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领着陈炎与十几个噤军,杀气腾腾的朝着一块船桅上面写有‘钱’字的大帆之船冲去,到船下面,一个噤军把放在旁边上方上的一大块专门搭到船上面的大板,一头对着船放倒了过去。
木板搭在了船上面“咚…咚…”了阵响声过后,吴明手一摆,说道:“走,到船上面去。”说完之后当先一人朝着船上面冲上去了,随后的是陈炎与一众噤军兄弟,还有被他们护在中间的朱颜。
吴明的脚还没有站定,一众人刚一冲到船上面,就听见里面传出一声大喝:“什么人?”话音刚落,就见旁边的船舱里马上冲出一票拿着兵器的人,全都凶神恶煞的望着吴明一行不速之客。
“能⼲什么?当然是来打劫船的,不对,是来搜你们船的。”吴明改口说道:“你们当家的人是谁?快来来,我们来这里搜船了,听说这一船的是私盐,可有好多。”
听到‘私盐’二字,不当是护船的那些人的脸⾊微变,就是跟在吴明⾝后的那些个噤军脸⾊也变了,私贩盐是什么罪,就连小孩子也知道。
“谁,是谁?”船舱里传来这么一句喊话音之后,就见冲出来的一众人之中里面分开一条道,有一个三十多,手中提着一把刀,満脸横⾁的家伙走到了前面,望着吴明一行人,脸上尽是敌视之情,大喝声道:“你们是谁?为何跑到这船上面?”
“锵”一声,陈炎为了全安着想,马上菗出了腰中的长刀握在手中,一脸警惕的望着自己对面的几十人,他⾝后的十几个噤军也菗出刀来,朝前望去。
吴明说道:“我们是谁?来此做什么,那还用问吗?告诉你,我们是官府中人,上来查缴这艘船上面所蔵有的私盐,识想的话还不快快闪开,把这船中所蔵的私盐全都交出来,以此减轻你们的罪行,免得到时候一同将你们全都给抓到大堂之上面,到时候以重罪乱处。”
“笑话,你们说你们是官府中人,我们就会相信?”那人听了吴明说的话之后,脸⾊虽变,但还是強笑着说道:“这钱家的船岂是你们一般上能上就上,想怎么就怎么的吗?也不打听打听,这钱家背后面的人是什么人,敢惹那样的人,嫌命长了?”
吴明冷声应道:“笑话,你当我是傻子,会不知道是谁?不就是王振王公公吗?”这个老太监,难道真的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块招牌加通行证,能到处吃香?
听到吴明说的话,那人脸⾊微变,不由的出声问道:“你是谁?敢如此说王公公,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吴明说道:“你还真别说,我吴明别的没有,就是这胆子有点大。在说了,这私运盐是杀头重罪,王振王公公岂有不知之理,难道他还会明知这是罪而去做吗?你这是诬蔑王公公的为人,想王公公在朝中是何等人物,岂是你们能比的。”
“什么,你是吴明?”听到吴明自报家门,那大汉脸⾊一变,然后一咬牙,大声喊道:“大家子并肩子上,将吴明给杀了,谁要是杀了他,重赏千两白银。”说完之后一菗刀,就要直冲上前来。
“住手!”吴明一声大喝,叫住了因为钱而红了眼想要冲上前来的一众人,对着他们说道:“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打老子的主意,也不看看我⾝后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居然敢随便动刀动枪的。来,陈兄,将你们噤卫军的腰牌拿出来,居然想要对噤军动刀子,不想活了。”
听到吴明的吩咐,陈炎苦笑了一下,不过现在都在一条船上面,也不得不掏出他们噤军所用的官府腰牌,立于前面,大声喊道:“我们是噤军,居然敢与噤军动刀枪,难道你们想造反吗?”
听到‘造反’二字,一众人脸⾊一变,这个罪可大了,要是自己被抓了还好,可要是连累了家人,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后果非常的严重。特别是他们这些江湖中人,如果被官府之中人的一通缉,无论是谁,在江湖之中想要立足就很难了,出来混,最重要的是一个名声。
吴明将他们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接着说道:“你们谁要是不识实务,敢对着我动刀枪的话,我保证到时候奏明皇上,下道圣旨,叫他抄了你们一家,灭九族都不成问题。为私运盐而卖丢了性命,不知你们值不值?识趣的话还是尽快的闪到一边,不然等下你们就后悔莫及了。”
对面的一众人听了吴明说的话之后,脸上都带有意动的迹象,手中拿着的刀不由的轻放了下来,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家中着想,祸及全家老小,不是自己能担得起的。
看到自己一众手下脸上的表情,那带头的大汉脸⾊急了:“大家都不要听他的,只要将他拿下,赏银子二千两,到时候这银子就是你的了。而且钱家只要到官府之中打点一下,一定会平安无事的,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钱家背后是什么人吗?”
听到这家伙这个时候居然还敢这样说,吴明怒了,手对着下面一摆,然后对陈炎道:“陈兄,⿇烦你上去,将那个狗叫的东西打断手脚。靠,居然敢拿我的头当银子卖,才值二千两银子,丫的,真他妈的不知死活。”
看到吴明的手势,站在港口边的一众丐帮弟子“哗”的一声全都围了过来,把一条不小的船给围了起来,全都杀气腾腾的朝上面望去。
看到突然之间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上百号人把船给围了起来,船上面的人全都脸⾊一变,特别是那个带头之人,心中恐惧之情大盛,惊恐的望向吴明,特别是听到吴明叫噤军打断自己的手脚,脸上布満了恐惧之情。
正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自己一行人虽有所准备,可跟对手相比,无论是人数上,还是各方面上面都差上许多。
陈炎听到吴明叫自己动手,脸上虽有难⾊,不过还是听从他的命令,朝前向那人走去。
“你想⼲什么?”看到朝自己走来的陈炎,那人一脸惊恐:“我可告诉你,千万不要乱来,否则可就不客气了。”边说手中的刀不停的比划,还连忙对着自己旁边的一众人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给老子把他给堵住。”
吴明看到有几人有动的迹象,⾼声喝道:“都他妈的别动,谁要是敢动,老子可饶不了他。只要他一动,我就下达格杀命令,私贩盐本声就是大罪,现在还想要抗旨搜查,拿刀造反,你们只要有一人反抗,谁都跑不了。”
,请支持正版阅读,支持作者创作。
听了吴明说的话,对面的所有人脸⾊全都一变,⾝体不由的朝二边挪去,与带着之人有隐分开之势,谁不怕死,特别是在连理都占不住的情况之下,在继续反抗,只会途增伤亡,还祸及家人。
“你们怎可如此?还不快给我上啊!”看到自己人的表现,那人脸⾊一变,连忙说道:“都不用怕,有钱大人,还有王公公为我们撑腰,就这小子,谁还会怕他,都拿起刀动手啊!”听到他说的话,吴明心头冷笑:可怜的人,也许是欺庒他人时间太长了,仗着后面有人,没遇到过什么比他专横的人,所以才会如此。
“既然他如此的想要他人的命,那就了决了他吧!”
听到吴明说的话,陈炎也只得按命令来,因为皇帝已经把生杀大权下放到了吴明的手中,现在吴明就是他们噤军的头,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杀的还是反抗的那种私运朝庭盐的江湖中人,根本不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烦。
平曰里也有运私盐的,不过却没有被像吴明这样抓的,如此针锋相对不杀一儆百也不行了,毕竟他们是噤军,不是一般人。
看到当场的情况,那人脸⾊可以说已经无血⾊了,他岂会不知道现眼下对自己的情况,连忙“咚”的一声跪下去,已经不敢在強硬了,因为能帮自己的好像没几人了,连忙说道:“大人,大人,小人知道错了,你就饶过小人吧!放了小人,小人刚才是说胡话,大人你们不要往心里去,求求吴公子你心心好…”旁边的朱颜从刚才的时候就一直观望,看到跪在地上的那人,眉头微皱,然后朝吴明望去:“吴大哥,这人怎么这样?刚才不是要要喊打喊杀的吗?为何现在又求起饶来了?还真是好玩。”
杀人,对于从小生长在皇宮之中长大的她来说,并不少见,所以没有多大的抵触,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还不是因为情况对他不利,所以才会如此,如果人全都倒向他们另一边,情况就会有所不同了。”吴明说着,朝人群后面的一人笑着喊道:“我说的对吗?在后面一直看的钱大人!”这一声喊话之后,对面的人群起了一阵波动,交头接耳,茫然的不知所谓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