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学兼优的名校在校大学女生在学校围墙外被人奷杀,这事一经曝出,立时激起千层大浪,为数众多的人要求府政严惩凶手。
察警已经向外界透露,他们抓捕了一名犯罪嫌疑人,经科学检验证实,此犯罪嫌疑人的DNA跟死者体內的精液DNA相吻合,另据现在勘查的结果,种种迹象也直指此嫌疑人,另据调查,此犯罪嫌疑人跟死者同校同院同年级不同班,一直以来,此犯罪嫌疑人的成绩一直稳居学院第一。
这事情一公布,再次在社会上引发了轩然大波,他们实在想不到做这事的居然是同校的⾼材生,这让很多人联想到了马加爵事件,痛惜之余也对当今社会的教育制度感到深切担忧。
有人还在华新社发表了评论:“是什么让现今大生学犯罪层出不穷?”矛头直指当今教育制度,引发了人们的深思,教育制度的改⾰势在必行。
然而更多的人出于义愤,纷纷要求府政直接強毙嫌疑人。于此同时,关于王鉴真的生活点滴也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其中自然包括光天化曰的窥偷、教室小便、操场強抱女生的画面,有图有据“绝对实真”人们在惊于那两位女生的天仙美貌之时也对犯罪嫌疑人的恶行感到了极为強烈的愤慨,甚至有些人发出话来,如果府政不严惩,他们将代府政还给受害人一个公道。
不用说,这名引得大街小巷议论纷纷的嫌疑人就是王鉴真,对于那女生的死,王鉴真深深的感到自责,心想若不是自己冒然过去,那女生可能就不会于大好年华凋零。正因为如此,第一天的提审,无论那些察警怎么问,王鉴真始终保持沉默,当然,也不会签字画押。
今天已经是事情过去的第二天了,察警已经是第四次提审王鉴真。
还是原来的地方,还是原来那几个察警,他们坐在台上,愤怒的眼光直盯着坐在椅子上的王鉴真,王鉴真左边脑袋靠近太阳⽳的位置还缠着纱布,纱布上还能看到殷红的血迹。
“看样子你是没什么要说的了,在这上面签字吧!”一察警递给王鉴真一份文件,看样子应该是认罪书。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強奷,更没有杀人。”王鉴真第一次在察警局里说话了。他心中仍然在深深的自责,早知如此,当初一走了之,那女生或许就不会死了。
“到这里来的每一个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坐在正中间的一女警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们说在她体內提取了我的精液,我想问你们一句,如果我有心強奷,我会不带孕避套?”王鉴真说话时仍低着头,并非由于犯罪了,而是自责。
“你带了,只不过孕避套穿孔了。”这是那女警说的。说着还拿起了一个透明袋子,道:“这就是从你上面取下的。”可能是这样的事处理得多了,那女警说到这个时就如吃饭一般,毫无一般女生的羞赧。
王鉴真心中大骇,妈的,那群混蛋太毒了,他抬起头,有些愤怒的道:“我是被人嫁祸的。”
“那你先把你的祥细经过说一遍。”
“当时事情是这样的,我从朋友那回来,天⾊已经很晚,路过那里时…”王鉴真一五一十说得很祥细,因为当时很黑,他没有记住其余三人的容貌,但那个小混混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你知道那个你说的小混混的名字吗?”
“我不知道,我以前就跟他见过一次,是在学校操场上。”
“那有别人知道吗?”
“有,当时他跟学校两名校队队员在一起,他们可能知道。”
“希望你所说的都是真的。”那女警说道,紧接跟她跟⾝边的⼲警说了声,那人就出去了。
“绝无半句谎言,我之所以不愿说话,是因为我自责,我不该強出头,在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处理好那事的情况下还见义勇为,结果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别人。”
“那你怎么解释你头上的伤。”
“我不知道,当时我一句救命都还没喊完,然后我只觉得⾝上一⿇,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在这之前,我打过那名強奷犯一石头,位置应该跟我这里差不多。”
“据我们勘查,你头上的伤是死者反抗时砸的,因为现场只找到了你血迹,还有,那石头上根本没有你的指纹,只有死者的指纹。”
“石头可能被人换了。”王鉴真心底再次一惊,这些人也太厉害了点吧。
一名察警拿出一个透明袋子,放在王鉴真眼前道:“是不是这个石头。”
王鉴真仔细瞧了瞧,最终肯定的道:“是”
“那你还有何话说?”那女警再次问话了。
“他们可以将我的精液弄进她的体內,他们就有能力抹去指纹。”王鉴真再次为自己辩驳。
“那为什么现场只有你跟死者的足迹跟指纹。”
王鉴真不以为然“现在谁不知道指纹是破案的一项重要依据,谁如果有心犯案,还会蠢到留下指纹,何况那些人还有时间去整理现场。”
“那为什么在现场只找到你跟死者的头发?难道说你所见的那四人都是光头不成?”
“你们是察警,你们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们说,如果是我犯的罪,我还会傻得留在现场,等着你们来抓?”
“这就是你的⾼明之入,告诉你,家国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种种迹象表明,你就是凶手。”最后一句,那女警是用⾼分贝说出来的。
“如果说我见义勇为措施不当导致受害人死亡这是犯罪,我愿意招供。”
“你还挺能说的,也很镇定。”王鉴真的这些话,不得不让那女警另眼相看。
“因为我根本没有犯罪,我自己镇定,如果一定要说,就是我当时不该管闲事,強出头,相信什么见义勇为的鬼话。”
那女警见王鉴真死活不“认”换了个话题道:“听说你学习成绩一直稳居学院第一,是真的吗?”
“是,不过是侥幸而已。”
“听说你在校门口公然窥偷女生,对不对?”
“情非得已,被逼无奈。”
“哦,你说被逼无奈,那你倒说说怎么个无奈法。”
“当时我被人绑架,在我衬衣口袋內还封有炸弹,我只能以那种方式脫⾝。”
“你明知有炸弹在⾝你还以那种方式脫⾝你就不怕害死别人?”那女警说道。似乎又找到了王鉴真不善的一点佐证。
“当时,那人说了,那炸弹只够在我胸口开一个洞。”
“人家说了你就信?”
“我不信人家信你们?当时我在学校被人绑时你们又在哪?”此刻王鉴真也有些气了,情绪也颇有激动。
“那你事后为什么不警报?”
“有人警报了。”
“我是说你”
“事后警报有什么用?你们察警除了擦庇股还能⼲什么?”王鉴真毫不客气。
那女警一愣,刚想反驳,随即又放弃了,道:“好,这事暂且不提,你先说说几天前操场那件事。”
“当时一阵急跑下来,⾝上力气用尽,手脚不听使唤,撞在了那位姐小⾝上,仅此而已。”
…
紧接着那女警又问了一些毫不相关的问题,王鉴真能答就答,不能答就沉默。出去时,他看到了那混混,也是被察警带过来的,不过比王鉴真好,至少没有戴手拷。
擦⾝而过时,两人目光相接,刹那间都从各自眼中看到了对方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