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家里完全没变

“5348，出去后一定要洗心革面，踏踏实实做人、生活。”

　　“好的教官，谢谢教官。”我立正给教官必恭必正行了礼，然后带着简陋的行李跨出了监狱的大门。

　　今天是个晴天，阳光暖洋洋的，暖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面吹来，带来了田间特有的粪臭，一切都这么美好。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身上一中的校服，就不要给母校丢脸了。

　　“浩儿，这里。”一个熟悉而有讨厌的声音传来，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她还是来了，我看向她，还是那么美丽，一身保守的职业装，头发盘着，带着一副黑框眼睛。

　　她什么时候戴眼镜了？视力不是一直很好的嘛。“浩儿，我来接你了。”她双手搅着衣角，看起来很紧张。

　　我走近了她，近看的话可以看出她有点憔悴，最起码昨晚没有睡好。脸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孔也比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不复以前的光滑，毕竟要管理一个公司。

　　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八粒牙齿，一个标准的笑容“谢谢你来接我，这儿还真不好打车。”说完，径直越过她，拉开了奔驰车的后门坐了上去。

　　车外的她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上了驾驶位，点火启动，奔驰原地掉了个头向市里开去。路上我们两人都没说话，她从反光镜里偷偷看了我几次。

　　最后看到我身上的衣服，无话找话道：“你怎么还穿着这身格子衫？我给你买的新衣服不喜欢吗？”我看着窗外，冷冷地说了句“这衣服是爸爸买的…我累了，我们回去再聊吧。”说完闭上了眼睛。

　　我叫陈浩，今年19岁，如你看到的，刚服完一年刑。开车的是我的妈妈，应该是曾经的妈妈，王彤，今年42岁。

　　我父亲40岁时娶了刚大学毕业的王彤，年底就生下了我，为此他俩还被朋友们取笑，说是奉子成婚。在车子的晃动中，我闭着眼又想起了那个糟糕透顶的夜晚。

　　那天是我高三最后一次开家长会，成绩优异全没升学压力的我借机约了两个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在学校附近的网吧打了几局LOL，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8点，赶紧下机回家。

　　路过学校时发现班主任办公室的等还亮着，老朱还没下班？真辛苦，想起老朱平时对我的照顾，我突发奇想，在路边烧烤摊上买了一瓶啤酒和几串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后就打算上去找老朱聊天。

　　虽然我们叫他老朱其实他才30岁，还没结婚，口才极好，为人风趣幽默，长得有点小帅，很受我们爱戴。学校大门已经落锁了，但这难不到我，我从一个隐蔽的栅栏空缺处溜进了学校。

　　我兴冲冲地拎着食物爬到顶楼，向最里面的办公室走去。就在我要敲门时，里面一阵古怪的响动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竖着耳朵听了会儿，笑了，这老朱还说自己没有女朋友，我倒要偷拍几张照片笑话他一下。我左手拎着啤酒，右手掏出手机，调成静音，关掉闪光，弯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靠近窗户。

　　老旧的百叶窗帘最下面的横条掉了，通过那个空缺，我轻易地偷窥到了里面出人意料的场景。

　　那火热的场面吓得我啤酒瓶差点掉地上。这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老朱，我还以为他只会和女朋友亲亲摸摸，谁知两人直接干上了，老朱上身还穿着衬衣。

　　下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到了脚踝上，正光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狠命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着前面一个女人，我拿起手机就对着那个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拍了几张，老朱还是个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

　　然后就注意到了那个女人，她趴在老朱的办公桌上，一只手捂着嘴，身上是一套常见的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职业装。下面的一字裙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白色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和丝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到了小腿上。老朱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着。

　　一边还要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我是不是要比你老公厉害，上次看到你老公完全是个老头了，我猜你有很长时间没做了吧…你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真紧，水真多。”

　　女人摇摇头没有说话，捂嘴的手放下来使劲拍了拍老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应该是催他快点。

　　“别急，今天我们慢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这电脑上有校门口的监控画面，有谁进来看得清清楚楚，你放心。”听到老朱这么说，那女人好像放松了。两手撑在桌子上，嘴里开始低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

　　“你老实说，你儿子毕业后，还会不会和我保持交往？”这女的还是某位同学的家长，我手机举得更高了。

　　见女人不说话，老朱奋起余勇着实来了几下猛的，那女人终于点了点头。老朱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拔了出来，把女人翻过来“让我缓一下…再让我摸一下你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简直是极品啊。”

　　果真那女人的两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又白又大，在老朱的蹂躏下变化着各种形状，陈浩看着咽了口口水。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老朱好运气。在和老朱一个长长舌吻后，女人也许累了把头搁到了老朱的肩上。

　　终于让陈浩看到了她的脸。陈浩头嗡的一下晕了，无力地坐到了地上，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冲到了头顶，头疼得像要爆炸，耳朵一片杂音听不到任何东西。

　　那女人是他的妈妈，开完家长会后和他打电话说要回公司处理点事的王彤。“每临大事有静气！”陈浩反复念着他最喜欢的警句。

　　陈浩的性格有点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为人处世很是冷静，王彤常说他郎心如铁，爸爸却很欣赏他的性格，认为他以后绝对会有大出息。

　　冷静下来后的陈浩很快有了个计划，他要报复这对狗男女，但不能伤害无辜的爸爸。他删掉了手机中的照片，然后放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串，领着啤酒上前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谁？”老朱的声音慌张地响起，里面一阵杂音，还有椅子倒在地上的响声。“朱老师，我是陈浩，我妈在吗？刚路上碰到班长，她说看到我妈向学校来了。”

　　陈浩的拳头握紧，指甲划破了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声音却很镇定。里面静了一下，应该是在商量，稍后王彤的声音响起“浩儿，妈在啊。你等下啊，朱老师水杯倒了。我们整理下就来。”

　　“好的，不急，我就是顺路来接你。”过了有一段时间，门打开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紧张的老朱打开了门“陈浩来了啊，我刚和你妈商量填志愿的事呢。听你妈说你想上浙江大学？”

　　陈浩没有说话，身子挡在门口，看了下两人，老朱和端坐在远处沙发上的母亲衣服已经穿好，这就行了，陈浩向老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个瘆人的笑容“是啊，老师。”说完右手的啤酒瓶就狠狠地砸在了老朱的头上。

　　啤酒瓶爆炸的样子很好看，像极了烟花。那一刻陈浩感到自己好像灵魂出窍了，旁观着自己用碎瓶子狠命地向倒在地上的老朱扎着，王彤扑了过来，被自己一把推开了。

　　只能倒在地上嚷嚷着什么，可惜自己好像失聪了，一句话也听不到，良久，老朱不动了，陈浩才灵魂归位恢复正常，他停了下来，听到王彤正在反复叫着“快打120。”

　　也不知在叫谁打，呵呵，无用的女人。陈浩丢掉碎瓶子，掏出手机，用带血的手指按下了110。“喂110吗？我杀人了，在一中教学楼五楼…”

　　很快110和120都来了，戴上手铐时，我故意用王彤能听见的声音大声说道：“警察叔叔，我是听到朱老师在我妈面前说我坏话，我才一时冲动伤人的。”

　　这句话也成为了我唯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待。如我所料，这事的真相被掩盖住了，爸爸并不知道自己被绿了，他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我想拼命保护的爸爸在听到我出事后，脑溢血发作，进了急救室就再也没有出来，使一向自信的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对不对。老朱没死，也许是我经验不足没有扎中要害，也许是瓶子的尖角太短，反正他命大活了下来。

　　只是得了个肺气肿，余生都不能做剧烈运动了，也不知能不能再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最后我被判“致人轻伤罪”入狱一年。

　　相比之下，丧失了进入浙江大学的机会，使我更难过一点，幸运的是，那时候已经过了会考，在王彤的努力运作下，一中还是给了我毕业证书。有一说一这点我还是要感谢她的。

　　＊＊＊奔驰平稳地进了地下车库，王彤熄火停车，回头发现儿子已经睡着了，仔细一看似乎在细声哭泣，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了眼泪。

　　“浩儿，醒醒，到家了。”王彤细声叫醒儿子，怕吓着他。“哦。”陈浩醒了过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下眼睛，开门下车。

　　发现王彤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两大袋食物，颇为吃力，就走过去接了过去，拎着走向了电梯。王彤有点发呆，这样子看来，儿子并不是完全讨厌自己的，心里一喜小跑着赶上陈浩。

　　进了电梯却发现儿子还是冷着脸，面无表情，王彤又不敢说话了，电梯在15楼停下，王彤打开指纹锁，先进去换好鞋子。

　　然后接过陈浩手里的食物袋进了厨房。陈浩慢慢走进家门，家里完全没变，拖鞋还在老地方，还是那张沙发、餐桌。

　　只是吃饭的人少了一个，也不再有以前的笑声了，王彤换了件家常的轻便服装出来，平光眼镜已经摘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美丽的丹凤眼“淳儿，你先洗个澡。妈妈来准备午餐，今天我买了很多你喜欢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