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未回家,在网吧更新的,不知道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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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黑暗的屋中闪现两点精芒,司空浩玄睁开了双眼,默默的运用灵魂力量探查别院中的情况,踏入大巫境界的司空浩玄对灵魂的感知更为精准。
整个别院中,除了南星和三名兽人有着清醒的灵魂,其余的人灵魂都在沉睡之中。
司空浩玄有些不放心雪儿,他必须要让雪儿沉睡到天亮。抬起一根手指,自指尖慢慢浮起一点墨绿⾊的焰星,凭空消失于空中。
上古巫术—沉寂
以纸人为媒介,借助其中的一缕灵魂印记,传导巫术,令持有纸人的人灵魂沉睡。
盘坐在床上的司空浩玄带起一道残影,自窗口腾于院中。显然南星与三名兽人也同样感知着司空浩玄,当他刚落于院中之时,南星和三名兽人先后窜出房间。
司空浩玄没有对立于⾝后的四人说话,默默的感知着整个司空府的守卫情况,片刻后,司空浩玄沉声道:“跟我走。”
一路毫无悬念的走出司空府邸,南星有过一次经历,显的很沉稳,闭目跟随于司空浩玄⾝后,三名兽人心中不由怀疑起司空府的防御网是否徒具虚名。
早已等候于府外的蓝米勒,凭着他一双在黑夜中依旧锐利的眼睛,司空浩玄一行,刚出府邸就被他发现,将手中的武器交于巴隆、威克,他自己手中提了一把巨弓。
司空浩玄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乌曼,蓝米勒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少主,乌曼不需要武器。”
司空浩玄点了点头率先向帝都北门走去,他调整着前行的速度,不至于让后面的五人掉队。
面对紧闭的城门,⾼大的城墙和依旧严密的城卫,司空浩玄有些为难了,如果与城门前的这队士兵正面冲突,只要有一个人示警,那么他们就会立刻被城卫军包围。
乌曼上前一步“少主,我可以解决。”
“小心点,如果有一点动静,我们会立刻被城卫军包围。”
乌曼阴阴一笑“少主,请放心。”
乌曼抬起他那有着漆黑指甲令人恶心的手掌,屈指向着五十米开外的城卫一弹,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一队城卫,竟然无声无息的尽数倒下。
司空浩玄突然意识到,对他的轿夫们了解的太少。但此时,没有时间去详细询问,只是赞赏的向乌曼点了点头。
在威克的強大力量下,以机械操纵的大巨精铁门闩被轻松抬起,司空浩玄一行快速的通过了开启的城门。
出帝都后司空浩玄不敢有一丝停顿,带头向东北方向奔去,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离开帝都将近十里,急奔中的司空浩玄突然停下,跟在他⾝后的五人不愧为突破五级的武者,脸上没有一丝疲惫之⾊。
闭目片刻的司空浩玄睁开眼睛,苦笑道:“走不了,等吧。”他感受到四个比普通人強大的多的灵魂在快速的接近中,以他对灵魂的分类,这种程度的灵魂,在这个陆大,只有突破七级武者达到残阳之境的武者才能具备。
很快,四个司空浩玄熟悉之人,来到他的面前。
布瑞看到司空浩玄阴沉沉的脸⾊,小心的道:“四少爷,家主请您回去。”
司空浩玄也不答话,转头向帝都的方向走去,他心中清楚,老头子这次没有默许他的行动,偷偷跑出来是给老头子默许自己行动的台阶。如果老头子不下,那么只有回去了,就算放倒眼前的四大护卫,随后依旧会被逮回去。
司空府,家主书房。司空浩玄老老实实的站在司空不群面前,只是灵动的眼神显示他一点也不为自己担心。
司空不群没理站在面前的司空浩玄,转头向⾝边的席先生笑道:“怎么样,我说这小混蛋会翘家吧,一坛百年贡酒明天给我送来。”
席先生苦笑道:“我还是低估了你孙子贪财的程度,连波落尔斯森林都敢闯,可惜了一坛好酒啊。”
“翘家不是很严肃的事情吗?两个老鬼竟然拿来打赌?”司空浩玄用行为来发怈自己的不満,他不再老老实实站着了,大大咧咧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闭上眼睛竟然开始了他的修炼。
司空浩玄的如此行为,令司空不群大为恼火“小混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私自去波落尔斯森林寻什么宝,你以为司空家没有家法吗?”
司空浩玄睁开眼睛奇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波落尔斯森林?雪儿告诉你的?”
和司空浩玄一样,司空不群也不会轻易放过打击自己孙子的机会“你⺟亲恢复地图后,早已用她水系的‘镜像’魔法记忆了地图上的整个图案。你拿到地图的第二天,我就解破出地图所指的位置。”
司空浩玄翻着白眼,懒洋洋的向椅子上一靠,骂道:“该死的魔法。”
司空不群坐于司空浩玄⾝边,探近⾝子慢慢呑呑的道:“玄儿,你想去寻宝出门长长见识也不是不可以。”
司空浩玄眼睛一亮,凑近司空不群的老脸“有什么条件。”
“我的孙子就是聪明,和你说话一点也不费尽。两个条件,如果你答应呢,我就冒险瞒着你⺟亲,让你去寻宝。”
司空浩玄的神情颇为谨慎“什么条件?”
司空不群摸了模鼻子“很简单,第一,你不许一个人去。第二,如果真找到宝蔵,三七开,我七,你三。”
“五五,否则免谈,您要私自派人去,我就去告诉妈妈,你抢我的东西,哼。”“四六,你个小混蛋,要知道瞒着你妈妈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五五!”
司空不群见司空浩玄不肯让步,一咬牙道:“五五就五五,一会马上就走,我派人在城门等你。让你妈知道,你就完蛋了。”
付出一半的宝蔵,让司空浩玄大为心痛“我有人,还派什么人?!”
司空不群眼睛一瞪“就你哪四个五级武者的兽人和南星去波落尔斯森林送死啊?”
席先生憋着笑,看着眼见的一老一小为子虚乌有的宝蔵在大谈价钱,心中实在佩服他们对财宝的执着,难道是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