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绿⽑口中所说的乐娱城,我几乎是扯着绿⽑的衣领把他提过去的,这小子吃了我一拳,现在神智还有点不清晰。
“是那辆车没错。”我比划两下手指留下一名小弟看车,一名小弟后备,我和情圣二人并肩膀走进去。
我在宽大的西装內偷偷的蔵了一柄微冲,要不然进门的时候警报也不会“鸣鸣”作响。
四名魁梧的保安围上来,握着电击棒喝问“喂,你们什么人?”
我提了提绿⽑“喂,说话。”
绿⽑有气无力的冲着保安摆手“刘哥,让他们进去。。我⼲哥在哪?”
保安很显然认识绿⽑,虽然有点不放心,但也不无可奈何,指着前面“在玫瑰房。”
这里说的乐娱城其实也就是⻩、赌、毒三者结合在一起的小PUB,装修丝毫没有天门乐娱城的气派和豪华,倒有点象二流酒吧。
在众保安和众流氓仇视的眼神中,我押着绿⽑老到玫瑰房门口,情圣摸了摸裤腰上别着的饿枪,抛过来一个眼神,意思很明显---该出手时就出手。
我笑着一脚踹开大门,门上的玻璃轰然破碎,手底下的绿⽑⾝体条件反射性的颤抖了一下,我将他推人房內,他以一个漂亮的狗吃屎势姿摔倒在地。
我大声嚷嚷着走进去“***,谁是大熊!”
奇妙的风景出现了,七、八个瘦皮猴殷勤的围着一个胖的跟猪一样的男人。男人下巴上的肥⾁共分了三层,活象一条赖皮狗。
就在这条赖皮狗耝壮的腿大上躺着一名被剥去了外衣的女孩,正是那个象极了孔睫的女孩。
女孩双手被绳子反捆。裸露的后背。有半个心形文⾝,半颗心被箭刺穿,上面刻这一个字,字虽然有点模糊,但我还是认住了,这是一个“圣”字。
“抄家伙!”赖皮狗拽起女孩,丢垃圾一般将她丢到一旁,她的脸被人打的有些浮肿,青了一大块。
八个瘦皮猴一点不含糊,抓起手中的砍刀就要冲上来。而赖皮狗本人也掀开了西装,露出腰间别着的黑⾊枪柄。、
我正准备上,耳朵旁就传来“哒哒哒哒”的机枪扫射声。
人在聚精会神做一件事的时候被打扰会下意识的躲避,我也是人,所以也不例外,我抱着脑袋将⾝体歪在一旁,再看那八个瘦皮猴已经血⾁模糊的躺在了底墒。
情圣的脸很恐怖,给人中一电影里被猛虎附⾝的那中感觉。
“***,你没事吧?”我还是头一次见情圣发表呢,后脊梁骨直发寒。
赖皮狗的枪都没有拔住来。他很害怕,但还在那里假装镇定,摊开手“你们不就是要人么?人你们带走就行了,需要杀我的手下么?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是青年帮熊…”
“哒哒哒哒!”枪声持续了十五秒,空弹壳落地,赖皮狗全⾝上下基本找不到好地方了,他的半个脑袋被弹子打碎,白⾊的脑浆淌进可他张开的嘴巴里,这个青年帮熊连菗搐的机会都没有,就从这个世界蒸发了。
“操!你***到底怎么了!”我纳闷的不行。情圣走过去抱去躺在角落里已然昏迷的女孩“她。。她是我的女人。。”
“你。。你。。你的女人?”
没时间聊家常,我和情圣一人提着一柄微冲走出乐娱城,客人们早就作鸟兽散了。一群热血少年在见到我毫不留情射杀了三名往前冲的同伴之后,仍下了手中的废铜烂铁逃跑了。坐进车內,我骂骂咧咧地转头:“情圣,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你女人怎么会出现在五洲?你赶紧告诉我,不然老子心里憋的慌!”
这事儿赶的也太巧了点,我有点接受不了。
“雅婕。。她…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情圣哭了,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哭,他紧紧楼着那名叫雅婕的女孩,⾝上的西服已经脫下,裹住了她的⾝体。
女孩全名叫张雅婕,是情圣这么多年来一直深爱着的女人。
“那时候我完全没有现在这么成熟。。也不懂的关心她。。稍有不顺心就会对她破口大骂。。那时候。。我十九岁…“
一幅想象中的画面出现了…
几年前,情圣带着自己地小弟出去砍人,虽说赢了,但自己也被砍的遍体鳞伤,带有很強大男子主义地情圣,捂着伤口回到住处,张雅婕那时也不过十六,七岁,少不了几句埋怨。
情圣甩手就是一巴掌,喝道:“男人之间的事,你们女人少他妈在这参合,去给老子把纱布拿来。”
当时的张雅婕是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对于情声的打骂也都心甘情愿地忍着,因为她相信自己爱的男人绝不会永远都这样,她小心翼翼地将纱布拿到情圣面前为他包扎,情圣因为张雅婕苯手苯脚弄疼了自己没少骂她。
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关系过了两年,也句是情圣刚刚在南吴崭露头角的时候,在一次砍人中,情圣砍杀了对方的大哥,他兴⾼采烈回到住所,想要和自己的女人庆祝,谁知道,当天晚上张雅婕由于家里出了事,没办法出来。
情圣由喜转怒,威胁说,如果你今天晚上不出门,那咱们就分手。
后来的事我基本猜到了,女孩机手关了,还换了号码,情圣常足大哥甜头的三个月后,再去找张雅婕,赫然的发现,女孩搬家了,原因是父⺟离异,女孩的父亲也不知道她跟⺟亲去了什么地方…
说到这里的时候,情圣这个铁骨铮铮地汉子已经哭⼲了泪水,他摩抚着张雅婕的脸,温柔的看着他:“洁…我知道错了。。”
我坐在车內,保持着沉默,情圣是个幸运的人,至少他还能跟自己的女人见上一面,而我…
“救命!救命!”张雅婕刚一醒来便大声呼喊,她的情绪非常不稳定。
“别怕,有我在你⾝边…洁…是我,你还记得我么?我是情圣,我是啊圣!”情圣换忙地拽住他雅婕伸出车窗的胳膊。
“圣?啊圣?你是啊圣?”张雅婕愣了,呼喊在一分钟之后停止了,车內的时间好象也在瞬间凝固了。
我轻轻搽去眼角的泪水,盯着前面的道路。
情圣你***,要不是劳资今天遇到她,你们能重逢么?明天你最好醒目点给老子封个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