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我的唇,望了望我的神⾊,叹了口气道:“如儿候,你才能把心思放在我的⾝上,本王已经没有耐心等了,如儿,对不起…”
我还没有领悟过来,他那句话“对不起”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上的服衣被他灵巧的双手一件一件的开解,转眼之间,我的⾝上只剩下了一件胸兜,我大羞,道:“你想做什么?”
齐瑞林仿佛強忍住什么一般,道:“如儿,除了这种方法,本王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样的方法留住你,不动离开我的心思…”
我看到了他眼內溢満了忧伤,心中不由得一软,却不防,他竟把手伸入的胸兜之中,温暖的握住我的胸前,他的眼中,与情欲同样溢満的,竟然也是羞赧,那种羞赧不由得也让我的心柔软起来,我喃喃的道:“你真要如此?”
齐瑞林微叹一口气,忽然坐起⾝来,我以为他已经放弃,不由得吁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心中却有些微微的失望,正想自己穿上服衣,却惊讶的看到,他一件件的除掉⾝上的服衣,露出略显消瘦的健硕的⾝材,看得我直想夺门而出…
他一把抱住我,道:“如儿,如儿,你别怪我…”
他⾝上的肌肤贴着我的,我⾝上的服衣早已散乱不堪,裸露出了大半个⾝子,我感觉到了他肌肤如丝般的温滑,贴在我的⾝上,带给我阵阵战,他叹道:“如儿,别怕,我会小心的…”
我不由得用手怀抱了他腰,原来。他的腰⾝极细,却结实,充満了质感,而仅仅这一个动作,就让他的眼中充満了喜悦,当他把⾝子冲入我的体內的时候,我感觉到短暂地痛苦,之后传来的。却是大巨的喜悦,原来,我与他,真可以称得上如鱼得水…
他小心的呵护着我,却一遍一遍的把我带入欢乐的极⾼嘲,直到天⾊蒙蒙,我才朦朦睡去,却原来。有人躺在⾝边,心中却也会充満了温暖,但我的心中,却仿佛多了无数的牵挂,还能不能走得如此地潇洒,我的心中却不敢再那么的肯定。
我们回到东宮之中,尚未入宮,就看见宣旨的太监站在台阶之上,如临大敌般的等待着我们,我知道。该来的始终要来了。
我接下了圣旨,不由得微微一笑,却原来。仅仅把我废为庶人,皇上对我算得上的大发恩典了…
齐瑞林在我耳边冷冷的道:“就算要你入蔵掖殿,本王也会陪着…”
我当然不会入蔵掖殿,我正思量着伙同小福子,司徒,老爹。今儿个晚上远走⾼飞呢。我忙道:“太子爷。您如今可是太子,这不。办事儿地太监们还等着呢,庶人,是不能住在太子府的,我这就要跟他们去了…”
齐瑞林淡淡的向他们道:“太子妃去哪儿,本王就去哪儿,你们带路吧…”
齐瑞林如今还是太子,这些人面面相觑,却又不敢拦阻,押着我,后面跟了个雄纠纠气昂昂的当朝太子,太子⾝后,还跟了叶不凡,青鸾等青凤门绝顶⾼手,真可谓一大奇观,没见过被押入蔵掖殿的罪人会有如此的风光,一路上倒昅引了不少的眼光,我心想着这也算得上千古一奇,不由得又得意洋洋了一回…又想起仿佛全然没把这贬入冷宮当庶人当回事,忙把脸上的得意之⾊收敛了几分。
我微微回头,望向齐瑞林,他面⾊严肃,脸如冰霜,感觉到我的视线,竟带着微微的警告之意望了我一眼。我明白了,他这是怕我跑呢,没见到这样地人,都被打入冷宮了,还看贼似的看着,我如今不是不为太子妃吗?难道还不准许我以庶人的⾝份逃跑一回?
我被关入地蔵掖殿,照道理讲,这殿外的守卫不应该这么森严的吧,照道理讲,太子不应该留在这里的吧?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太子就这么做了,只能让我感叹,在封建一言堂的社会里,什么东西都是权力至上,不比现代文明,什么都有个典章制度,人人按此照章办事,这蔵掖殿居然变成了太子地寝宮,每天太子上朝之后,就急急地赶了回来,而他不在地时候,叶不凡与青鸾,一左一右,时前时后,盯得死死的,不管是小福子翻窗而入也好,揭瓦而进也好,都能看到青鸾神出鬼没地⾝影。
看到齐瑞林又走了进来,我感叹,为何自由是那么的难求?为何事情仿佛不往我期望的方向发展?为何这老皇帝也不管管他的儿子,整天往冷宮跑,像话吗?
这皇后,把我拉下马之后,也没见她有什么动静,行使暗杀等等手段,把我除之而后快…我也好有机会混水摸鱼啊…说实在的,我很想去蜀中雷家看看,看看那位卡车司机穿越过来的地方,他尽然能⾝躯与车子同时穿过来,那个地方,必定有它的神密之处,说不定,让我找到了其中的窍门,也能带上一两件古物回去,还全是皇宮里头的,那么到了现代,可真就是大发了…
想到幸福之处,我不由得嘿嘿而笑,又让齐瑞林満心満脑的疑虑,我淡淡的道:“太子爷,奴婢如今可是一名罪人,你可不能经常的往我这里跑了,要不然,引起什么大祸来,你的太子之位可就不保…”
齐瑞林道:“罪人,谁说你有罪,送你来此处,只不过权宜之计,有本王的地方,怎么会有罪人?”
我试探的问他:“太子爷,您来到这里,皇上就没有表示异议?”
齐瑞林淡淡的道:“父皇除掉你的太子妃之位,都只不过为了暂时安抚住⺟后,只要朝局稳定了,自然会恢复你的妃位,在这期间,你可别有什么其它的想法…”
我的眼中充満了憧憬,意气风发的道:“皇后啊皇后,看来,你所做的一切,都在人家的算计之中,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斗?到头来,我还不是照样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