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林从昏迷中醒过来,挣扎着起⾝,叶不凡与青鸾围围,他把头四周转望,喃喃道:“为何,她为何要骗我?”
叶不凡叹道:“主子,她是为了救你,才自动留下来做人质的…”
齐瑞林道:“难道,她所说的那一场营救是假的?”
青鸾拿过那张写満字的手帕,道:“太子爷,你看…”
叶不凡道:“这一场营救,本来就是假的,所骗的人,只有你而已,我们事先都得到了消息,太子妃知道你不愿意一个人离开,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齐瑞林道:“难道,那位子夜带领的人马也是假的?本王的报情网说得很清楚,他是大梁的密探,而且,是权亲王手下…”
叶不凡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位子夜,并不是权亲王手下…”
齐瑞林喃喃道:“他也是天宝公主手下?为何,她要如此的骗我,一开始,就利用司徒姐小,告诉我那位老妇人找到了,跟踪出了密室的所在,再向子夜传递消息,定下逃走的时间,枉我这么相信她,到头来,还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叶不凡道:“主子,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知道你不可能舍她而去,因而定下了这个弥天大谎,这个计划,从司徒姐小被放出密室就开始了,那位老妇人的咳嗽,本来就是假的,让司徒姐小寻到这个线索,一直跟踪下去,她知道。司徒姐小性格直率,如果由她来骗你,你不会起疑心。而这个计划,一开始,连司徒姐小都不知道,直到临出走,太子妃才告诉了司徒姐小…”
齐瑞林苦笑:“不,本王不要她如此的帮我,本王只求与她在一起,本王要回去…”
小福子冷冷的声音响起:“你这么做,岂不是枉费了姐小一片心意。她既已定下计划,就必定能逃出生天。你何不看完这张手帕?”
叶不凡拿来一壶水,淋在手帕之上,黑⾊的字迹之下,显出了红⾊地字迹…
齐瑞林看完。久久的沉默,忽地下定决心一般,道:“好,本王就按她所示来做,如果她少了一根头发,本王发誓。本王要带大军铲平大梁…”
小福子眼內露出欣慰之⾊。忽然向太子行了一礼。道:“太子殿下,既然你们的⽳道已然开解。在下也要告辞了…”
齐瑞林点了点头,道:“你应该回去,保护她…”
小福子笔直地站着,如一棵松树,两人的眼中露出只有男人才懂的光芒,忽然之间,他们仿佛真的懂得了彼此的心意,为一个共同的女人,牵动着他们心的女人…
司徒与老爹走在小福子的⾝边,同时道:“怎么少得了我们?”
齐瑞林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道:“我派青鸾与你们暗通消息,而我,就按她所说的,向大梁发出联姻之贴…”
他仰望于天道:“设计陷害本王地人,本王要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毫不惊讶地看到小福子三人现⾝于我的房间,我房间周围的看守又增加了不少,但天宝公却没有阻止他们的到来,但是,如果想把我带出去,也是不大可能地,自从那躲蔵在某一棵树旁的老妇人不经意的露了一手化石成粉的武功之后,我就知道,既使他们来了,也不大可能将我带出去,难怪,天宝公主才会如此的托大…
某一天,我走出房门,想在花园里散散心,看到了这位老妇人,当时,她正依在树旁,微微的喘着气,看到我走过,她从地上拿起一块硬坚之极地石块,放在手心,石块居然渐渐变红,她随手一吹,变红地石块瞬间化成了粉尘,她没有望我,继续依在树旁,喘着气…
而更让我惊讶地是,当我走到水池边,又有一位老妇人,在水池捡鱼,对,是在捡鱼,水池已结成冰块,有几条鱼被冻在冰面,就当时这个季节…那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让冰结成块的季节。
我地心大受打击,想不到我的院子里,有这么⾼在两位武功⾼手(而且可能不止两名),就我看来,恐怕只有老爹还能与她们其中一人过上两招,难怪,天宝公主不封齐瑞林的武功,也毫不担忧,看来,她倒真是对齐瑞林动了情,一点都不想伤害他,要不然,派这两名武功极⾼的老妇人強行送走他,也并无不可,可她居然依照我的办法,让我设计,浪费如此多的人力物力,才送走了齐瑞林,她为的,就是不直接与齐瑞林相对,而让我出手,直接面对齐瑞林的怒气,在她的心里,是不是认为,这么一来,齐瑞林对她的恨,会少一点?
我不由得暗叹,为什么有时候女人就是有点儿傻呢?既想要扣住我,又不想齐大太子生气,那怎么可能?
当小福子,老爹,司徒又返回山庄之时,山庄之內的人丝毫没有拦阻,只不过,能进得来,可能就去不出了,小福子想走出山庄,哪知才到门口,就遭到拦阻,以小福子的武功,居然用了无数种的⾝法,都无法冲破这些拦阻之人阻成的网,不走正门,就飞过院墙吧,谁知道,差点与一名老妇人,嘴对嘴,鼻对鼻的撞上,这名老妇人也不说别的,只道:“请贵客入內…”
小福子与她飞快的交了几次手,差点被打飞了…这是他告诉我的…
小福子不行,就换上老爹,谁知道,拦阻得更加厉害,这一回,不知哪里冒出来三名老妇人,三人六只手,老爹连院墙都接近不了…
这也证实了我的猜测,原来,不只两名老妇,也不只三名,搞清楚有多少名暗中盯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