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事情顺利的都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皇上大概觉得准驸马在新婚前翘辫子非常丢脸,很低调地处理了石翰林的葬礼,全权交给他的引见人⻩又和大人操办。
七公主那边毫无风吹草动之意,估计她对这个意料不到的台阶求之不得——哪个有自尊心的女子愿意嫁个不情不愿的老公?做个望门寡也不错,至少丧失的和亲的资格——皇上不会派⾝份不吉利的公主担任此项重任!
我惟一顾忌的是赵天成,我相信以他的机敏,在宮宴那晚定是瞧出了端倪,我告诫燕青:“这两天不要去看师师了!”
燕青眼睛一瞪:“为什么?我难得来一次卞梁,你们夫妻要团聚了,就饱汉不知饿汉饥,对人家管手管脚?!”
“小侯爷对师师的丫头起了疑心,你去得太勤,他也是练家子,别让他寻的蛛丝马迹…”
燕青狠狠地笑:“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小侯爷据说对你很好,要一奉十,爱如掌上之珠…你要见相公了,就翻脸不认他了?”
西门翻脸:“燕青你找打?!我师父潘可是那样的人?还不是觉得大家冒生命之险,刚刚有成功的希望,不愿意功亏一篑么?!”
燕青嘻嘻笑:“我开玩笑都听不出来么?谁让武二娘子不许我去看我家师师!呵呵,对不住,对不住,教头娘子脸皮恁薄,两句玩笑话都受不了…哎呀。眼泪都下来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燕青赶紧掏出了手帕子递给我。
我用手背抹下脸。果然的,泪湿面颊。
西门大怒:“气哭了我师父。我不打得你満地找牙,我就不姓西门!”
燕青逃遁,西门暴跳如雷追去!
一方洁白的手帕递到我的眼前:“教头娘子,快擦⼲了脸,要跟你家官人团圆了。应该喜欢才是!莫叫人笑话!”
我抬头,是老道公孙胜,我《水浒》看得囫囵呑枣,不甚记忆公孙胜这个人物,不过,看他仙风道骨,在那群好汉中颇给人鹤立鸡群之感
我低头谢过,接他手帕擦擦泪水,手帕上有淡淡的药香:“公孙先生。你们得道之人都懂得医术么?”
公孙胜大笑:“医术,医术,医和术是连在一块儿地。我这个江湖术士,懂些医门奇术也是顺理成章的!不过。我的术业专攻还是五门奇术。”我把手帕还给这老道:“奇术?”
“呵呵。你可卜过卦么?”
“先生原来是神算子?我倒要向先生问一卦:这次我官人是否能顺利脫险?”我含笑。
公孙胜拈着胡须:“武教头吉人天相,有惊无险。是有后福之人!”
“这是先生安慰我吧…”
“你还信不过老道么?我再说一事,你必信我!”
我心不在焉,我可是来自21世纪,会相信江湖术士地话?!
公孙胜笑了笑:“武教头命格奇特,连这次在內,有三次大难不死!呵呵,如果老道说的不错,武教头已经有过一次劫后余生了!”
我伸个懒腰:“三次大难不死…算卦先生不都是这么说?!”
老道没有接我地茬,感叹道“唉,也真是不容易啊,他本不是这个世上的凡人…”
我懒腰伸了一半,大睁了眼:“什么意思?道长说他是天上的什么星宿?”
“我说,他本不是这个世间的人——就像教头娘子一样,从天外而来!”公孙胜拈胡须微笑
我一下子跳起来:“公孙先生…”
“咄,天机不可怈露,教头娘子不要让小老儿为难了!我拉着他的袖子:“你只要给我说一句就好…我们…还能回到天外么?”
公孙胜一副神秘地表情:“我不是说了么?武教头有三次大难不死,呵呵,他这一年之內算是占了两次,还有一次…”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更是不肯放开他的袖子:“别光说他…我呢,我呢!”
公孙胜挣不脫:“武教头娘子,哎呀,男女授受不亲…好,好,我再说一句,你们会一起活到9岁,行了吧?”
我心里放下一块石头,畅快无比,还未笑出来,就见西门气喘吁吁进来:“那我呢?”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在窗外听壁角。
公孙胜开始后悔在我们面前露了一手,他打哈哈:“啊?那什么,我在跟教头娘子说笑话呢,姑娘可别当真…”
西门拉着他另一只袖子,威胁道:“道长,你那几百年的道行想一朝尽失么?”
“啊?啥意思啊?你会做妖法不成?”
“我不会做妖法,我会喊救命,而且是揪着你的袖子喊救命!”
公孙胜的头上开始冒汗了:“你这姑娘,恁地厚脸皮!好,不就是推个命理么?把右手伸给我看!”西门紧张兮兮地伸出手,公孙胜研究半天,未置可否。
西门不耐烦了:“公孙道长,你到底行不行啊,有没有看出来?”
“吆,老道看了这么多人的手相,西门姑娘的最奇特…你这…好似…”
“哎呀,不要吭吭嗤嗤,有话就讲!”
“不是老道不肯说,只是,西门姑娘这手纹奇特,我一时半会儿不得要领!”
“我⼲脆就问你一句!我和我两个师父…以后会不会在一起?我可不愿意跟他们分开…”西门脸红着说。
我厥倒,西门这丫头看来是锲而不舍,定要纠缠我们到底了?!
我在心底“切!”了一声,怎么可能?西门是痴心妄想了——我们将来可是要回到未来世界滴!
不想,公孙老道却迷瞪着眼睛:“我就是奇怪这一点…教头娘子你也把手伸出来,我看一看…”
我狐疑地伸出手,老道擦擦眼睛,好似尤恐是幻觉,他大叫一声:“哎呀!天底下会有这样的事?!”
我和西门齐声问道:“怎么了?什么事?”
“你们俩,你们俩地命理这辈子将牢牢纠缠在一起,分也分不开!”老道有些恐惧地说。
我跳起来:“道长,不可能吧?!分不开?那我一棍打死她,算不算分开?!”
道长神秘地笑:“教头娘子以后会爱西门姑娘如眼珠子一样,莫说打她,就算是含在口里都怕化了!”
西门一下子喜笑颜开:“哎呀,谢谢道长!我就知道,道长的卦最是灵了!”
她跳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师父潘,你看吧,这都是上天注定地!你就是想不这样也没法子!”
我挣脫她,死盯着公孙老道看,公孙掏出手帕子,抹抹汗,冲我讪笑两声,脚底抹油走了。
爱西门如眼珠子?!把老公拱手让他?这老道肯定是脑子进水了!我愤愤地想:就算是脑子进浆糊了,也不该说出这么狂疯的话啊!
嗯,也许,是这老道为了摆脫西门随口说地推托之词?!我看看西门扭股儿糖似地磨人样儿,如果不得到她要的回答,还不得把公孙胜给轰炸死?
对!肯定是这样!
我逐渐放下心来——附言分割线
周六,下雨天,偶还得到公司来开一个恶心死人不偿命地会!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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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最BT啊,小7最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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