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微肿的“小脸”我露出一个相当难看的微笑:"凤。。你起来拉。。"
萧凤闷哼一声,抓起⾝边的衣物,准备穿上。我连忙把脑袋别过去,萧凤忽然笑了:“怎么?昨天晚上没看过?”
萧凤的脸上浮现出晕红,然后把自己的脑袋垂下来,偷偷用眼角瞄我,像是一个刚刚坠入爱河的小姑娘。这一幕又让我的心开始庠了起来,一把抱住萧凤,狠狠的亲在她脸上亲了下去。
“強子,这下你可享到齐人之福了。。”萧凤闭上双眼,任由我在她脸上乱噌。
其实,我在我的印象里,萧凤在性方面应该应该算是驾轻就熟,不管男女,只要是出来混的,⼲这档子事一定属于家常便饭,可现实却偏偏相反,萧凤非但没有一点开放的表现反而笨拙的像一名刚从⾼中毕业的女生学…
“轻点,别吵醒小草那丫头。。”
与萧凤雨云过后,我懒洋洋的躺在枕头上,任由她趴在我矿阔的胸膛上,摩抚我的⾝体。
“凤,昨天。。谢谢你”憋了一晚上的话,直至现在我才想起来。
萧凤微笑:“你要是被那个叫青斧神的家伙杀了,我嫁给谁去?”
“话可不是这么说。”我半开玩笑的说:“未来的十年里,国內找不到老婆的可怜人有三千多万呢。。这三千多万人里随便找也能找出比我更出⾊的男人吧?”
“切,别的男人在好我也看不上,赖定你了。強,吻我。”萧凤含情脉脉的样子可爱极了,一点也不像曰常生活里见的那个单刀凤。
“唔~強。别的男人在好我也看不上,吻我~”小草怪声怪调的学萧凤说话,逗的我顿时一乐,萧凤红着脸,伸出手掐了小草一把:“你这死丫头~”
“哈哈~姐,我错了嘛!”小草连忙笑着躲开,伸手揽住我:“姐,你不会怪妹妹跟你分享同一个男人吧?”
“唉,虽然不想,可也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妹妹呢?”
“好了,強。我去给你准备早餐,草儿,过来帮忙!”萧凤坐了起来。
看着二女窈窕⾝影,我死劲掐了自己一把,在确定这不是梦境之后,又安逸的睡下了。
吃完早餐,我从情圣那里取来一叠在同合区混饭吃的小头目资料,带着邓洁,周文強与二十几名小弟直奔同合区。
当然了,既然说好了是去谈判,那就一定要带上点现金。于是我先去行银提了二百万。
这个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本地帮会的老大无非也是一群被两大势力夹在中间的可怜人,灭了他们容易,但失去了民心却是万万不能的。
天气格外晴朗。所有人都还被那过年的喜庆气氛所包围,开着情圣搞来的四辆出租和两辆面包,我们来到了同合。
地上还能清晰的看到斑斑血渍,満街都是便衣或穿着官服的察警,他们密切的监视着来往的所有人,同合区唯有的几间乐娱设施经过昨夜的破坏,今天已经被贴上了封条,死了那么多人,这下子在想重新开业,不仍个百八十万打点一下上头的人。我看是悬了。
开路车依照我的指示停在了⿇将馆门口,我带队下了车。
“欢迎光临。”
门口的迎宾姐小恭敬的冲我们点头哈腰,那一⾝旗袍,开叉都快开到腰间去了,白⾊的底裤若隐若现的出现在眼中,惹的⾝后小弟一阵狂笑,还有两个吹起了口哨。
“呃。。你们这的老板是叫许。。许国力吧?道上都叫他力哥?”我面带笑容询问。
姐小点头:“是的。”
“他在吗?”
“请问。。你们找许老板有事么?”姐小谨慎起来。
我说:“没什么事,只不过想跟他谈笔生意,如果不方便的话,你告诉我他在那,我自己去找他就可以”
“这样啊。。先生,请等一等。”这里的姐小还是很有素质的,难怪生意那么好。
“一会看我手势行动,都机灵点。”我叮嘱一句。
众小弟齐齐点头。
没过一会,姐小回来了,她笑着往前带路:“老板就在楼上,请跟我来。”
“谢谢。”我温柔的冲着她笑了笑,顺便在她庇股上掐了一把,不错,很丰満。
来到二楼,许国力的办公室。
真正黑社会的老大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是混黑社会的,这句话今天我才弄懂。
把小弟们留在屋外等候,我推门走进去,房间差不多有六千多平方,一台笔记本电脑合在桌上,左边是书柜,摆満了各国名著,一艘两米长的琥珀玉船陈列柜中安详的躺着。一名四十岁上下戴着眼睛的中年男子,正捧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
“哈哈,你就是许老板吧。”我大笑着走上去。
许国力放下手中的书本,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即伸出手:“你好,我就是,请问你是?”
“张強。”
“噢!原来是张先生,你好你好,请坐。”
坐在沙发上,我打量着这个与资料上显示的完全不一样的男人。
许国力,原名郭天,今年四十六岁,祖籍江苏,二十六岁出道,好赌成性,在江苏某地下赌场內被合伙人讹诈了六十几万,当时的许国力年少气盛,在砍死十七名赌场职员后潜逃到五洲,更名改姓,在五洲城以一手好的赌技发家,随后开办了“雀友⿇将馆”在同合区的混混中享有一定的威名。
“力哥,昨天同合区死了不少人,这事你应该知道了吧?”我无意跟他拐弯抹角,⼲脆直话直说了。
果然,许国力大吃一惊,随后眉头紧紧皱起,他取下眼睛看着我:“年轻人,你要是找我谈生意的,咱们也许还能谈到一起,你要是跟我说这些。。对不起,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说罢,他起⾝要走。
我蛮横的一把将他摁在沙发上,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力哥,我敬你是长辈,所以说话才对你这么客气,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啊。。”
我轻轻拨开服衣,露出别在腰间的型微冲锋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