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受挫,天宝公主的托大,让我更感到山庄之內危机有多少暗中的力量在监视着我们,不比在宣王府,他想困住我,首先要废掉小福子与司徒的武功,如今,天宝公主却丝毫没有做此打算,只是困住了我,看来,她的势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大,有如此自信的人,才会有如此的大手笔,这么一来,更使我不敢轻举妄动,每天老老实实的做人,规规矩矩吃饭,整整齐齐的穿上衣,等待着天宝公主的召见,有点儿像某些个宠妃,宠男之类的…
她倒是没有特别为难我,出门还经常的带着我,也让小福子三人跟随,当然,暗中不知有多少暗探监视着。
我与天宝公主来到她统率的军营,军营之內,杀声震天,明亮的铠甲,急驰而过的骏马,整洁而仿佛与天相接的连绵军营,无不显示着这位天宝公主在大梁宣天的权力,我知道,她这也是在向我威示,告诉我她的本事,能助齐瑞林打下天下,实实在在枪杆里能出权政,不像我,连怂恿齐瑞林搞了个姓氏录,都搞得大齐朝政內外一片反对之声,还差点连命都没了…
我脸上的崇拜之⾊更深,简直差点摩礼朝拜,她偶而望一望我,眼光也变得温柔,我甚至想,还好我不是同性恋,要不然,面前这位女子,不就是我向往的对像?
我不由自主的道:“公主殿下,奴婢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公主统率了如此多的士兵,您的才能,可真是让奴婢叹为观止…”
天宝公主示意我与她站在点将台上,道:“等一下校场阅兵,你来看看,与你们大齐军队有何不同?”
我惭愧的道:“公主抬举奴婢了,奴婢哪里知道,⾝为女子。我从来没到过军营,哪里能像公主般如此的天纵奇才,哪里能看得出有什么不同,太子爷如果真得了你,倒真是他的福份…”
我最后一句话真是说到她的心坎儿里面去了,虽満⾝戎装,白发飞扬,但也只不住嘴角微微含笑。我则配合着望神佛一般的脉脉含情的目光向她投射,让她更加踌躇満志,站在点将台上,真如仙子神将一般…除了満头地白发不太适宜之外…
一声令下,战车战马行走如飞,士兵杀声震天,排军步阵。忽成翼形,忽又成鱼形,忽成包围之势,忽而又变成一把尖刀,战车在阵中来回驰骋呼应,挥动着小旗,调兵谴将。大梁的马匹多为⾼大雄健的马匹,往来穿梭如风,行走极快,将士手持长矛,勾,刺,直,打。在阵中交战,极为娴熟,我看着看着,不由得赞叹:“公主的的军队真是名不虚传,勇猛之极…”
正说着,马匹传来一声长嘶,长戈一刺。把一匹马刺了个血流満地。那马受了惊。几颠几颠,竟把骑在马背之上的骑士顛了下来。狂踩几脚,那骑士顿时丧了命…
看得站在点将台上的我脸儿都白了,哎,哎,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没了,真是让人心痛啊。
接下来,又出了几次刺伤马与人地事件,看来都是新参军的士兵所致,天宝公主眼睛越见凌利,望着台下,显然心中不太好受,本来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一次的,可惜,却出了这么个事情,看来,她的脸⾊的确不太好看…
一场为耀武为准备的参观事,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我面⾊与天宝公主一般地沉重回到了山庄。
天宝公主眼⾊有点儿怀疑的望了一眼我,我得承认,我眼中,那肯定是有点儿強忍的笑意的。
天宝公主已经除下了⾝上的戎装,白雪的头发衬着面颊,把整个脸庞衬得冷若冰霜,老妇人走了进来,挥手呵退惊慌失措的下人们,默默地立在天宝公主的⾝边。
公主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气,道:“嬷嬷,怎么回事,今天的安排怎么会这样?”
朱嬷嬷道:“公主,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今天算好的啦,新招回来的那一批普通士兵,⾝手都不⾼,虽说是大部分都是猎户,可您也知道,我国山林密布,骑马本就不多,基本上都在地上行走,又怎么可能马上功夫这么好?公主,今安天排的表演骑术的人,尚是比较好地,前段时间,差不多每天都有两三次事故发生呢!”
天宝公主道:“不行,大齐境內骑兵最为历害,如果我们没有拿得出手的骑兵,又怎么同人相比?”
朱嬷嬷道:“公主,你也别担心,这一切必定有解决的方法…”
天宝公主道:“有什么办法?”
朱嬷嬷道:“公主,刚刚听我妹妹禀报我,那位贾姐小回屋之后,狂笑不已…”
天宝公主恨恨的道:“她看了我的笑话,当然会腹中嘲笑,有什么好奇怪的?”
朱嬷嬷道:“可她对那三个跟在她⾝边的⾼手说了几句话,却引起了我地注意…”
天宝公主疑惑地道:“什么话?”
“她说,其实,这种马儿本就野性难驯,而且⾝材⾼大,如果驯练得不好,不识闪躲之术,在场战上肯定是只有被斩杀地份,可是,她却对那位名叫小福子的少年人讲,解决这个问题地方法很简单…”
天宝公主沉思道:“哦?她有没有说是什么办法?”
朱嬷嬷摇了头摇,道:“妹妹告诉我,他们后来没有再讨论这件事,那三个人告辞出来之后,那位贾姐小在桌上写写划划,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写过之后,却把那些纸丢入火炉烧毁了…”
天宝公主皱眉道:“难道不能想办法把她写的纸拿过来看一看?”
朱嬷嬷道:“但是,这样一来,可就…”
天宝公主笑了:“只不过几张纸而已,不必顾忌,你隐瞒⾝份抢了过来,她找不到什么把柄,又能怎样?”
朱嬷嬷只得点了点头,告辞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