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近了。”赵宏泊轻声嘀咕。
“来了,来了。”林宝光也不放弃宣扬自己视力的优良。
“大家都看到了,还用得着你两个废话?”林平之不遗余力地维护这大师兄的尊严,转⾝向赵阳哈腰:“师傅,泰山派的漏网之鱼下来了,该怎么处理?”
“切——”
林宝光、赵宏泊不屑地切了一声,向林平之伸出了他们的中指。
林平之大为郁闷,谁想师傅的手势竟然这么快就被两个师弟学会,并活用在自己⾝上。不过,林平之也懒得抱怨,这两人是贱骨头,你愈加关注他们,他们愈加得意忘形,你要是不甩他们,他们就安生了。
赵阳眯着眼睛观察这些泰山派弟子的举动,计算时间:“大概降落地面,还需要一柱香时间,大伙做好准备,他们一旦落地,就立刻扑上,不要给他们还手的余地,争取一网成擒,不留祸患。”
一个,两个,三个,嗯,四个…一共六个,很好。
赵阳満意点头,看着六个落地的泰山派弟子,悄声吩咐:“听着,一共六名泰山派的弟子,大伙扑上去,能活捉就活捉,不能就斩杀,务必不要给他们逃生的机会。天太黑了,即使我们有人堵截路口,也难免有踩到屎狗运的家伙。”
三名弟子纷纷点头,赵阳抓起一把石子,悄悄凑近过去。
六名泰山派弟子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低声商议,大概在探讨从哪里逃脫为佳。赵阳待自觉可以控制全局时,陡然现⾝,一把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了过去。
听得呜呜尖啸,六名泰山派弟子似被炸窝的蜂群般分散开来,想四散逃走。可他们哪里能逃得过赵阳手中石子的速度?虽然天⾊太黑,赵阳也没有学过暗器手法,但贯注他內力的石子不亚于枪膛里的弹子,打在这些泰山派弟子⾝上当即就让他们丧失了战斗力,严重的甚至被石子穿⾁而过,躺在地上哀叫不已。
见师傅伸手就摆平了这六名泰山派弟子,林平之等人急忙跃上,将这六名泰山派弟子五花大绑,捆将起来,等候赵阳发落。
重新晃亮火把,赵阳挨个辨认,没有发现天门道长的首徒迟百诚,大为疑惑,难道迟百诚是死忠派,誓死效忠天门道长?想到这里,赵阳试探地问道:“你们大师兄呢,在哪里?”
六名泰山派弟子一副威武不能屈的神情,怒视赵阳,如果不是因为手脚被捆绑,他们倒真有可能将赵阳咬下一块⾁来。
赵阳朝林平之歪歪头:“搜搜他们,看有没有盗窃泰山派的什么东西。不告而别,与贼无疑,我们倒可以为玉玑子等人送上一份贺礼了。”
六名泰山派弟子听得赵阳要搜他们⾝,惊慌起来,拼命挣扎,反倒让林平之瞧出了端倪,从他们⾝上搜出六本武功秘笈。赵阳接过一看,虽然对泰山派武学了解不多,但他也知道这些只是一般的而已,称不上绝学,转手又丢给了林平之。
围着这六名泰山派弟子转了一圈,赵阳悠悠开口:“如果你们能够将天门道长的遗言告诉我,我倒可以考虑给你们一条生路,否则,今曰的落叶谷就是你们的丧⾝之地。”
六名泰山派弟子听得赵阳这一说,脸⾊剧变,在火把的照映下更是显得诡异,半晌终于有一名弟子接口:“我师傅要求我们潜伏下来,以待泰山有变,我们好中兴泰山派。”
“扯淡!”赵阳反驳一句“纵然你是天门的弟子,这重振泰山派的重任也不可能放倒你的⾝上。说,迟百诚在哪里,是不是在你们后面?”
“这…”那名泰山派弟子登时语塞。
赵阳注意到山壁间的绳索,冷笑一声:“原来你们是依靠绳索从‘天涯阁’下来的啊,这么说来,迟百诚定然还在上面,由你们来探路。你们倒是忠心耿耿的很啊。”
话音一落,赵阳伸手一扯绳索,腾空而起,脚尖在山壁上连点,蹬蹬蹬几下就蹿上了十余丈⾼,骇得六名泰山派弟子面无人⾊。
如此之功夫,纵使他们的师傅,恐怕也力有不逮吧?
上的十几丈⾼,赵阳发现了一处平台,估计是这些泰山派弟子的落脚之处,甚至这道“天涯阁”的峭壁上类似的平台还有不少,不然他们是不可能单靠一根绳索就可以坠下的。赵阳一点峭壁,就向平台飘了过去。
陡然间,一道凌厉的剑风自黑暗中袭向赵阳的腰侧。可惜,赵阳既然知道还有一个迟百诚没有现⾝,怎能没有提防?
不敢托大,赵阳反手一拖剑鞘,在剑风之处一挡,只听的一声当啷,随即赵阳借力弹起,顺势飘落在平台上,发现了一条黑影正站在平台上,向自己冲过来,意欲将自己逼下平台。
⾝形一侧,赵阳顺势将“雷霆剑”拔下,横剑一扫,就将对方的宝剑震为几节,然后⾝形一晃,欺⾝近来,左掌成虎掌,扣在对方颈部,扼住对方喉咙,将他提起,顺手点了对方的⽳道,抛在一边。
赵阳擦亮火镰,点起火把,仔细一照,正是天门道长的爱徒和首徒迟百诚,心中轻吁一口气,没有走掉这个小BOSS,此番的任务十分的圆満。
顺手探入迟百诚怀中,赵阳仔细搜索。既然迟百诚是天门道长的首徒,那⾝上定然有好东西。在游戏中打死BOSS往往有武功秘笈,在这里,不用打死,应该也能找到武功秘笈的,说不定还有什么灵丹妙药。
大丰收啊!
看着満地的战利品,赵阳十分満意。
不说别的,单那段人参赵阳就估计自己赚大发了。长期服用人参,赵阳自然对人参有了一些了解,这段巨型人参至少也有几百年的火候,真是让人难以想到的惊喜啊。除此之外,还有好几本泰山派的绝学,看来,这个迟百诚倒是货真价实的小BOSS了。
开解迟百诚哑⽳,赵阳心情⾼兴:“行了,看在你给我送了这份厚礼的情况下,我也不能太过于苛刻,如果你有什么遗言,尽可以告诉我,如果有可能,我会替你完成的。”
迟百诚原本狰狞的面孔在听到赵阳的问话后消失不见,沉昑良久,迟百诚才开口:“我师傅天门曾把泰山派的绝学誊抄一份,放在只有我与他知道的密室內。”
赵阳惋惜地叹口气:“真的很诱人,但是,一个人是不可能修习太多秘笈的,否则会停滞不前,这几本就足够了。你这个条件不够诱人。”
迟百诚神⾊变幻,试探着提出:“一个上下一致的泰山派未必符合衡山派的利益吧?我想长老的目标当不会是一个衡山派而已?”
听得迟百诚如此说话,赵阳倒陷入了沉思:一个统一的有向心力的泰山派确实不符合衡山派的利益,尤其是泰山派的潜力资源要比衡山派大得多了。如果将这个迟百诚留下,会不会对自己以后造成什么不良影响,赵阳不敢肯定。
见赵阳没有当即拒绝,迟百诚心头大喜,更加热切:“虽然玉玑子此刻得势,但我师傅天门毕竟执掌泰山派数十年,有着深厚的根基。如果长老能够放我一马,不管我以后能否重新执掌泰山派,必将唯长老马首是瞻。”
“那你怎么证明你的忠诚呢?”赵阳有些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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