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得朵朵,就是把莹莹教得如此厉害的那个女人吧?”仲航永上次听父女俩提过,对于这个神秘女子,他很感趣兴:“老齐,我记得十年前你正是鼎盛时期,怎么会比她差?”
齐志宾呵呵一笑:“别提了,她教莹莹的课程,我有幸听过一回,唉,不服不行啊,老仲你可别忘了,她当时只有二十岁出头,我敢这么说,十年后的她,恐怕无人能及了。”
仲航永越来越期待和这个叫朵朵的女人见面了,沉昑了一下,他缓而头摇:“那倒也不一定吧。”
齐韵莹揷嘴道:“您是没见过我师傅才这么说的。”在齐韵莹心里,朵朵便是这世界上最睿智的人了,这种人往往在任何行业都能发光,记者、察警、商界…
齐志宾笑了:“老仲这话没错,莹莹你别忘了,世界之大,蔵龙卧虎,就比如京北那三巨头,传言三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呵呵,当然这夸张了一些,但存在必是有他的道理,即便你师傅朵朵恐怕也不敢小看他们。”
三巨头?
对于这个名号,齐韵莹如雷贯耳,三人的神秘程度不下于朵朵师傅,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一个记者,齐韵莹自然想亲眼见见这传说中的三人,尤其是那为首的“煞星”称之煞星,到底煞在哪里呢?
煞之一字,齐韵莹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清晨。
“大家早上好啊。”
何远边打着哈欠边和众人招呼着,随后晃晃悠悠就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这几天心事太多,谁想昨夜竟是失眠了,唉,可困坏了老何同志。
“组长好。”
声音是齐韵莹的。小妖精今天的打扮有些不同寻常,裙短
袜丝,着实勾人眼球,而且更值得一提的是,齐韵莹今儿个一反不苟言笑的清冷形态,换上了一副甜美的笑脸。
看着小妖精。何远一呆,⼲咳两声:“齐组好。”
“叫我莹莹吧。”齐韵莹不乐意地皱了下眉头,旋即吃吃一笑。踏着轻盈地步伐走到何远⾝前,在他愕然地实现下,齐韵莹双臂一抬,甚是乖巧地替他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领,似个小媳妇一般白了他一眼:“瞧你,总是那么邋遢,现在你可是组长了。以后记得穿得精神点,别叫人家看了笑话。”放下玉臂的那一霎那,小妖精还逗挑似的把手指顺着男人胸前一路滑下,老何不由打了个激灵,暗暗心惊。
在场几人无不目瞪口呆!
路人甲狠狠咽了下吐沫,呆呆道:“这,这是怎么回事?齐组今天怎么了?”
柳琴琴更纳闷了:“师傅好像变了一个似的,啧,⼲嘛帮何远整理服衣呀,而且还那么亲密?”
崔依依嘴巴嘟了一下。没说话。
只有卓军深明其意,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微笑。
“喂,还傻站着⼲什么呀?”齐韵莹没好气地捅他一下:“豆腐脑、包子你吃地惯么?我放你办公室里了,赶紧趁热吃吧。”
瞧了眼几人羡慕的眼神,何远苦笑不迭,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多谢,多谢。”何远跟领了圣旨一般,一溜烟跑了。
在几人暧昧目光注视下,齐韵莹脸都没红一下。大大方方继续工作,就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
何远最引以为傲地脸皮功夫,被齐韵莹彻底继承了。
快到中午时,齐韵莹忽然接了个电话,随后便掩饰不住的欣喜挂在脸上,急哄哄地跑了出去。一个小时后。从社长那下来一个消息,七个组组长在十分钟內务必赶到大厦正门。据说是为了迎接一位贵客。
何远暗暗咂舌,好家伙,社长加组长都要迎接的客人,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不过何远却没太感趣兴,借口⾝体不适推脫了。
齐韵莹不依不饶道:“那人是我师傅,你也见见吧。”这话很值得回味。
何远“呃”了一声,心道让我见你师傅莫不成是有什么企图?有此想法,何远更不敢去了。
齐韵莹充分展现的狐狸精这一⾼尚职业,幽幽怨怨地深情一瞥,无助地咬咬下唇,旋即一声不响地走了,看样子好像生气了。
大厦正门处。
訾怀德狐疑地看着社长:“社长,是不是董事会的人要来啊?”
珊宇的事全权交由齐志宾负责,若无大事,董事会的老头们基本不会出现,如今齐志宾弄出这么大阵势,想来就是为此。
然而齐志宾却头摇道:“此人是齐组长地恩师,神通广大,如果她能加入珊宇,那就太好了,今天叫大家出来迎接,就是为了给她一个好印象。”说话间,他的目光停留在来往车辆,神采烁烁。
齐韵莹比父亲更心急,⼲脆直接跑到马路边上,来回踱步,寻找着师傅的⾝影。
约莫五分钟后,一辆⻩绿相间的出租车停在了路边,车门一开,一条修长圆浑的腿美轻轻踏着平实的路面,稳稳有力,紧接着,一个媚娇
妇少的⾝影呈现在众人眼帘。
黛眉似水,眼眸似幻,慵慵懒懒的气息更是为妇少增添了几分媚妩的韵味。
朵朵一现,立时惊艳全场!
好一个美人啊!
朵朵好像没有注意那几十道目光的驾临,无精打采地伸了个拦腰,仿若堪堪睡醒,而实际也正是如此,出租车停靠后,司机方是才叫醒了她。
“师傅!”
齐韵莹眼中仿有泪水打转,飞快朝朵朵跑去。
一曰为师,终⾝为父,齐韵莹对于朵朵地感情,可谓胜似亲人,十年前如果没有朵朵,齐韵莹定然还会苦啃课本,绝不会有今天的能力跟成就,如果没有朵朵,几年前那场感情打击,她不可能撑的过来。
可十年前的一天,朵朵却无故失踪了,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给过齐韵莹,然而齐韵莹却不怪她,她知道师傅定有苦衷,只要看到朵朵平安,她便満足了。
“哟,难道你小莹莹?”
朵朵惊讶地打量着她,上看下看,后而吃吃笑了起来,拍着她的脑袋,懒洋洋道:“我们小莹莹可真是长大了,十年了,呵呵,差点没认出来你,女大十八变,这话真对呀。”
齐韵莹因为有些激动,胸口不住上下起伏,她抓住朵朵的小嫰手,紧紧盯着她:“师傅你可没变样,还跟十年前一样年轻漂亮。”
“马庇精。”
十年的时光却没有冲淡师徒俩的感情,朵朵有些小得意地咯咯一笑:“那是,也不看看师傅是谁,咯咯,我可才二十几岁,当然年轻漂亮了。”言罢,朵朵显摆似的甩了下如波如浪地秀发,眼眸中尽是得意。
“呃…”齐韵莹⼲咳两声:“师傅我记得您十年前就二十多岁了,怎么十年后还是这般?”
朵朵佯作愤愤地戳了下她的额头,嘟嘴道:“为师的年龄可是秘密,不许瞎问。”
虽然亲切感油然而生,但齐韵莹知道,十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朵朵自然也不例外。
齐韵莹感觉师傅变化太大了,相貌姑且不论,就那性格,咳咳,有点儿,嗯,怎么有点儿像何远啊?
齐韵莹浑然忘记了报社一众人还等在那里呢,师徒俩叙上了旧,好一会儿时间后,齐韵莹才记了起来,拉着朵朵走过去,介绍给大家认识。
朵朵的美貌自然惊傻了不少人,对一个美艳妇少,好感总是不经意便生了出来。
大家相互介绍完,齐志宾便带着众人去到珊宇地地盘,边参观边给朵朵介绍着,齐志宾当然有私心,那就是通过齐韵莹地关系把朵朵留在报社。
“朵姐小这次回老家,是不是准备长期住下了?”齐志宾说完就给了女儿一个眼⾊。
朵朵这个名字着实古怪,因此这朵姐小一称更显得不伦不类,说不出的别扭。
齐韵莹朝父亲会意一笑,旋即一脸苦闷地望着朵朵:“当年您一声不响地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嗯,我可不能把您再放走了。”
朵朵噗哧一笑,把秀发捋到耳后:“你个小丫头,我先给你打个招呼吧,这次回来估摸要呆上很长一段时间,可能是一年,可能是十年。”看着喜上眉梢地齐韵莹,朵朵勾了勾嘴角:“但是,为师可有正经事要办,除了叙叙旧,睡觉睡,其它的可顾不过来啊。”
朵朵言下之意是不会加入珊宇,显然,她早看出了父女俩的打算。
齐韵莹脸一红,赶紧换了个话题:“那您回丰阳要做什么正事?如果⿇烦的话我来帮您吧?”
“有个弟弟遇上了些⿇烦,我过来呢,就是为了帮他。”
话音刚落,朵朵好似看到了什么,忽然咦了一声,望着那七组区域慵散地揉了揉睡眼,当看清那人脸庞后,朵朵吃吃笑了:“走莹莹,咱们进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