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堂堂的太子居然被一位七老八十的女子抢来做了新如此危险的环境之中,我不由得也越想越好笑,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弯不起腰。
那位劫持新郎的人,瘦骨如材的面上,不由得也浮起了笑意,全然没有理会围在他周围的白衣杀手…这个人,就是老爹。
那名白发如霜的女人显然不知道我们竟然会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之下大笑,她冷冷的道:“你以为你们还能走得出去?”
我笑嘻嘻的站起⾝来,向她道:“为何你会以为我们走不出去?”
她也笑了,面上的红纱随着笑声而抖动:“我本就在想,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太子妃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却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管什么样的状况,大齐太子妃总是会有办法的,太子妃居然连雷家堡制作的烟火都可以偷了出来,真是不能凡想…”
我心中暗惊,不知对方是何方神圣,连我的⾝份都调查得一清二楚,而小福子顺手拿了几个雷家堡的烟花,其实倒没有做这种准备,只不过是为了贪好玩而已,就像他经常性的行走百里就为了一碗新鲜出炉的灌汤包一样,想不到这次却派上了用场,面上却带了笑容道:“大齐太子被你们劫持在手,而在你看来,仿佛我们应该像太子一般的情形,任由你们操控才行,不过,如今看来。我们行动自如,你反倒不感觉奇怪吗?”
其实,我嘴中说地奇怪,倒真是非常的奇怪。不知道齐瑞林为何会被她擒获。他⾝边可跟了不少青凤门的⾼手,而从他的样子来看,仿佛行动极为不便,要不然,以他地性格,看见了我,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也会打声招呼地…调笑两句的…
那白发女子咯咯一笑,用手抚了抚鬓角的白发,笑道:“你们以为,你们真能行动自如?让我看一看,你们穿过妖红森林,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吧,哦,离一天还有一刻来钟,不如,让我们等等。看看这一刻钟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我看见她的红纱蒙面的面颊,两眼眼睛露在外面。散发出奇异之极的光芒。听了她地话。我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深,她所说的妖红森林。难道是开満了红粉⾊小花的那个森林,但是,那森林里的花儿并不具备毒性,我不相信,凭着我与老爹的医术,居然还让人下了毒,那么,我这十几年的医术可就白学了…那我还不如,套住俗话来说,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我淡淡的道:“你可别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我看,你倒有点儿像中毒颇深,居然想以这种方法与大齐太子成婚…”
那女子微微一笑,面上红纱起伏,她道:“齐瑞林早就应该是我的人,今天地这场婚礼只不过是演一场好戏给你看而已,大齐境內,人人把你传得神乎其神,我倒想看看,自己的夫婿在与其它人成婚之时,你能不能察觉,会以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说到这里,她又笑了“果然你没让我失望,他面蒙白纱,居然都让你看出来实真⾝份…”
我淡淡地道:“他地面颊虽被你遮盖,但是,⾝材却不能掩饰,何况,在一个如此熟悉他地人面前…”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我看到了他的手,纤长有力,大拇指地形状圆不溜溜的,这种形状,只有齐瑞林才有,我当然知道一千个人有一千种掌纹,而何尝不是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掌形…
那银发女子又咯咯一笑(像老⺟鸡下蛋似的),她道:“原来太子妃倒真的对太子极为关心,只不过,过了不久,你可就要与他分别了…”
我猛然一惊,难道她说的是真的,那妖红森林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我们不知不觉的入了圈套?
我正想着,忽然感觉全⾝酸软无比,想要抬抬手指,却也抬不起来,更别说抬脚走路了,全⾝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可能就是眼皮,除了眼皮能眨之外,我感觉,⾝体的血液都放缓了流行,可奇怪的是,我应该会跌倒在地,但却没有,只是直挺挺的站着,肌⾁酸软而僵硬,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奇特的感觉,两种相反的感受此时竟如此怪异的集中在我的触觉之中…
那银发女子笑道:“看来,时间已经到了,太子妃殿下莫非口不能言,手不能举,全⾝肌⾁僵硬,可心中的感觉却是酸软无比?”她掩口一笑“哦,我倒忘了,太子妃如今可是连说话都不能了呢…”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她,看着她指挥着手下,把小福子,司徒,老爹放入了担架,而我,侍遇好一点,抬来一辆大轿子,像摆木偶娃娃一样,把我的腿脚折好啰,摆入轿子之中。我却想着,这轿子可真大,装上两三个人足够了,是不是会把齐瑞林与我装在一处?说实在的,我心里头,还是有点儿盼望的,想看看他是不是像我一样全⾝僵硬…咱们两人也太长时间没有眉目传情了,怪想的…
可惜的是,上来的居然是那位白发魔女,还是红纱遮面,一上来,就坐在我的对面,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一声不出,仿佛我真变成了电影之中的奇怪生物…僵尸。
虽说是全⾝僵硬,有点儿像现代电影里的大热门僵尸,可头脑还是能思考的,我想来想去都不明白,为何单单我们中了毒,而与我们同来的雷振天等人,一点事都没有,难道他们事先吃下了解药?我们与雷振天穿过妖红森林之时,森林之中并非没有其它的人,尚有一些樵夫在打柴,猎夫在打猎,一切是如此的正常,并不像我映像中阴森恐怖,空无一人的森林,除了空气中飘浮着的无数红粉⾊的小花之外,难道,这些小花有毒?可是,不但雷振中尝过,而那些雀鸟也不停的啄食,都未见有毒,为何偏偏我们就中了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