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张脸,单看眼睛和鼻子,的确是完全一样。
“真是一个人?”贾胖子虽还在疑问,但已经承认这相似性了。
贾胖子是知道王鉴真的异能的,现在,他相信是依靠他的异能看到那个人的真面目了。
贾胖子抬头看了王鉴真一眼,跟王鉴真交换了一下眼神。
“张教授、王教授、李教授、刘教授、陈教授,不好意思,今天我还跟我这朋友有点事,我们今天就散了吧。改天,我再请各位?”
那几个老家伙也明白他的意思,都站起来,客气几句,走了。走时他们的眼里也是充満疑惑,还一直盯着王鉴真,是想弄清是怎么回事,但贾胖子不想告诉他们,他们也只好先回去,以后他们还可以再找贾胖子再问的。
老家伙走了,贾胖子请王鉴真坐下,问:“真是一个人?”
王鉴真点头。
贾胖子又问:“有什么想法?”
王鉴真说:“什么想法,先警报,跟察警通好气,明天约他来,然后一网成擒。”
贾胖子笑着点了点头。
王鉴真拍着贾胖子的肩膀说:“胖子,要不是我,这次你最好要破产,可现在,眼看着就要把那姓⻩的抓起来了,再经过媒体一宣传,你贾胖子的名声又上一个台阶,生意又要火爆起来了,你说,帮你这么多忙,今天是不是请我们去败腐
败腐?”
贾胖子却看着王鉴真的五大美女咽了咽口水,说:“你还不够败腐啊?在家你不是一样败腐?”
王鉴真说:“这怎么一样?你请我败腐,花的是你的钱嘛!”
贾胖子一拳擂过来,不过还是说:“走。现在就去!败腐不死你!”
于是关了办公室门,一行人杀向乐娱城。灯红酒绿,劲歌热舞。一天地好闹腾,直到玩得⾝上没有一点劲,人没了一点精神,才住进了店酒。苏雅露酒量比那四女好,那四女都醉得差不多了,她还比较清醒。
“和尚,我就快要回国美了哦。”苏雅露说。
王鉴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两人住进了一间房。换着花样,两人夜一的好缠绵。一次又一次,两人总觉得没个够。“还没有离开,已经开始想念。”这是诗。两个人虽没有这样诗意,但实质却是差不多地。少了这強悍、丰啂肥臋的国美大妞,王鉴真自然会少了许多乐趣。弄到东方发白时,某男的会阴部都传来了痛感,而某女的腰。被腾折得酸软异常,当然,还有那两人接触至为亲密的地方。也有了那么一点不适感。到这时候,两人才作罢。
一觉睡到中午,被贾胖子的电话吵醒了:“和尚,还没起来?昨天玩到几点,是3P,4P,5P,6P?快起来,过来看戏!”
王鉴真想起来了,还有好戏看。连忙爬起来。濑洗毕,带着五女一起去看戏。
到了贾胖子的办公室,察警已经在那里埋伏好了。竟然有王鉴真的那朵警花在!见了面。两人好一阵哈哈。
贾胖子的办公室够大的,躲人地地方不多。再说了。只要那姓⻩的来了,就不怕他跑掉了。
贾胖子说了,他打电话时用的是那种有点犹豫的语气,意思是想买,但又怕有问题。总之,就是引勾那个姓⻩的。贾胖子只说让那姓⻩地来,也没说就买下来。那姓⻩的倒有点心急了,说他马上来。看来不会有什么意外了。
十三点整,那个姓⻩的出现在接待处。接待姐小到他引到办公室门口。
敲门,贾胖子假装热情地去开门,把姓⻩地请入办公室,关门。贾胖子又把他领向一个房间,请他坐了,贾
己出去拿点东西。然后,贾胖子没有再回来,从房闪出几个察警,而门里也冲出几个,都用枪指定了姓⻩的。
“⻩仲!”带队的察警喊。
⻩仲一庇股坐在椅子上。这一刻,他知道他这一辈子恐怕都要呆在监狱里了。
原来,这⻩仲还不是一般的制假者,二十多年来,他曾多次把国宝级的文物走私到国外。那些文物,一到国外就是⾝价飞涨,一百多万的拿出去可能就上千万了。那些文物也是极为珍贵的,国中五千年的文明史,那样的文物数量却是数得出来地,可以想见那珍贵程度。把这样的国宝级文物走私出去,等同卖国。
见⻩仲被制住,贾胖子走出来,把那只鼎扔给他,说:“差点被你这老狐狸给骗了。卖国贼!”
虽然被抓了,那⻩仲却还很不甘心,问贾胖子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又怎么知道我是⻩仲地?”
贾胖子笑嘻嘻地拍了拍巴掌,朴四方和五女这六个看热闹的走了出来。
“是我发现地。”王鉴真嬉笑着说。
⻩仲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从事古董造假这行也经四十多年了,自以为一⾝的本领造出来的东西是没人鉴定得出来了的,想不到却被眼前这胡碴都没黑的小子给认出来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仲恼羞成怒,大声问道。
“叫什么叫?老实点!”察警喝道。
王鉴真却继续嬉笑着,说:“怎么?以为没人会看得出来的吧?以为这次得手了的吧?但在小爷我面前,你这只是一点小把戏,小爷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不仅如此,你造得再假,我也一眼就能看出来!其实也不是你手艺不精,是小爷我太牛了,即使是你师父,你祖师造的,小爷我照样能一样认出来!哈哈哈哈…”“你!你!你!你!…”⻩仲已经气堵得就要吐血了。
“你是谁?”
“记好啦,小爷我叫王鉴真,小爷我就是你们这些人的克星!如果你还有同门的话,劝他们赶紧别做了,不然都要被小爷我纠出来的!”王鉴真无比feng骚地说。
“你!你!你是做什么的?”
“告诉你也无妨,小爷我是珠宝鉴定专题的,今年毕业,现在还在写论文呢,哇哈哈…”一个还没毕业的小子,竟然把这老江湖这么搞定了。
想不通啊,想不通。
“老小子,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就等着在号子里蹲完这一生吧!或许也受不了多长时间磨折,一粒花生米就会把你解脫了。别太急哦!哇哈哈…”“噗——”一口鲜血自那⻩仲口中噴出,人也一下瘫倒了下去。
“唉,这么不经打击!早知今曰,何必当初呢?”王鉴真的说教看来还没尽兴。
“***,弄脏了我的地毯!”贾胖子骂道。
那些察警怕他真给气死了,立刻打了120,准备把他带走。
“谢谢啊!”那漂亮警花临走时对王鉴真笑道。
“不谢,哪天请我败腐一下哦。”王鉴真回道。
“好啊,只要你敢来,我亲自陪你败腐哦。”警花临走又对王鉴真抛了几个媚眼,勾得王鉴真一口一口地咽口水。
“妖精!”小魔女骂道。
“哪里?”王鉴真道“人家良家女子,你才是妖精啦!”说着就咯吱起小魔女来。
“和尚,你是怎么发现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贾胖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