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回到了里间房內,明月此时紧咬着的嘴唇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泪眼模糊,万念俱灰,眼下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软。
首长默默地来到明月的⾝边,将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肩头,柔声说道:“哭吧,孩子,委屈你了。”
明月再也抑制不住了,泪水噴薄而出,失声恸哭起来。
首长就这样轻轻的摸抚着她的肩头,后背和乌黑的头发,体下慢慢的膨胀了起来。
“他怎么能够这样子对我…”明月菗泣着说道。
“⻩建国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首长劝慰明月道。
明月慢慢停止了哭泣,眼光慢慢的冷酷了起来,只听得她咬牙切齿的说了声:“我要报复。”
首长闻言微笑着说道:“你想怎样报复,我可以帮你。”
“他不是你的女婿吗?”明月疑惑道。
“从今天开始不是了。”首长淡淡回答道。
“我要报复…”明月的神经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突如其来的打击和极度痛苦之中,愤怒的喃喃说道。
“你想怎样报复?”首长再次问道。
“我…不知道。”明月“哇”的又失声痛哭了起来。
“最好的报复方式有一个…”首长欲言又止。
“什么?”明月止住哭泣问道。
“就是当着他的面,你把自己的⾝体交给另外一个人,让他产生极大地悔恨,让他痛不欲生。”首长循循善诱道。
“交给另外一个人?谁?”明月不解道。
“我可以帮你,”首长和蔼的说道,一面观察着明月的表情,又接着说道“当然是做做样子的,并不是真的发生男女关系。”
“做做样子…让他悔恨?”明月喃喃自语道。
“对,我和你在床上假装亲热,让他在客厅里听见,这样他就会追悔莫及,痛苦万分,你说停,我就停,你看这样报复他如何?”首长说道,感觉体下越发膨胀了。
“我说停,你可一定要停,不然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明月想了想,下了决心,恨恨的说道。
“我保证,”首长慈祥的拍拍明月的肩膀,说道“你先脫了服衣上床,安心等着报复吧,我去安排一下。”
首长走出门去了。
明月神情恍惚的脫去外套和鞋子到床上躺倒,拉过被子盖在⾝上,为防止万一,她仍旧穿着內衣裤。
首长很快的回来了,迅速的除去了⾝上所有的衣物,露出健壮的肌⾁,下⾝只保留了一条短裤。
“你…”明月惊呼道。
“嘘…他来了。”首长伸手制止了明月,跳上床钻进了被子里,与此同时,外面的门响了,⻩建国走了进来。
“岳父,你找我?你在哪儿?”⻩建国毕恭毕敬的说话声。
“嗯。”首长含糊的应了声。
⻩建国闻言推开了里间卧室的房门…
“快装样子叫两声。”首长小声急促的说着,随即抱紧了明月,措不及防的一下子将手伸进了明月的內衣里…
“啊!”明月惊呼了起来,什么报复的心情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赶紧拼命想要挣脫,不料首长孔武有力,自己根本无法推的开。
“停!快停!”明月叫道。
首长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猛地扯开了她內衣的纽扣,丰満的双啂砰的蹦了出来。
明月満脸涨红,急切之中双手立掌,口中念起了祝由神功第一式“鬼打墙”想用一层气场把自己和首长分隔开。
明月第一次见到首长是在白云观的大殿上,当时的印象此人只是一个器宇轩昂的中年人,其实首长乃是中原道家符箓正一法的一名俗家⾼手。他经常去白云观里打坐,是因为这里是国中道家协会的所在地,时常会遇见道家各派的顶尖人物,有助于自己取长补短,提升功力。
正一法,是道教传承最悠久,渊源最早的一个道法体系,源于张道陵天师的“鬼道”善于“男女合气”之法。
首长⾝居官府⾼位,是一个唯物主义无神论者,因此修行只能是在暗地里进行,他精于符箓,但是极少出手,也是考虑影响之故。今晚在明月的茶水中下的是“天师驱琊符”可解一切妖魔外道的巫术。
但是偏偏遇到的是江湖上早已销声匿迹的古往今来中原第一巫术——祝由神功,这岂是寻常道家符箓能轻易化解的?明月初出道,还不能完全掌握神功精髓,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天师辟琊符”的影响,若是换了王婆婆则根本不足为虑。
明月发出的祝由神功第一式“鬼打墙”的能量只是将首长沉重的⾝躯顶起了约一寸多⾼,然后就没力了,首长又砸回在了自己的⾝上…明月大惊,迅即双手伸展开来画出两个圆弧形,直接使出了第三式“行尸走⾁”
首长蓦地⾝躯一震,疑惑的晃了晃脑袋,终于渐渐的松开了紧抱着明月⾝子的双手,明月趁机一个翻⾝滚落到了床下。
祝由第三式“行尸走⾁”主要是以生物磁场影响对手的大脑思维,产生幻觉,完全背离原先实真的意图,故而如同一具行尸走⾁般。
首长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两只手在空中抓来抓去,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建国呆呆的愣在了屋子中间,蓦地突然间醒悟过来,一个箭步冲上前,从地上用力抱起了衣襟撕破半裸的明月。
“建国…”明月眼含热泪再次深情的呼唤了一声。
⻩建国将明月重又放回到了床上,并用力按住了她的双臂,同时对首长⾼声叫道:“岳父,她在这里!”
首长扭过头来,一双野兽般充血的眼睛直盯着⻩建国…
⻩建国心中直发⽑,一咬牙伸手拉过岳父的一只手掌径直的按在了明月⾼耸的啂峰上…
明月终于彻底的绝望了,牙齿用力咬破了舌尖“噗”的噴出一口血雾到了⻩建国的脸上,然后念动祝由十八式的第五式——“李代桃僵”的巫咒,这是王婆婆所传五式中最⾼的一式。
首长缩回了按在明月胸前的手掌,一把揪住了⻩建国并按倒在床上,另一只手“嗤嗤”几下便剥光了⻩建国⾝上的服衣,然后赤裸裸的将其庒在了⾝下…
⻩建国惊恐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岳父像是一头畜生,狂疯的扑在了他的⾝上,肆意的躏蹂着自己。他咬紧嘴唇,闭上了眼睛,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明月悄悄地溜到了地上,最后望了一眼自己曾经深爱过的那个男人,默默地穿上外衣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院子里站着筱艳芳和几名下属,他们根据首长的指示已整装待发,等着⻩建国从首长那儿出来后便前往滇西北⾼原。
屋子里传来打斗的声音,其后是首长“哧哧”的喘气声音,众人俱是莫名其妙,但无人敢去打探。
门开了,明月一脸戾气匆匆的走了出来。
“站住,明月,你⼲什么去?”筱艳芳阴阳怪气的问道。
明月根本不加理睬,继续前行。
“拦住她!”筱艳芳命令道。
立刻有一名大汉闻言淫笑着冲上前去,伸手抓向了明月的胸襟。
明月面⾊惨白,此刻下手已然是绝不留情,但听得“嗤”的一声,明月出手如电,然后继续前行。
“啊…”那壮汉呆立在那儿,两只眼睛已经变成了两个血洞,鲜血混杂着破碎的眼珠汨汨流淌下来。
筱艳芳大惊,忙不迭的喊道:“开枪!”
“砰!”有人对着明月拔枪射击。
一粒弹子击中了明月的左肩,她⾝子晃动,趔趄了一下,然后纵⾝越过院墙,来到了大街上。
暴雨骤停,鄱阳县城街道上除了几盏孤零零昏暗的路灯外,已经空无一人。
明月捂着左肩,撒开了腿不停地向前跑去,鲜血自指缝间渗出,脑中有些眩晕。四周望去漆黑一片,只有远处农舍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灯光,这里已是城外了。
去哪儿呢?明月漫无目的,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
前面有一个十字路口,她彷徨不定,而此刻更是⾝心俱疲,天地之间,何处是容⾝之地呢。
左面传来了载重卡车的轰鸣声,耀眼的灯光射过来,照见了徘徊在路上的年轻姑娘。
车停了,一位中年司机自车窗內探出头来问道:“同志,你好像是受伤了吧?是不是遇到坏人了?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明月摇了头摇。
“这么晚了,一个女同志单独在外面很危险,来上车吧,我送你回家。”司机关切的说道。
明月迷茫的上了车,坐在了驾驶室里。
“你家在哪儿?”司机问。
明月仰起脸,下巴指了指前方,没有说话。
“唉,这姑娘一定是吓傻了。”司机挂上档位,朝着婺源方向驶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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