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一小盘鱼翅我带着邓洁还有小擂求等人很不厚道的连单都没买就离开了,其实不是我不买单,而是大堂经理死活不收,我也无奈。
走出门口留了邓洁他们的机手号码,我独自回家,剩下的这一个月时间需要我处理的事还有很多,最重要的还是哼哼的问题。
我马上就要去五洲城跟青年帮火拼了,总不能带着他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吧?在说了,我可不想哼哼长大以后也别着刀以砍人为生,过早的了解这个显示的社会只会让哼哼变的冷血,除此之外没有半点好处。
我现在的脑袋就跟糨糊差不多,各种事情都掺了进来,让我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鳄鱼和小擂求的势力在某种程度上将我的自尊心打入了一个低谷,我原以为在工厂训练了几个月出来以后就罕逢敌手,可没想到,最近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态变。
我不是那种会自暴自弃的人,但偶尔也会感觉到无助,那种精神上的无助只有自己的意志力来克服。
算了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先把哼哼安排好,以后的事,以后在说。我自言自语地穿过一条条街道,最终发现自己迷路了,无奈之下只好打了辆的士回到公司。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抱着哼哼,一边往他碗里夹菜一边询问张美美:美美啊,你回去问问你老爸,看看在他的朋友圈里,有没有中年夫妇,没有孩子的那种。
张美美楞了楞:強哥,你找中年夫妇⼲嘛?
来,给我吃一口。我张开嘴巴咬住哼哼抓给我的排骨,咀嚼了两下,得给这臭小子找个老爹娘老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马上就要去五洲了。带着他。不全安。
张美美笑着说:这怕什么,就把哼哼先接到我那去住,我家地房子很大,有的是地方。
唔~不是那意思!我头摇吐出骨头:我怕我万一死了五洲…
**,強哥,你他妈说什么晦气话呢?黑猴这突如其来的大动静吓了我一跳。
好好好,不说晦气话。。哎。妈的!老子总不能带着这个小子过一辈子吧?怎么也得给他找个厚道点的人家,哪怕是每个月给他们钱呢?你说住在你家。。这点我没意思,可是他也会长大啊,长大以后他读书问题,工作问题,还有,等他二十几岁谈恋爱的时候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一直住在你那吧?
张美美仔细的想了想,有些不舍地走上来抱住哼哼:你就那么舍得把哼哼送人啊。他那么乖,比平常的小孩子懂事多了,一不吵二不闹,又没有小孩子脾气。。我要是你就把哼哼带在⾝边。。
操,妇人之见!嘴上在骂,但我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哼哼跟在我⾝边好几年了,怎么可能没有感情?我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公司的普通职员,我一定会把他拉扯大。可是不行,我是个混黑道的,还是个黑道老大,我根本就看不到明天,哪天被人砍死在街头都说不准,那个死去的火力就是这么一个人,年过古稀的老人都能来当挡箭牌,对待小孩子的手段想必也不会温柔。
这样吧。等我回去问问,反正…我不舍得哼哼。张美美这个年龄地女生正是⺟爱滥泛的时候,她吻亲着哼哼的小脸。
这个可怜的孩子歪过头看我,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喊道:爸爸。
这个臭小子,才五岁,不是已经听懂了我说的话了吧?我哈哈大笑着,心里却像刀割的一样疼。
唉,強哥,要我看,还是别把哼哼送人了。咱们自己养。
没文化就是没文化,从水老鼠嘴里冒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我骂道:养,养条⽑,你他妈以为这是养宠物呢?小孩子是最需要家庭温暖的,要是在童年连一个谐和的家庭环境都没有,长大以后…不待我说话,水老鼠嘟囔着:我爸妈以前还不是经常打架…我照样活地好好的。。
那是啊,成年后就灭天往女人裤裆里钻,你***除了黑社会绝对没有第二条路给你走了!我毫不留情地攻击着水老鼠,水老鼠愧羞地低下了脑袋---他抓着一本佐氏情⾊乐娱周刊看了起来。
在商量玩哼哼的养父⺟问题后的第三天,我叫来了[七匹狼]和小擂求一起前去大堂经理亲戚被人勒索的那个工厂。
我这个人字从混黑道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宁缺⺟滥这个做人原则,小弟在多也没用,只要有几个敢卖了命跟咱⼲的,那就够了,其余的炮灰要不要真地无所谓,原本想叫上水老鼠、猛子那群人,但转过头想想,他们开的那间裳強公司没准以后会成为给我养老的机构,所以连带去五洲城的人员名单上我都没算上他们。
天空飘着雪,我们一行九人坐着从公司开出来的商务车来到那个钢材场,后车箱只塞了几根铁棍。
我是绝对有恃无恐,⾝边有小擂求这样地⾼手,带家伙都多余,看着他闭目养神那安逸的摸样我真想掐着他的脖子问:你***究竟是怎么练的也教教老子好不?
但是碍于大哥的面子想了想还是算了。
钢材场老板很⾼兴地将我们迎进屋,他有四十来岁,微微发福,自我介绍姓王,下面简称为王老板。
这间工厂的地理位置很偏僻,场里有接近三百名员工正在上班,王老板紧紧握住我的手:強哥,你们总算来了。。哎,要是在晚来两天,我这工厂根本就没法开下去。
我很职业话地用锐利地目光扫视了以下周围,问:他们有多少人?
呃。。这个。。王老板说话有点结巴,继续在前面带路。
我微笑道:他们不会只有两个吧?
王老板走进办公室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他们。。他们有。。五个人。。
五个人?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是吧,你厂子里员工那么多。。还怕五个小痞子?一人吐口吐沫他们也得淹个半死啊,他们有枪?
王老板肥胖的脸部菗动了一下:这。。这倒不是。。只不过。。
妈的,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说话怎么呑呑吐吐的?一口气说出来不行?邓洁不耐烦地在旁吼叫?
嘘。。请。。请小声点。王老板关上办公室的房门,像做贼一样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半个小时过去,我叹了叹:男人啊是管不住裤裆里的东西也就算了,像你这样的男人,不但没有管住裤裆里的东西,还被人抓了把柄。。被抓了把柄也就算了,竟然还抓了不止一个把柄。。真是。。真是活该被人勒索。
原来王老板在工厂的时候经常诱骗厂內的年轻职工与之发生不正当的性行为,而发生行为的过程都被那五个混混事先调查好,用空孔针摄影机录了下来。
照常倒来讲,这也不算什么,可偏骗这个王老板又是个非常惧內的男人,俗话讲是妻管严,所以,噩梦就从五个月前开始了…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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