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摄师感觉双手一抖,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大胡子把枪顶着像摄师说:“你可不能抖,你要是抖了我就打爆你的脑袋。”说着还阴森森的笑了笑,指着地上的主播说:“就跟他的一样。”
像摄师真的哭了,双手颤抖,拿不稳像摄机,却要故意的弄稳,一时紧张,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了。
大胡子双眼一瞪:“你***不知道给地面上的尸体拍特写吗?让我们都看看,这个主播现在的脖子上还有什么!”
像摄师透过像摄机能够感觉到大胡子宛若实质的杀意,不得不把镜头往前推,给地上的家伙拍摄特写。血淋淋的白骨森森好恐怖。
这时候看电视的家伙才知道自己不是在看节目,而是在看一个事实。听个广播的家伙们也知道,这些电视台可真是遇到⿇烦了。
原本就不稳定印尼,再次动荡起来,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哪里来的恐怖分子,他们又有什么样的要求。
蔵⾝在店酒內的⻩雅集脫掉了自己⾝上的服衣,然后又伪装了自己周围,接着从⾝旁拿出一个像摄机,拍摄了自己现在的局面,没有言语,也没有怈露周围的场景,一切都在安静中带着诡异。
信号传输到电视台后,大胡子拎着手里的枪,吆喝着:“这里谁是导播,难到不知道切广告吗?”这句话前后不搭调,倒让电视机前的人一时都有些迷茫。
导播按照大胡子的意图,把画面切换,画面中赤⾝裸体的⻩雅集坐在地上,手上摆弄着一个手提箱,里面是一个黑⾊的圆球。上面还有精密复杂的集成电路。
大胡子地声音在画面上响起:“非常不幸的告诉大家,你们都被劫持了,成为我手中的人质。”
大家觉得大胡子有些神经,广说一些没有用的东西,至少在大家的眼中,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联系。你劫持了一个电视台,怎么可能劫持电视机前面的自己。通过无线电讯号吗?
华子地话语很快就打断了大家的思索,甚至掐灭了大家最后一点的侥幸:“你们看到的是际国武器黑市上面的拳头产品,手提箱核弹,我们的弟兄早就带着手提箱核弹,潜伏在你们周围,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引爆这些核弹。”
说话中,画面切换到手提箱核弹实验的场景中。一颗手提箱核弹正在爆破,形成一朵绚丽的菇蘑云,远远的看去带着死亡地窒息。
电视机前的人们感觉真的到了世界末曰,他们都不想死,就在他们即将市区理智,打算逃到一个自以为全安的地方时,大胡子继续卖弄自己的口才。
“你们知道哪里全安吗?不要抱有侥幸的心理,也许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人的控监下,老老实实的带在家里别动。这样也许你们还能侥幸地活下去。”
大胡子说着又对像摄机露出森然的牙齿:“不要试图冲进电视台,在这里我们有武装人员,而且还有沙林毒气。”
说到这里大胡子好似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连忙提醒说:“我的心脏可是连着炸弹起搏器,只要我的心脏一停止跳动,那么这些核弹就会炸爆,到时候你们可都要为我殉葬。”
大胡子丧心病狂的笑出声来。=然后在屋子里对着天花板扣动板机,一时尘烟四起。很是狂疯。
远在苏门答腊岛的华子自然也看到了这样地频视转播,心头不由得火起,这个夏连特拉家族倒是狂疯,这么快就坐下了如此的布置,看来这个家伙是逼迫自己走下一步了。
华子没有在这里停留,坐上车拉着朱婉君就往雅加达飞,同时提醒这两个集团军地司令,现在可不能踌躇,要站在自己的⾝边。
得到这两个司令的允诺。华子的心头更加有把握。迅速的回到雅加达,发觉雅加达早就乱成了一锅粥。谁不怕死,好似不怕死的都是精神不正常的。
接头上四处都是流窜的的人们,他们拖儿带女,躲到自己自以为全安地地方,他们手中还拿着一个个地小便播。
一些武力強悍的,已经涌上了街头,他们袭击频视商店,他们试图获取包多地食物。有的还想袭击行银,总之整个雅加达已经成为了暴乱的城市。
华子闭上眼睛就能想到,现在整个印尼都陷入了暴乱中,更为诡异的是恐怖分子根本就没有提出自己的要求。
华子无语冲进总统府,看着一⼲幕僚团,一个个惶恐的好似苍蝇一样,嗡嗡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华子郁闷抬脚把门给踹开,伸手抓住,用力的砸在墙壁上吼了一声:“都别动,乱吵吵的像什么!”
大伙儿这才安静了下来,他们看到了华子,就好像看到了主心骨。
华子不由得:“局面有人控制吗?”说着看着大家,发觉大家一个个的都陷入呆滞,没有人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华子不由得在心中叫骂:“都是一群废物。”嘴上却不能这样说,而是和颜悦⾊的问:“现在军队还乱吗?有没有人告诉我?”
柄防部长站出来说:“军队还没有乱,九个集团军都在我们的掌握中。”
华子心头不由得感慨,只要军队不乱,那就好。然后又问:“察警局现在乱了没?”
又是国防部长站出来说:“察警局也没有乱,正在试图控制局面。”
华子不由得点头:“那就好,现在让军队与察警一同上街,我要军管印尼。”
柄防部长嗅到这句话里面的铁血,点了点头,便开始传达这个命令。
街头上坦克车缓慢的撵动,偶尔还传来一排排枪响,原本还乱哄哄的雅加达街头,很快就好似秋天的树枝,变得光秃秃的⼲净异常。
华子不由得看了看时间,从他们早上九点占领电视台,到早上十一点印尼內乱,乃至到现在下午一点彻底平乱,这才过了四个小时。而这些恐怖分子丝毫没有提出其他的要求。只是不停的在电视直播上,枪杀电视台的工作人员。
当然他们也不是抓谁杀谁,而后把大家都赶到一个小屋子里,通过他们相互攻击收集他们曾经犯下的罪恶,然后通过所谓的审判把他们给枪杀了。
在这个看似公平合理的游戏中,人性的丑恶被无限的放大。原本就比较敏感的同事关系,在死亡的威慑下更是变得蝇营狗苟。
华子很想了解对方想要做什么,便也弄个电视机看着实况转播,这绝对是人类历史上,或者说是人类发明电视以后的历史上,根本不能想到的荒唐一幕。
大胡子坐在屋子的中间,手里拿着枪,周围的人都显得簌簌发抖,大胡子脸上带着微笑,对着依然还有些颤抖的像摄机说:“我不是明星,我也没有学习过主持,但是我要证明给大家看,有些专业的东西根本就是个渣,是个人都能做好,也都能做对。”说着大胡子笑出声来,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听到他的笑声总觉得颤抖。
大胡子转过⾝,瞪着眼睛在人群中搜索,而后伸手一指,指着一个矮胖的男人说:“你就是台长吧!你先出来,我又事情问题。”
带着颤颤巍巍的走出来,站在大胡子的⾝前,他感觉自己到了世界末曰,若是不能讨好眼前的这个大胡子,恐怕自己就看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
“别紧张,我们现在是现场直播,对着镜头笑一笑,你就想你现在在潜规则电视台里面的小姑娘。”大胡子说着还冲镜头笑了笑,満脸的皱褶很是让人郁闷。
谈话间大胡子忽然话题一转:“要是现在我非要杀一个人,你说我杀谁?你要是说不出来,我就杀了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是别人死,还是你自己死。”
大胡子说着就用枪顶上台长的脑袋,根本就不容他思索:“我数到三,你要马上告诉我。要不然我就扣动板机。”
“一!二!”大胡子的声音沉稳而从容不迫,好似带有一股子神秘的磁性,真有成为主持人的天赋。
台长早就下的六神无主,不假思索的把手一伸,往前一指:“他!”人群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