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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是五分钟之后赶到的,但问题是一下子竟然来了五辆不同医院的救护车,个个都要把贵叔往上扛。请牢记
“你们到底哪家是蔷薇总院的?”我站在贵叔的⾝边一边保护着贵叔一边愤愤的大声问道。
“我们是!”“我们是!”“我们是!”“我们是!”“我们是!”五副担架,同样的回答。
“⼲!你们这就是玩我了?”其实我想说的是‘靠’这个字,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说不出口。
“不是!我们有件证的,你看!”说话间几乎所有的在场人员都搞出了隐蔵在小弟弟那里的件证。
“蔷薇总院一分院,蔷薇总院二分院,蔷薇总院三分院,蔷薇总院四分院,蔷薇总院五分院!我再⼲!”他们没有一个撒谎的,我眼前的这群披着医院制服的禽兽们的确都是来自蔷薇总院。
“不管了!不管了!救人要紧!”我看着贵叔额头上不停流淌的冷汗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对!救人要紧!兄弟们,冲啊!”“兄弟们!拿家伙上!这老家伙是我们的了!”
“冲啊!不管是死是活先扛上去再说!到时候医药费算死他!”
“先给他打一针再说!用了我院的针药死也是我们院的人了!”
“我们医院和火葬场挂钩的!他死在我们医院葬礼打对折!”
顷刻之间五家医院原形毕露,原先隐蔵在救护车內的彪形大汉们也蜂拥而至,抢的抢,夺的夺,在他们的眼中贵叔现在已经不是一个病人这么简单,更多的,贵叔更是他们生财的一种工具而已。
“STOP!”我狂吼了一声,但根本就没人理我,看来这次贵叔真的凶多吉少了!
本就虚弱的贵叔此刻几乎已经奄奄一息,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医院的托们撕扯着贵叔那本就单薄的服衣时,我的心里忽然做出了一个决定,我猛的转⾝跑向了储物间,随后拿起了一把早已生锈的斧头咆哮着冲回到了贵叔的⾝边。请牢记
“谁再抢我就废了谁!”我再次狂吼了一声。
“小样,就你这招很多人都用过了。”蔷薇总院一分院的那位菗空转头对着我鄙视了一下。
“你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反正多个伤者多份收入。”蔷薇总院三院的也菗空回头鄙视了我一下。
“你们…到底是禽兽还是人啊?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废了你们,也免得你们以后在外面害人!”说话间我真的举着生锈的斧头便砍了下去。
我手中的斧头慢慢落下,不到0。02秒的时间,我手中的锈斧已经距离其中一位抢人者的小弟弟0。003公分,如果我没有猜错,0。008秒过后这位仁兄的小弟弟便会斧起弟落。
“小兄弟,不要冲动!老朽来也!”就在我手中的锈斧准备亲密接触那位倒霉仁兄小弟弟的最后一瞬间,一阵劲风伴随着一片落叶忽然从店门口呼啸而至,就在那阵劲风刮过的同时,我手中的锈斧竟然平白无辜的消失无踪,而且刚刚还在围殴贵叔的那群医托们也一个个的人仰马翻好不愧狈!
风停了,一位白须苍苍的秃头老人亦然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他就那么站在那里,如同一道铁墙般的屹立。
“死秃头!你作甚?”众医托勉強的相互支撑着站立了起来。
“他奶奶的个熊!以为搞成这种造型我们就怕你了?”最后站起来的那位医托最为嚣张。
“贫僧无意中路过此地,本想进来买件纪念品带回去给本寺方丈作为礼物,谁知竟然看到一群孽吒在此行凶!行医救人本是件善事,各位何必搞成如此这般?”秃头白胡子老人原来是个和尚。
“我们在这里抢生意关你庇事!你个老秃驴!”个子最⾼块头最大的那位医托指着白胡子老头的‘电灯泡’脑袋奚落道。
“施主,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甚至可以性犯侵我!但是你却万万不能称呼贫僧为老秃驴。”白胡子老人双手合十道。
“我就骂你老秃驴了,怎么样?不光是你,你们所有的和尚都是老秃驴!怎么样?来K我啊!”大块头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在那里不停的羞辱着白胡子老头。
“既然如此,休怪贫僧无礼了!”说话间白胡子和尚双手合十然后脚下好像没做任何移动般的向前滑去。
“就凭…”大块头的那个‘你’字都还没有说出口便已轻盈的飞向了店面口的那扇玻璃大门,他竟然飘的很慢,慢到竟然让我联想到了‘天外飞仙’!
‘砰’的一声闷响,大块头的小弟弟最先接触到玻璃门,然后他的⾝体,他的双手,他的大脸,也在店门口的那扇今天早上我亲手擦拭⼲净的玻璃门上一一掠过,随后,他的整个⾝子,滑落了下来。
“…哎呀,我记得今天我好像还有事,这位病人就留给各位了,小弟我先走一步!”
“我也是,今天炉子上的萝卜汤还没有拿下来,各位BEY BEY,我先闪一步了!”
“门外面闪光的那是什么?我得出去看看!”
“UFO!我也看到了!我能肯定那就是UFO!各位我出去了!”
“UFO是来接我的!各位告辞!”
“这些人里面我最诚实了!今天我外婆300岁生曰!礼物都还没买!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对啊!我怎么就忘记了呢?你外婆不是我外公奶奶的亲孙子的姨父的舅舅的邻居的妹妹的同事的旧情人的八婶的导领的旧部下的熟人吗?这份礼物我也得送,慢着!我和你一起去!”
…
就这样,众医托一个接着一个踩着大块头的尸体各自抱头鼠蹿!
“你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白眉道长!”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我肯定的认为只是个梦而已。
“道长是道士,贫僧可是个和尚。”白胡子和尚笑道。
“虽然你刚刚真的是非常的潇洒另类!但是…你好像杀了头猪?等一下要是察警来了…”我望着门口一直躺着没有起来的大块头说道。
“施主如若还不起来,休怪贫道再次出手。”
“…各位!刚刚都是我的不对,告辞了!”听到白胡子和尚的呼唤,大块头自己从地上一跃而起,然后穿窗而过。
“这…”请大家原谅,我的大脑反应速度比较慢,所以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复杂了一点。
“这位施主印堂发黑,双目无神,气血不畅,想必是有大疾?”白胡子和尚总算是发现了靠在躺椅上已经快要不行了的贵叔。
“没错!大侠!一看就知道你一定是位⾼人!请您救救贵叔吧!”
“这个自然不必你说,待我把脉再议。”说话间白胡子和尚伸手把住了贵叔的脉搏。
“…不好!”白胡子和尚忽然惊呼了一声。
“大师!怎样?”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拿根筷子来!”白胡子和尚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筷子?作甚?”⾼僧就是⾼僧,平常人都不知道他在讲些什么?
“GO GO GO!再晚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