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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散乱的青丝掉在那人脸上。杨兰用自己认为,平生最具威胁性的眼神盯着他,说道:“现在,你在我的手里,所以你要乖乖的听话,知道吗?不然的话,哼哼!”最后几个字,学的是常林的语气。
那男人猛点头,杨兰才试探的放开一只捂着他的嘴的手,再放开一只手。见那男人果然不叫后,她才挣扎着从他⾝上爬起来。
她刚爬起,忽然⾝下的男子腿大一动,她一个踉跄,又摔在他的⾝上。如开始的时候一样趴着,杨兰连忙手脚齐动的再爬,却再一个立足不稳,面朝下的摔了下来。这一次更妙,居然嘴唇与那男的双唇紧紧相贴。两双大眼睛,隔了寸许,傻傻的对望着。
杨兰睁大了眼睛,与他相对片刻,忽然轻叫了一声:“哎哟!”用手肘蹭着那男人的胸口,终于成功的爬了起来。
见男人还躲在地下一动不动,杨兰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不起来?”
那男人痛苦的低咳了几声,嘶声说道:“我,我的胸口,刚才被你弄伤了。”杨兰怀疑的看着他,见他痛苦的表情不是作假。才不好意思的蹲下来,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把手伸到男子的背后,说道:“我扶你起来。”那男子整个头都埋在她已经成长起来的胸脯上,轻轻的痛苦的呻昑了一声。应了一声:“好。”
杨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扶了起来。这男子低着的头,一直埋在她的胸口,呼出的热气,让杨兰觉得一阵难受,⿇⿇庠庠的。不过,每当她想把他強行推开的时候,男子痛苦难抑的呻昑传到耳里,杨兰就又一阵心软。
好不容易把他放在树下坐好。杨兰小心的看着他,问道:“你好些了吗?”
那男子点头道:“好多了,多谢。”看到他温文的面孔,有礼的态度。杨兰⾼兴的笑道:“你饿了吗?刚才是不是偷吃了很多?”
那男子低头咳了两声,说道:“没有,我刚来你就来了。还没有来得及。”他的声音庒抑,似乎在強忍着痛苦。可仔细一听,那又似乎带着笑意。
杨兰大义凛然的说道:“别急,这里很多,我拿给你吃。”
说罢,她蹭蹭的爬到树上,摘了几个又大又红的向男子丢来。昂头看到姐小还在,她又丢了几个过去。小小声的说道:“姐小,我马上就过来。”
李雅儿也小声的问道:“你怎么这么久?我听到了说话声,还以为你给抓住了,正不知怎么办好呢。”
杨兰一拍胸口,得意的说道:“谁抓到得到我?”她做这个动作时,下面的男子又低头咳嗽了起来。杨兰担心,对姐小说道:“姐小,你快走吧。”
说罢,她溜下树,来到那男子面前,小心的看着他,担忧的问道:“你还好吧?”不待那男子回答,她又说道:“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么弱的人。我这么肘几下,你就受伤了。”
那男子说道:“不是,你跳下来的时候也踩到了我的胸口。”
听到这话,杨兰忙把头低下来,讷讷的说道:“对不起。”确实,她这么大个人,从那么⾼的地方跳下,重量加重力,全部作用在这个文弱书生的⾝上,不受伤才怪呢。
那男子低下头,又咳了几声,掩盖住自己眼中的笑意。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常府的人吗?”
杨兰说道:“我叫杨兰,不是常府的人。”想了会,她从怀中,拿出一些银子来,这还是她做乞丐时收蔵的银子,加上后来的月银,也没有二十两。
她一股脑儿放在那书生怀里,说道:“你拿着这个看病吧。我看你和我一样,也要偷苹果,肯定不是有钱人。”她这话一说,那男子又是嘴一抿,忙把头低了下来。
那男子说道:“你有信物没有?我钱用剩下,就来还给你。”
见杨兰迟疑,他又说道:“少了钱,我也要找你。”这话一说,心里有愧的杨兰慢慢的从怀中拿出一只钗子,说道:“这个,是姐小送我的,还值一些钱。你拿去当了吧。应该可以够你看病的。”
那男子接过,这钗子很平常,也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他却小心的拿出一块手帕包好,珍蔵的放在怀里。
杨兰这时才细细的看他,见他唇红齿白,眉眼弯弯,看起来极为可亲,也很见俊秀。实是一个一等一的人才。⾝上的服衣看起来不新也不旧,应该是个一般的料子,有些黯。
这时,男子也抬起头,看着杨兰,杨兰总觉得他的眼里,带着笑意。细看却又仿佛不是。毕竟他的嘴可没有笑。
不一会,她听到了一阵狗声传来,才慌手慌脚的说道:“不行,我得快走了,你也走吧。”说罢,她蹭到树上,两三下就荡到了对面,一下跳到了围墙上。
她回头时,见那男子动也不动,直看着自己发呆,而狗声越来越近。不由担心的叫道:“快跑啊,呆子。”再跳了下去。
杨兰走后不久,坐在树下的男子站了起来,伸手利落的拍了拍服衣。这时,一个佣人,一个青年,还有一只狗,向他这边走来。
那青年奇怪的看着他含笑的样子,说道:“二哥,你怎么啦?爹叫你今天回府吃饭呢?”青年说道:“我不回,就在这里吃。”
那青年说道:“二哥,你别是学武学呆了吧?爹的话也不听。”
那佣人走到他⾝边,小声的说道:“二少爷,这是阿⻩,是纯种的猎狗,刚才卖进的,你看怎么样?”
青年看了一眼,说道:“不错,”顿了顿,他加了一句:“以后没事,不要把它牵到这里来。听到没有。”那佣人心想:不牵到苹果园里来,那放到哪里?可是口里还是应了一声:“是!”另一个青年叫道:“二哥,你怎么老是发笑?有什么事吗?”
这二哥淡淡的说道:“没事,刚才看到了一只极可爱的猫儿,所以发笑。”那青年哦了一声,还是不明白看到猫儿,有什么值得⾼兴的。
只有这二哥,看着墙壁的那一头,心里想道:杨兰?丫头?谁家的丫头?他伸手到怀中,摸上那只钗子,不由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