上的米粮铺怕是要关门倒闭了。
在这些商人听到的耳中,吴明现在是一个強大的存大,虽不在朝中为官,却是皇上的好兄弟;不于朝中当红太监狼狈为奷,却能连连开罪王公公;认识的员官没几个,却是许多员官想要巴结的人。京中的大部份百姓把他当成一个善义仁的好秀才,还是朝中一些员官的救命恩人,手中还有皇帝御赐的龙形腰牌,在这种层层的关系网保护之下,岂是他们能开罪得起吗?
总之一句话,他们是开罪不起吴明,心中虽有诸多怨念,可也不敢随便发出来,也只能发发牢骚罢了,没什么太大之用处,只凭一人之力想要对付吴明,还是不太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