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之法,结果是手下的将领谁都不服谁,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几个派系不断地明争暗斗,不过在如此危急的时刻,这些将领也都清楚,如果各自突围,那结果只能是被王千军一口一口地吃掉。
所有将领都回去安抚自己手下的士兵,可问题是一大群人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又要封锁两淮总督被行刺,受重伤的消息,无奈之下只能是各人一套说辞,总之让所有士兵先安静下来,谁敢闹事就杀了谁,然后再慢慢地考虑一下接下来各自的前途。等安抚好了士兵,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不过两淮总督的将领们都没有休息,知道內情的人都在想,如果两淮总督就这样死,那接下去他们该怎么办?
王千军也没有睡,看着两淮总督本来要冲上来送死的敌人就这样退了回去,王千军不断地在发脾气,眼看就要成功了,鱼就要上钩了,突然却跑了,这样的落差让王千军一肚子火不知道怎么发,想知道在合肥城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一点消息都送不出来。
感觉到王千军的愤怒,柳玉蓉也是一阵地无奈,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柳玉蓉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管怎么说,首先要做的就是让王千军的怒火得到发怈,不过这件事她自己一个人可忙不过来,柳玉蓉需要刁霖的帮忙,热水先准备好让王千军好好地洗个澡。
王千军全⾝泡进了热水桶里,让整个人的⾝体感觉好多了,不过心里的火还是没有消,而且刚才吃的夜宵,有今天专门打到了鹿鞭,鹿鞭这东西,⾝体弱和受伤的都不能吃,现在在场战上,就算是普通的士兵吃了,那也会坏事,一⾝火的士兵去附近強奷普通百姓还是小事,如果玩起了兔爷这游戏,那军中的士气可就成问题了,结果王千军为了不浪费,很是无奈地吃下了一整条鹿鞭。
刁霖比柳玉蓉更不会摩按,但擦背因为手上的力气大,还是让王千军很是舒服,炕已经烧热了,王千军⼲脆就赤裸着⾝体从木桶里起来,直接走到了炕上,趴在床上,让刁霖继续用力,最起码要从后背擦上一层油出来。
柳玉蓉可不想王千军就这样趴在床上不动,看外面的木门已经关好了,柳玉蓉就大着胆子,先将自己全⾝脫光,然后才让刁霖别再帮王千军擦背,她整个人就这样贴在了王千军的后背上,慢慢地用自己那对丰満的玉峰不断地擦摩着王千军的后背,并发出了令男人无比奋兴的呻昑声。
到了这一步,王千军当然是不客气了,柳玉蓉可不会什么泰国浴,现在教也不大可能,因为王千军自己也忍不住了,直接翻过⾝来,将柳玉蓉庒倒在床上,接下去刁霖也跑不了,王千军为了发怈心中的怒火,腾折到了太阳升起的时候才睡下。
“合肥城內有消息传出来吗?”冷静下来的王千军,第一件要关心的事情就是合肥城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两淮总督到底在⼲什么,他昨天晚上的突然收兵,对军队的士兵是极严重的打击,一个不好甚至会发生兵变,家乡被占领,家人成了敌人手上的人质,不论是将军还是普通士兵,內心都会极其不安。
“没有消息传出来,也无法打探合肥城內的消息,城墙上都是警戒的士兵,主公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合肥城內也有李哮安天排的探子,不过⾝份却只是普通百姓而已,很难接触到重要的机密,而且这个时候就算有消息也很难送出来,因此⾼立名也没有办法。
“继续封锁合肥城,估计里面的人暂时是不会出来了,既然他们不出来,我们就趁着这个时候,加宽加深外围的壕沟,将原本的木栅栏变成木墙,并且从四个方向连接在一起,这一次我要合肥城內的敌人再出来的时候,光是第一道壕沟与木墙就要付出死伤万人的代价!”
在王千军的命令下,两万民夫再次辛苦地劳作了起来大量的木材从更远的地方被运到了合肥城外,民夫们不断地将包围合肥城的壕沟加宽加深,同时原本的栅栏也换成了一道道的木墙。看着合肥城外不断地变化,城墙上,两淮总督士兵內心不断地害怕,他们都清楚,如果下一次要突围,面对加深加宽的壕沟,面对坚固的木墙,他们将要付出什么代价。
两淮总督遇刺后的第七天
⾝体无比的虚弱,合肥城內最珍贵的药材都被集中了个郎中轮流照顾,这才让两淮总督度过了危险期,保住了一条命。如果两淮总督再晚点醒来,他手下的将领就会开始联系城外的王千军,因为两淮总督一死,整棵大树就会倒掉,树上的猴子们当然要去找一棵新的大树,城外的王千军就是最好的人选,而宋金书则太远了。
两淮总督的醒来,让合肥城內的许多人暂时打消了投降王千军的念头,但他们依旧在为自己的前途与远方的家人担忧,但以两淮总督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可能指挥着军队突围,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只能是继续困守合肥城,两淮总督自己也知道,自己多年积累的威望,也支撑不了太长的时间。
躺在病床上的两淮总督,在思考了整整三天三夜后,终于是做出了决定,放出可以飞到宿州的信鸽,向宋金书低头。他不是不知道,那些刺客绝对是宋金书派来的,可现在他这样的⾝体,率领军队突围那绝对是找死,他必须要有一段时间的休养,但这一休息,外面的王千军就会做好更多的准备,两淮总督也清楚,只要给王千军足够的时间,王千军甚至会为合肥城围上一道外墙,这个时候两淮总督必须做出抉择,因为他手上还有宋金书与宋金书将士们的家人做人质,所以宋金书那边还有谈判的机会。
接过从信鸽脚上发现的信,宋金书此时正住在平曰里两淮总督居住的卧房中,不过他的情况也不怎么好,连曰的操劳与持续的行军作战让宋金书的⾝体到了极限,病情加重,虽然现在已经让宿州最好的大夫用各种⾼价的方子给稳定住了,但依旧是不断地吐血,必须要长时间的休养。
“存昌!你带五千老兵,再征召一万民壮,一万五千人去进攻颖州府,沿途的征战、受降与征兵你可自己决定,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拿下颖州府,以后那就是你的根本!存孝,你马上集合七千老兵,再征召一万民壮,随时准备着,两淮总督是该死,可如果他就这么完了,王千军的势力将会更大,所以我现在就写信给他,先把他稳住,表面上答应跟他交换人质,并要帮他突围,但具体要看王千军那边的情况,如果王千军都布置好了,协助两淮总督突围会让我们损失惨重,那就不要管,反正我们手上也有他们的人质,如果合肥城的家人落到了王千军的手上,那我们就更可以放心了!”
宋金书也很快就放出了信鸽,但从宿州城到合肥城,信鸽需要飞比较长的时间,同时信鸽的数量也很少,天空中又有很多野生的鹰和雕,两人只能是希望着放出的信鸽不出事情,同时尽量把要说的话都说清楚。
宋金书要求两淮总督保护好他与他将士们的亲人,而两淮总督则要求宋金书除了要派人掩护他突围之外,还要求宋金书不许进攻颖州府,不然的话某些人质就有危险,可宋金书根本就不管,他很肯定到了这一地步的两淮总督,绝对不敢伤害人质,因为那是两淮总督最后的本钱。
合肥城內,原本浮动的军心在知道了宋金书要帮助他们突围后,两淮总督的将士们再次定安了下来,他们现在也就只能是冀望着宋金书说到做到,因为这合肥城內可是有宋金书他们的亲人作为人质。但同时,有少数人也在开始为自己做打算,这些人对将来看得比较清楚,就算他们能够突围,结果两淮总督将成为淮西势力最弱的势力,一定会被赶出淮西,可淮东现在,已经遭受到了齐王的攻击,这能不能活着突围出去,都还是一个很大的疑问。
有信鸽的事情手下人马上就报告了,这鸽子可不是普通人养得起的,特别是这个时候,下面的人也马上有人站了出来,说有对付信鸽的办法,其实办法也很简单,那就是训练好的猎鹰,王千军手下还真有养鹰的老手,鹰也都是现成的,随时可以放飞袭击天上的鸽子。
“免了吧!他们要联系就让他们联系,总之让合肥城內的敌人出不来就行了,只要有了坚固的工事,我们完全可以分兵一万人去攻击宋金书派来的援军,如果一万人太少还可以把那一万民夫给武装起来,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我就怕他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