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了之后,吴明手中拿着那火枪看了起来,这东西虽然工艺比较几百年之后的枪是无法相比的,但在这个年代也算稀奇的东西了,远距离暗器啊!不过这东西太笨重了,最多也不是当个摆设来看,想要实际的用来打人,还是有点差距,就这东西的准确性,还有自己那枪法,吓唬人倒是挺好的。
“吴公子,在忙什么?”
从门口的寻问声将吴明拉回神,抬起头一看,原来是楚家大公子楚忠跃,看到他来,忙将手中的火枪放到桌上,迎上前去道:“楚兄,几曰不见,别来别来无恙,不知最近过得可好?”
“那里能跟你吴兄相比,吴兄现在是越渐威风无比了。”楚忠跃看到桌上的火枪,脸上露出惊奇之意:“吴兄,没想到这里居然有火器,真是让在下想不到。”
吴明眉头一皱,说道:“没想到楚兄你也识得火器,还真是看不出来。”说着的时候将桌上的火枪拿在手中递了过去。
楚忠跃一脸奋兴的接过火枪,上下不停的抚爱着说道:“吴兄,在下跟随父亲经商多年,别的虽不敢称,但是这见识倒增长了不少。这火枪是那些外番之人所造,是远程射杀,制作手工不错,虽精确度不十分⾼,但如果是多种这样的火器一起使用,那杀伤力可就大了,被打中要害,很少能有活命的。”
吴明说道:“没想到楚兄对这火枪认识的还挺深的,连他们的缺点与优点都说的出来,是不是使用过?”
“只因家父与朝中一些人熟悉,而且在下又常与王孙贵族打交道,所以对这东西还是知道一点,只打过几次,威力不俗。”楚忠跃问道:“对了,吴兄,你这玩意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好像民间里没有这东西,一般之人根本不会有这东西,除非是那些王孙贵族大臣才有一二把,吴兄的这只火器是从何处而来的?”
吴明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一个朋友送的,对了,楚兄,不知你来此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楚忠跃对周灵可是不死心,虽然他老子常常阻止着他前来,可是他偶尔也会前来找周灵,只可惜的是那周灵早就已经将自己当给吴明了,心也归属吴明了,岂会在意楚忠跃。周灵已经把话说明白,多次叫他不要前来,可这楚小子就是厚着脸皮的前来,吴明见他这样,心中在想着,什么时候把话给挑明了,叫他死了那条心。
楚忠跃听到吴明问及自己前来的目的,把手中的火枪有点不舍的递给了吴明,说道:“吴兄,我前来其实也是受家伙所托,向吴兄问及一点事情。”
将火枪放回到盒子里,吴明坐了下来,说道:“不知楚老爷子想问什么事情,居然叫楚兄你前来,看楚兄的样子,这事情好像令你有点⿇烦?”
“岂止是⿇烦,我都快要烦死了。”楚忠跃用手指了指外面那排成龙形长队卖粮的人说道:“吴兄,我前来问的事情就是跟此件事情有关,吴兄你前几天放出话来,说是四十纹钱一担粮食收粮,让所有的卖粮之人全都跑到吴公子你这里卖粮了。”
“是啊!这有何不妥?”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我出四十纹钱一担粮将粮买过来,给的价比那些个米粮商⾼出,让百姓多有一赚一点钱,这难道有问题吗?”
听到吴明说的话,楚忠跃満脸的哭笑,无奈的说道:“吴兄,你是没有问题,可是我们的问题大了。”
“哦,出了怎么一回事?”
楚忠跃说道:“吴兄你出四十纹钱一担粮狂收粮,这样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之后,使得京城之中除了你这儿,别的米粮铺都没有人前去卖粮了,在这样下去,差不多是要关门了。”
听到他说的话,吴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楚兄,你也太会说话了,全京城之中除了我这里就没有人到那些米粮铺卖粮?不错,看样子真是不错,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关门大吉?”
看着吴明的笑容,楚忠跃只得说道:“吴兄,不是在下说你,你如此一来,比以往最⾼的还多出十纹钱收粮,使得那些没有粮买,心有不甘之商人对吴兄的行为是大为不満,心生怨气,怕是长久下去对吴兄你的情况不利,这也就是为什么昨天你的叔叔吴正会到你这里来闹的原因之一了。”
“笑话!”吴明用玩味的语气说道:“他们这是自找的,谁叫他们舍不得出钱去收粮,也真亏他们往年是如何收粮的,以极底的价收粮,如此庒榨那些善良的百性,他们的心都让狗给吃了,现在还敢对我不満,他要是不満,就上门来试试,我非打得他満地找牙不可。”
见到吴明那嚣张无比的语气,楚忠跃心中略微叹了口气说道:“吴兄,在下知道吴兄现下的实力不俗,可是也不能犯众怒啊!毕竟那些商人如果联合起来,对吴兄你可不利。”
“于是就叫楚兄你来探探我的语气,是不是这样?”吴明接过他的话问道:“不知你们楚家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心中不知在打着什么算盘,到我这里来?”
楚忠跃听了这话后満脸的无奈,忙说道:“吴兄,你别误会,我们楚家绝没有与吴兄作对的意思,只是这二天里有不少的商友跑到我们家里来,问我们对此事有何看法?”
“那你楚家是如何说的?”
“吴兄想必也知道,往年里,我们楚家收粮是给出最⾼价钱的一家了,三十纹多钱一担,比其他的米粮铺给的还多,加上我们楚家在这京城之中,粮行占了一席之地。现眼下吴兄你出的价最⾼,排挤了一众商人,所以他们就前来诉苦,家爷逼不得已,只得让我跑这里来一探,让我看看吴兄你是如何想的,想要如何做?”
吴明说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四十纹钱一担粮的狂收。如果那些个商人在找到你们楚府里,你就告诉他们好了,说是我的意思:想要有粮,就跟着我,把价格提到四十纹钱一担,或是比我更商的价,这样的话他们就能收到粮食了,不然的话别想有粮。还有,帮我传句话,如果他们有什么想法,就到这里来,我当面来说。”
听到吴明如此強硬的回答,楚忠跃是心中直是无奈,按这样话一说,肯定得罪不少商人。他们楚家当然毫无疑问的站在吴明这边,就算是损失一些利益也一样,因为他们自那想要搞掉钱家一船私盐的时候就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今天他楚忠跃这样前来,也只是作个样子,对那些个想要他们楚家当出头鸟的人有个表面上的表态,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死缠着不放。
“既然如此,那我就将吴兄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家父,让家父应付一下他们得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这就告辞了。”楚忠跃站了起来,想了想突然说道:“对了,吴兄,那些收不到粮的商人这二天之后可能也出四十纹钱一担来收粮。”
吴明笑了:“那不正好,也让他们出点血,只是不知他们舍不舍得而已?”
楚忠跃边向门外走去,边说道:“所以还请吴兄当心一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出什么方法来对付吴兄你。”
“让他们尽管放马过来好了,几个小虫子,还能啃了大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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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吴明的话,楚忠跃是无奈,只得说道:“还是请吴兄小心一点,对了,钱家的船这二天可能就到了,还请吴兄你准备一下,到时候还得看吴兄你了。”
“没问题,随时都准备好了,只等钱家的船来了,到时你们楚家可得想好,应如何帮着我把那盐给卖了。”
“这倒不成问题,路已经找好了,保证万无一失。”
看着离开的楚忠跃,吴明心头暗笑:好狡猾的老狐狸,借自己暗算钱家的盐船,这算盘打得不可谓不精。钱家能运私盐,岂是一般的问题,后面肯定有人,楚家怕惹上,让我站在前面当挡箭牌,因为现眼下除了几人,还没有我吴明惹不起的人,这事真出了事,也能顶下来。
东厂大堂正中上,一个弓着腰的锦衣卫正对着躺在床上面菗着呑云吐雾的王振禀报着:“公公,刚才眼线来报,吴明他已经用四十纹钱的价狂收粮二天了,现眼下有几个商人联合找上门来,想让公公你帮着说句话,不知公公的意思是如何?”
王振闭着眼菗着烟,过了一会才说道:“不就是几个商人,叫他们滚,咱家没时间理会他们这种小事。”眼前之事还有比什么菗大⿇更让自己舒服的吗?
听到王振说的话,那人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王振,说道:“可是公公,那他们今年的税…”
王振随口说道:“该是多少还是多少,跟往前一样,照菗。”
“是。”听到王振的回答,那锦衣卫连忙转⾝退了出去,这个时候多话打扰王振,是不想活了,还是早退的为妙。
吐了一口烟,王振伸了伸懒腰,轻声喃喃着:“这吴明也真会腾折事,看来是该项敲打敲打他了,不然今后还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