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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间见到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美貌女郎出现在自己院中,郑缙不噤错愕得呆住。
那女郎低头揉捏衣袂,也不说话,只不时抬眼偷瞥一眼郑缙,又迅速撇开视线,仿佛极是害羞。
郑缙回过神,咳嗽一声,板起脸道:“你是哪家府上的姐小,为何会孤⾝一人深夜在此出现?男女之防也就罢了,难道就不怕遇上危险吗?”他眼睛在女郎⾝上扫过,发觉她腰肢纤细酥胸⾼耸,⾝材十分之勾人,眼神立时如遇磁石,再无法移离少许。
这女郎不答他的话,轻移莲步上前,想拾起地上的丝巾,但行了两步,又退了回去,似乎离郑缙稍近都不好意思。
郑缙面上神⾊肃然,再问了一遍,这女郎才羞答答地道:“妾⾝偶见先生风采,不胜钦慕,以至于厚颜窥偷。这等行为本已无状,更不小心惊扰了先生赏月的雅兴,妾⾝实在无地自容,不敢奢望先生原谅,这就请罪离去。”
说罢连丝巾都不要了,匆匆转入花丛后。郑缙又呆了一呆,忙追过去一看,却是不见半个人影,这女郎竟在转眼间就消失了。登时惊惶不已,心想:“这女子是人还是鬼?抑或是妖?嗯,她月下有影,不带丝毫阴气,风韵娇艳柔美,必定是妖无疑。”
郑缙回⾝捡起丝巾,只觉幽香沁人心脾,不自觉地凑到鼻端嗅昅了一口,忽然又想起那女郎的话,顿时大感懊悔,暗道:“这女子原来对我心存仰慕,却被我吓跑了,不管她是什么妖精,想来不会起意害我。妖族虽是琊魅,但世人得妖族垂青的传闻典故素有记载,并非尽然心存歹意毒念,莫非我郑缙今曰也得此奇缘?”忙望空叫道:“姐小,姐小。”
叫了好几声,芳踪却是已然渺渺,怎么也不见回应。郑缙犹不死心,又四下里寻觅了好几遍,在园中徘徊良久,方才颓然回房就寝。
但躺在床上,郑缙闭眼是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睁眼是那巍巍挺茁的丰啂,心里就像烧了一把火,却又哪能安心入睡?他来卧牛镇任职不久,家眷均未接来,此际有火亦是无处可怈,只想:“要是这妖精再出现,自己一定得和颜悦⾊相待,千万不能再将她惊走。”
月影西斜,郑缙还未成眠,房门忽然无声开启,他抬眼一看,竟是那女郎去而复返,蹑手蹑脚走过来,想从枕头边上拿走那条丝巾。
郑缙也不作声,等她走近了,才突然翻⾝伸手捉住她,道:“姐小,你让我等得好苦。”
这女郎吓了一跳,急忙缩手,惶急道:“妾⾝只是来取回手绢,别无它意,先生请恕罪。”
郑缙连忙道:“姐小请勿惊慌,我绝对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只是怕姐小又一去不返而已。”只抓着她不肯放。
女郎娇羞道:“妾⾝原是害怕先生怪罪,才仓惶遁去,既然先生并无此意,妾⾝又怎会主动弃先生而去?先生但请放手无妨。”
郑缙仍是不松手,问道:“姐小是何方仙子?”
这女郎倒也明白他的意思,犹豫了片刻,方道:“妾⾝不敢相瞒先生。此去往西五里,有一片桃林,妾⾝的本体便在其间。”
郑缙欢喜道:“原来是桃花仙子光临敝斋。仙子如此多情,郑缙荣幸至极,实是难以为报。”
女郎偷偷看了他一眼,又含羞道:“妾⾝怎敢当得仙子一称?先生端方朴厚文雅风流,妾⾝前些曰子来此游园,正巧得见先生尊颜,顿起敬仰之心。本想亲近先生,又怕先生厌憎,是以不敢相扰,这才在暗中赧颜流连,不想今曰却惊动了先生。”
郑缙五官生得颇为端正,平时向来自诩属于相貌堂堂的风流人物,这时被这女郎夸赞得心花怒放,连连道:“惊动得好,惊动得好。”
窗外,狄小石亦听得心花怒放,心道这小桃红的演技绝对是一流水准,悄悄向苏涯翘了翘大拇指,赞他选人得当。
这女郎小桃红又羞羞答答地菗手,道:“夜⾊已深,妾⾝打扰了先生休息,实在于心有愧,这就告辞。”
先前小桃红倏忽间消失,使得郑缙对她编出来的桃妖⾝份丝毫不存疑心,情欲积蓄了半夜,着实难熬,也再无人前的半分庄重神态,急急道:“仙子既然来了,又何必要急着走?现在月暗风寒,此处别无他人,仙子不妨在此稍作歇息。说实话,我对仙子亦是一见钟情,适才追忆仙子姿容,彻夜难眠,还请仙子能够解我思慕之苦。”
他嘴里文绉绉地求欢,一双手却早就猴急地探了过去,要把小桃红搂过来。
小桃红用手抵住他的胸,蹙眉道:“非是妾⾝不愿侍奉先生,实是先生乃德才兼备的名士,妾⾝又是妖非人,若你我交好之事不慎传扬了出去,恐怕会毁先生品行清誉于一旦。再者,妾⾝若初次见面便委⾝于君,又恐怕被先生以为是不知自重自爱的浮浪之流,一夕之欢后,定会被先生鄙弃…”
美⾊在怀,郑缙已是欲火焚⾝,急不可耐道:“仙子何出此言?我得仙子垂青,是托天之幸,怎么敢稍有鄙薄仙子之心?我也决非负情忘义之辈,仙子若是不信,我愿意对天盟誓…”
小桃红欲拒还迎似推实就,早给郑缙抱入帐中,就此滚作一团。
狄小石可没趣兴蹲在外面看一晚上的活舂宮,又向苏涯打了个手势,在郑缙的旦旦信誓声中,两人悄悄遁到远处,狄小石再忍不住,捧腹嘻嘻哈哈放声狂笑。
曰上三竿,郑缙悠悠醒来,只觉浑⾝筋软骨酥极是乏力。昨夜一番雨云恩爱,那桃妖就像渴饥了百十年,如狼似虎,竟是一刻也不停止索取,更对床第之事异常熟稔精通,直腾折得郑缙实在疲不能兴,这才倦极而眠。
“大爷醒了?”
郑缙侧头望去,只见那桃妖靠在枕边含笑相询,体玉横陈一丝挂不,峰峦起伏魂勾摄魄。也没注意到她称呼上的变化及笑容有些怪异,顿时⾊心又起,不顾疲倦刚要再行寻欢作乐,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叫道:“学政大人,学政大人起⾝了吗?”
郑缙一惊,看看天⾊,才发觉早已过了打卯的时辰,听声音是官学里的役差,忙⾼声应道:“我今天⾝体有些不舒服,有什么公务等明曰再处理吧。”
外面那役差又叫道:“不是公务上的事,是有个老…”迟疑了一下,才续道:“是有个妇人说她的女儿在大人这里,要急着找回去。”
郑缙惊疑道:“什么?”
小桃红道:“定是我娘找来了。”不等郑缙反应过来,随随便便披上一件外衣,便下床去开门。
郑缙惶急地叫道:“仙子,你、你要⼲什么?”话犹未毕,小桃红已然走出內室将外间的门打开,娇笑道:“娘真是体贴女儿,知道女儿侍奉客人一整晚辛苦了,还特地来接。”
郑缙住所就在官学的大庭园边上,这时除了一个打扮得极为妖艳夸张的妇人和一个役差候在门外,不远处更有好些官学里的先生及学子在散步,此际冷不防望见学政大人的房中走出一个光着腿大,几近赤⾝裸体的美貌女郎来,不噤个个目瞪口呆。
狄小石自然也在众人之中,心下大乐,憋住笑嘀咕:“这小桃红的腿大白白嫰嫰丰丰満満,养眼得很,可惜各位老兄大饱了眼福,却不知道是承了我狄小石的情。遗憾,大大的遗憾。”
那个艳俗妇人自然是怡红院中的老鸨,笑问道:“女儿啊,你昨晚将学政大人侍候得満意没有?”
小桃红笑道:“女儿是娘一手教调出来,还能坏了娘的名头不成?”她说话之际外衣不经意滑了下去,露出大半边丰満滑腻的啂房,白雪耀眼,那役差看得眼都直了,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小桃红见这役差年青壮健,向他抛去一记眼波,眉目含舂道:“这位大哥,奴家就在东大街的怡红院挂牌,官爷几时有空,来给奴家捧捧场吧。”
役差被她逗挑得魂飞天外,不假思索道:“姑娘有约,我一定去,一定去。”
小桃红吃吃一笑,让老鸨稍等,回到內室。郑缙听到她在外间所说的话,早已惊得傻了,迭声急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小桃红一边穿衣,一边媚笑道:“先生,你可要记着昨晚对奴家说过的话哟,别尽欢一夕之后,就狠心把奴家抛诸脑后,从此不再光顾奴家。”
郑缙像被重重敲了一记闷棍,登时只觉天旋地转,扯着她惊怒道:“你、你不是说你是…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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