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那以后,天宝公主对我客气了很多,这不,我一块儿饮起了茶,那个其乐融融,气氛融洽,真有点儿一家人的味道,虽说齐瑞林经常性的板着脸在一边一声不出,但我们三人看起来,不也勉強凑成了一幅妻妾和睦,夫唱妇随的景像?
今天,我们三人又凑到了一块儿,天宝公主斜眼望了一下齐瑞林,他照样坐在一旁,一声不出,像个菩萨一般,天宝公主显然想打破这里的平静,连连叫下人们斟茶倒水,送上点心,可齐瑞林就是不出声,她又有何办法?
我在一旁,看得好笑,想要笑上一笑,又感觉不太妥当,于是,那一笑就变成了皱眉,正皱着呢,齐瑞林终于开口问道:“爱妃,你怎么啦?”
这下子,他倒反映得非常之快,我正思索着怎么答,想不到天宝公主也问:“贾妹妹,你还好吧?”
一幅正房对小妾的关怀口吻…
我淡淡的道:“没什么,只不过这几天睡得不好,以前总有司徒给我摩按
摩按的,现在她不在我的⾝边,我倒真有点儿不习惯…”
齐瑞林关心的道:“爱妃,要不,我给你摩按一下?”
我想不到他会讲出这样的话来,他这不是成心恶心别人吗?天宝公主在一旁,脸上红云一现,转眼之间却笑了,道:“妹妹,这有何难,叫那司徒姑娘过来服侍你就行了…”
看来。她是成心不让齐瑞林当着她地面表演亲亲我我,我点了点头,感激的朝她一笑,道:“多谢公主了…”
齐瑞林用冷冷的目光扫了天宝公主一眼,倒没有再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来,只是淡淡的饮了一口茶,不过,他的脸倒是没板得那么严肃了…
不一会儿,司徒被人带了上来,我一看。司徒仿佛又肥了一点,很显然,她又忧心忡忡了,不过应该没受多大的苦,精神颇好,看到我坐在桌前,眼泛泪花,差点像只小狗般扑了上来,我一看她的步伐,居然发现她的武功都未被废掉。不由得对天宝公主投了一个感激之极的眼神儿,天宝公主也回了我一个和煦之极地笑容儿,真真是如沐舂风,浑⾝都充満了暖意。
这一场极为和睦的聚会之后,我与司徒回到了我那间房子,几天下来,我的住房倒改善了不少,由原来矮小狭窄的牢房似的房子,搬到了宽敝华丽的客房之中,虽说窗外窗內还有不少密探暗中盯着。但是如果要走出房间。走到花园之中溜上一圈,还是可以的。
我深感不管是什么事,逆境之中,顺境之中也好,只要有自己的努力,总是会向好的方向发展。这不。这住房质量不就改善了?
我正在乱想了。被人一把从⾝后抱住,初初还以为是齐瑞林那流氓。后来感觉背部软绵绵的,才醒悟,原来是司徒这位青梅竹马,我还没出声呢,她声音也哽住了,眼泪直往我脖子里灌,道:“慧如,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我想,这不见着了吗?什么时候我会无声无息地消失?那可真是奇了,值得你这么哭天抢地一般的?还是学过绝顶武功的人,我不由得在心中怀疑,这学过武功的人为何不像武侠小说里面的侠女一般,性格坚定,百折不饶,反而时不时摆上小女儿的姿态,哭上一哭?可见,有的时候,小说里面的东西当不得真。
我转过⾝来,反抱住她,感觉她真是有点儿胖了,问道:“司徒,怎么会,我怎么会不见?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司徒擦了擦眼泪道:“慧如,你不知道,我每天呆在那里,一个人是多么的害怕,怕你无缘无故地丢下我,走了,把我留在这里…”
我叹了口气道:“你忘了,你被齐瑞林掳到了大齐,我是怎么救你地,又怎么会丢下你不管?”我想了一想问她“看来,你的武功还在,你知不知道小福子老爹被关在哪儿?”
司徒摇了头摇:“慧如,我只不过被人点了⽳而已,临放出来之时,他们解了我的⽳道,至于小福子与老爹,我们不在同一个地方,不过,应该离得不太远,那间关住我们的房子非常特别,坚固无比,全是大块石头制成,两层石头里面,还夹了钢板,跟本不可能走得出去,因而他们并没有给我再加什么噤制,只是点住了我的⽳道,再加上脚镣手铐而已。我想,他们很可能也在里面…”
我道:“那么,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吗?”
司徒道:“我一出来,就被蒙上黑巾,而且直走到花园之中,才被开解了⽳道,不过,开解我⽳道的人我知道是什么人,听声音,是一个极老极老地老妇人,而且,仿佛有病一般,还咳了两声,如果让我听到她地咳声,我应该认得出地…”
我望她一眼道:“你听得出,你的记忆会那么好?”
司徒哼了一声:“你可别小看我了,自从我与小福子一起练那九阴真经之后,耳力好了不少,再也不是以前地司徒了…”
我想起她听壁角的事,估且相信了她,道:“如今看来,只有找到那位咳嗽的老妇人,才能跟踪到她,找到他们关押的地方…”
司徒点了点头,道:“只有找到她,才能救出小福子与老爹,没有了他们,我们想要脫困只怕很难…”她停了停道“只不过,我们既使找到了他们,凭我们两人的力量,只怕也不能救出他们…”
我道:“凭我们的力量当然不行,不过,我在这府內的仆役之中,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他虽然易了容,但是,他的手却没有改变,那是一双拉弓的手,他还欠我一条命呢,这个时候,应该叫他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