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朱颜在听到几位姐妹所说的事情之后,脸上微有悲痛之情:“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皇帝哥哥他怎么还不将粮送往南方去?”毕竟她只是个公主,可没有去深想皇权之间的利害冲突。
周灵说道:“我们也不知道皇上他是怎么想的,南方都已经闹灾好长时间了,还这么磨磨蹭蹭,难道想饿死成千上万的百姓方能去救吗?”
朱颜想了想之后说道:“要不,我到皇宮里去,找皇兄,催上一催,看是否能在这几天之內,将所要送的粮给准备好往其送去,免得耽误了许多时间从而饿死一些人。”
“这到是个好方法,不过也不知能不能管用?”秦纤纤点头同意的说道:“这样做总比没有的強。”
“几位姐妹,我先回去了,改曰在找你们玩。”朱颜说完之后朝着皇宮的方向回去了。
吴明找了二人将周仲给送回去,而自己与黑铁,还有几个帮中护卫朝着皇宮进发,不一会就到了皇宮之中,然后自己向门外太监打了招呼,被朱祁镇喧了进去。
刚一走进去,就看到朱祁镇脸⾊十分痛苦难受的背靠在椅子上面,眼中忍不住的流出眼泪,全⾝好似紧绷着一样,神情很是受罪的样子,而地上则是摔得到处是的奏折,还有已经被砸碎了的椅子。
难怪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每一个噤军侍卫十分害怕加恐惧的样子,想来是听到这大殿里面所传出去的声音,不知道为何龙颜大怒,生怕自己一步不小心而惹怒了皇上,拉出去斩了。
看到朱祁镇那样,吴明踩着満地的奏折连忙走到他的面前道:“皇上,你这是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舒服?要不是叫太医来?”
听到吴明的话,朱祁镇脸⾊算是精彩极了,有喜⾊,有惊诧,还有一丝満足或是相信,诧异的说道:“吴明?是你?你怎么来了?”⾝体既微微颤抖起来,想是激动所制。
“没错,是我,来看看你,果然⾝体不太好。”
朱祁镇脸⾊复杂的说道:“你还真敢来,难道你就不怕被朕给砍了脑袋吗?”
听到他这么说,吴明脸⾊无奈苦笑着道:“谁叫我这个人性格如此,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加兄弟,你都病成这样了,我能不来看看你吗?总不可能扔下你不管吗?”
満脸痛苦之⾊的朱祁镇听到吴明这样说话,脸上带有一丝意外的惊喜,低声让人听不见的喃喃了一句:“你果真还是将朕当知己兄弟好朋友,不负朕所望。”
吴明连忙上前扶住他道:“好了,别在说什么了,你这个样子得好好的静养,是不是因为没有福寿膏菗了,所以才难受得如此?”
朱祁镇听了之后,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意的点了点头:“没错,朱颜儿那小丫头是不是听了你的话,将朕的东西偷了去然后烧了,所以朕一时之间没有菗到这东西,没想到却痛苦难忍如斯,根本提不起精神来,今早朝都没有上早朝。”
吴明说道:“有没有叫太医来看看?”
一问到这,朱祁镇脸⾊一寒,冷声说道:“那些个太医,居然敢骗朕,朕已经下旨将他们都斩了。”
听到他这么说,吴明心头叹了一口气,这非是自己所能救的了,就算那几个太医现在没被推上断头台,只怕自己也救不了他们。
这也不能怪他这个皇帝,开始叫太医验这东西有没有毒,他们全都说没毒;也不知那些太医心中是作何想法的,还说这东西是好东西,能提神醒脑,而现在皇帝如此的难受,岂能不被给砍了?
“好了,都不要在说什么了,皇上,对于福寿膏这方面对⾝体所带来的坏影响,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如果你放心的话,要不我帮你医治?”
朱祁镇听到这话时好似知道一样的问道:“要如何医治?”
对于吴明的奇思妙想,朱祁镇好似已经适应了一样,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没觉得太大惊小怪了,毕竟前几天来时还劝自己不要菗这东西,说是对⾝体有极大的害处,想必知道这东西的危害而能医治。
吴明想了想,然后问道:“皇上,你能不能找一处能静养,而所受打扰少清静的地方,就在这皇宮里?”
“去养心大殿就可,那接下来如何?”
“等到了那边又在说,先过去。”
“好,那朕就依你!”朱祁镇忍着⾝上的难受,強行站了起来:“摆驾养心大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龙袍,面⾊一正,严肃起来,然后迈开龙型八步的走了出去。
吴明看到这一幕,轻摇了头摇跟了出去,忍不住心中对自己说了一句:皇帝的样子,果然是装出来的。
听到皇帝这话,外面的小太监连忙⾼声喧喊起来:“摆驾养心园。”
一群大大小小的侍卫还有太监跟在朱祁镇与吴明的⾝后朝着养心园而去。
所谓的养心园,其实就是一个満是花的大园子加一个殿而成,朱祁镇只让二个侍卫跟了进去,而剩下的那些侍卫与太监则站守在门口。
走到花园中间的亭子中坐了下来,那二个侍卫站得老远一点,怕不小心而⾝首异处,朱祁镇一脸的大汗,吴明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功夫是如此超好,如果换作是其他人,早就忍不住而上窜下跳起来了。
“接下来要如何作?”其实朱祁镇已经忍到了极限,刚才他走来的时候脚已经发软了,只是強忍着,而骨头里也是其庠难忍,就犹如有千百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骨头一样令人难受,简直快要将他给逼疯了,要不是在外面顾及到皇帝的龙颜,只怕已经瘫痪在地了。
吴明说道:“皇上,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接下来的一切都要听我的。”
“好,朕相信你,快说吧。”
吴明于是将用于庞家的那一套戒毒的方法说了出来,不过却不敢用将他绑在柱子上那一招,只是换了一招:如果你实在是忍耐不住的话,就去蹋糟这片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吧,将那些花全都拨了,在把树也给砍了,或是将大殿里摆放的东西给砸了也不行,反正就是不要忍着。
“啊!”朱祁镇刚一听完吴明所说的这话,大叫一声,然后站起来冲下亭子,三步并作二步的到二个侍卫的⾝边“锵”一声,将左手边侍卫腰上的刀菗出来,冲到院子里面对着那些花草树木大砍起来。
而那二个站在亭子下面的侍卫则被皇帝狂疯状如疯子的言行吓了一大跳,还以为皇帝雷霆震怒,想要将其杀了以怈心中之气。当看到皇帝只是拿刀去砍园子里的那些树与花草时,心头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虽然可惜那些珍贵的草木,总比将刀砍在自己⾝上来得好。
皇帝戒毒,就得用不同的方法,吴明已经为其想好了一条打磨时间的方法:叫他背上几个大石头,在这个花园子里绕着园子跑,不算太过份吧;然后在来一百个蛙跳,总之一句话,得磨折他一翻,免得他不长记性,下一次又菗上这东西。
不过对于朱祁镇想要如何处罚自己家兄弟这样对自己的行为,很是好奇,最好是将朱祁钰给免了王爷的职,在加上流放,那是最好的了。
“呼!”将⾝上的难受之意通过手中的刀转受骗上当到了那些树木之上,朱祁镇的心情好多了,累得満头大汉的朝亭子走来“当”一声,路过那二个侍时将手中的刀扔到了那侍卫的脚下,吓了那侍卫一跳。
“接下来要怎么样?”
“皇上,有笔墨纸砚吗?”
朱祁镇叫亭子外面的侍卫到大殿之中取了笔墨纸砚出来,递给了吴明,然后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吴明拿起笔开始将早上要背着二块拳头在的石头在院中跑五圈,然后中午进行一百个蛙跳,下午的时候让太医为其摩按,每天早晚各一次针灸,还有针灸的⽳位也写在纸上面,将这些所要做的全都写了出来。
朱祁镇拿起还未⼲的纸念道:“早上⾝背二块石头跑步,中午蛙跳,蛙跳,这是什么意思?”念到这里时停住了,朝着吴明一脸好奇的望过来,想是不知道蛙跳是什么意思。
吴明站了起来,然后端下去,手抱在脑后,往上跳了一下,然后在端下跳了一下后站起来说道:“这就是蛙跳,一天一百个。这上面写的,你坚持做十天左右,以你较轻的症状,十天差不多够了。”至于他的营养问题,这到是不用担心,光荤菜就上百个。
“难道只这些就可以了吗?”朱祁镇脸上带有一丝疑惑的望向吴明。
“没错,这些就可以医好了。”吴明点了点头说道:“不过你以后不要在碰那东西,毕竟那是害人的东西。”
“朕自会知道。”
出皇宮的时候,黑铁问道:“大哥,皇帝他的意思怎么说?是不是同意了?”
“怎么将这碴事情给忘了?”吴明走出皇宮的时候才想起来好似最初来的目的没有完成,只是为朱祁镇戒毒给忙晕了头,轻拍了下头:“算了,明天在来说,今天这情况不太适合,免得反到引起他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