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考核开始的第一天,然而老何却依旧没想出对策,是在前十天跟展逸抢头版让他少上几篇呢,还是积攒实力在后十天自己的考核上再爆发?
小婆娘不在,他也没心情回家,⼲脆继续往便宜姐姐这奔,六点钟,酒吧已经营业,楼梯口守门的两人直接放他上楼,大姐小交代了,只要是何远想⼲的事,想去的地方,谁都不许阻止,就是把酒吧砸了,就是直接闯进她的闺房,也不许拦,有这道命令,何远很轻松的来到二楼。
这里只有三间房,左手边是何静珊的书房,密密⿇⿇的书海堆积如山,右边是客房,收拾的很⼲净、整洁,何静珊的闺中密友呀亲戚呀,来了都住这里,走廊的尽头才是她的闺房,何远脸皮虽厚,可还是不敢往人家妇少屋里跑,万一瞧见什么噤忌的镜头,可就…嗯,发了。
他⼲脆推开书房的门,在书桌后坐下,随后拨出电话,异常气愤地朝机手吼起来:“老刑,你小子在媒体上发布信息说近期来丰阳,好啊,你人呐,别告诉你泡妞泡国美去了,哼哼,我的结婚戒指在哪,在哪呐,我看你真是找揍了,连你哥哥我的话都不放在心上?”
刑伟本在开会,一听是老何的声音,刚要发怒的情绪立刻蔫了,打起哈哈:“你的话我怎能不听啊,这不,最近生意忙,真是走不开啊,要不再等两天,我一定准备份大礼,大礼。”
“哼,算你识相,我已经给你做好行程计划了,你听好,十天后你从京北到丰阳,然后借口有事马上离开,下一天再来,再借口离开,总之,十天內你要来丰阳十次,记住了没有?”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刑伟烈猛的咳嗽声:“我说大哥,你也忒狠了吧,不待这么腾折人的,我们做生意的讲究信用,若来来回回闹腾,那谁还和我做生意啊,再说,我最近走不开啊,等我腾出手来,一定去看你和嫂子,哎呀,我爸来了,我先挂了,以后有空联系…嘟嘟嘟…”
何远恨啊,真想蹦过去狠揍他一顿,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他给莫曼云拨去了电话,可那头却飘来一阵活泼轻快的声音:“臭大叔,我姐在澡洗,不能接电话,你有事情吗。”还没等老何开口,莫琪非常欠揍道:“就是有事情,我也不给你叫她,嘻嘻,臭大叔,我气死你。”
“你个倒霉丫头,等见了面看我不收拾你的。”何远一个劲儿地磨牙,真想生呑了她。
然而莫琪可乐了,继续磨折着何远的神经,她走到浴室边,让哗啦哗啦的水声传过电话,用古怪的声音道:“大叔你听,这是我姐澡洗的声音,嘻嘻,想看吧,没见过吧,可你看不见,我急死你,呀,姐姐正在涂浴沐啂,呀,姐姐⾝上起小泡沫啦,呀,姐姐的小手正在,她居然在…大叔你猜猜,她正在⼲嘛?”
气得老何直接挂下电话,将鼻血擦⼲,呼呼喘着气,这个倒霉丫头,看来必须动用武力来解决她了。
门外,崔依依紧张地敲开了何静珊的卧室门,看着一⾝睡衣的她,小跟庇虫更不好意思了,粉脸微红,怯生生道:“珊姐,我,我晚上想请同事来酒吧,您能帮我留出一间包房吗,他们大概马上就能到。”
何静珊的觉睡观是和常人反着的,但早上要给何远做饭,中午、晚上陪他聊天,所以时差一下混乱了,得空就睡会儿,此时睡得正香被吵醒了,但她看来人是崔依依,立刻精神焕发,变化不可谓不快,揉揉惺忪的睡眼,何静珊淡笑:“阿远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弟,别说包房了,就是把整间酒吧腾出来都行啊,你放心吧,姐给你留间最好的。”轻拍拍她可爱的小脑袋,若抛去何远的关系,何静珊也挺喜欢这孩子的,善良、纯洁,哪都招人喜爱。
崔依依赶忙头摇:“不用不用,要间普通的就好了。”当下小跟庇虫将早准备好的钞票稀稀拉拉掏了出来,大概有2000多,她推到何静珊面前:“这是钱,可能不够,我,我这个月发了工资再还您可以吗?”水灵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瞧着她,満是哀求。
“钱?”何静珊怔住了,转而好气又好笑地在她脑门轻戳了一下:“跟姐提钱不是见外了,小依依,你就放心大胆玩吧,这酒吧是姐的,一切姐说了算。”
瞅她不依的非要给钱,何静珊只得佯装生气,唬起脸来:“你若非要给姐钱也行,但以后珊姐这两字就不许你叫了。”那唬起的小脸媚妩至极,温柔媚娇,哪里是生气的样儿啊,不过,对于温柔的何静珊来说,这已经是极限了。
“那,那,谢谢珊姐。”
“这丫头。”看着她离去的⾝影,何静珊笑了笑。
蓦然,书房大门悄然而开,老何鬼鬼祟祟的跳了出来,眼神寻着徒弟的背影:“珊姐啊,你说依依怎么突然要请客啊?”
“啊…呼,吓我一跳。”何静珊捂着胸脯,媚妩地白他一眼:“你也不关心关心徒弟,问姐,姐怎么知道。”赶忙将凌乱的睡衣整了整:“阿远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叫姐,还偷听我们说话?”真丝睡衣包裹着成熟完美的女体,似绸缎一般柔顺。
婀娜的⾝体叫老何狠狠咽了口吐沫,这时他才发现,珊姐在容貌上虽不及莫曼云,然而她年龄的原因,骨子里那份媚妩、成熟,却是莫曼云比不上的。
但失神很快被崔依依的古怪举动转移了,这丫头下午在报社就鬼鬼祟祟的,找完这个找那个,好似可以躲开自己一般,也不知道要⼲什么。
让何静珊继续觉睡,老何悄悄摸下楼,寻找着崔依依,小跟庇虫不会是有意中人了吧,要借着吃饭之即表白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