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羽是被鸟儿的歌唱叫醒的,因为公主府內栽了好些树木,所以鸟儿种类也多,早晨这些鸟儿同时歌唱,争相卖弄喉咙,热闹得很。
乔羽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突然想起了昨夜的情况,忙翻⾝坐起,四下打量,发现房內只有自己一人,忙取了束胸,正打算穿上,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捏着嗓子,说:“驸马,用不用奴婢服侍您穿衣?”
乔羽吓了一跳,一把拉了被子把自己盖上,飞快地说:“不用,我自己来就是了。”
这时门被推开了,传了一个人轻轻的脚步声。
乔羽用被子蒙着头,大声说:“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穿衣就行了,快点出去。”
这时传来了晨曦的狂笑声。
乔羽从被中探出头,一看来人果然是晨曦,才松了一口气,没好气地说:“又捉弄我,还笑,就知道笑,笑掉你的大牙才好呢。”
晨曦才收敛笑意,似笑非笑的说:“好,我不闹了,快点穿衣,收拾好了,我们马上进宮。”
见晨曦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乔羽瞪大了眼睛,说:“⼲吗呢,人家穿衣,你难道也不回避一下?”
晨曦也学着她瞪大了眼睛,之后她挤挤眼,一脸坏笑的说:“今早,你睡醒之前,你的⾝体我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你的⾝体的每一个部位我也都了若指掌了,你还用害羞吗?要不这样,为了公平起见,下次我穿衣的时候也不让你回避好不好?”
乔羽斜了晨曦一眼,见晨曦毫无回避的意思,无奈的叹口气,从被窝里探起⾝,取了那个束胸往自己⾝上套,还没有套上,晨曦懒洋洋的开口:“不要再用你的束胸来虐待你的胸部了,你看,它已经被你虐待成什么样子了。”
低头看到自己白嫰的啂房上布満了晨曦昨夜留下的吻痕和齿痕,抬头迎上晨曦肆无忌惮盯着自己胸部的目光,晕红再次浮上了乔羽的脸庞,乔羽白了晨曦一眼,小声嘀咕道:“还不知道那到底是谁虐待的呢。”
晨曦显然听到了乔羽的抱怨,笑的更加没有形象。
她边笑边拎出一⾝新衣递给乔羽,别有深意的目光始终还是没有离开乔羽微隆的胸部。
乔羽红着脸坐起⾝接过这⾝新衣,开始往自己⾝上穿,可是因为不太熟悉古代服衣的繁琐的穿法,手忙脚乱腾折了半天,还是没有穿好服衣。
晨曦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一把把乔羽从被子里拉出来,三下五除二,很快的给乔羽穿好服衣,等收拾妥当,晨曦含笑打量乔羽慢悠悠的说:“虽然没有你不穿服衣的时候好看,但是也说得过去。”
“你…”乔羽再次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只得闭上了嘴巴,跟在晨曦⾝后走出卧房,坐着轿子进了宮。
再次见到观音娘娘让乔羽激动地几乎泪落,她还是那么的细致清丽,超凡脫俗,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可是自己却恍若隔世,一霎间,乔羽有种见到⺟亲的感觉,有种扑到观音娘娘怀抱中痛哭一场的冲动,可是走到一半,她的步子又生生的停住了,因为她突然想起这是在皇宮,自己按⾝份是观音娘娘的女婿,是不能这么亲近的。
看到乔羽停住,观音娘娘温柔的笑笑,给乔羽招手,温柔的说:“快做到师傅旁边,让师傅看看这些天曦儿有没有对你不好?”
乔羽这才想起自己名义上还是观音娘娘的弟子,于是面带喜⾊地走过去,坐在了观音娘娘的⾝边。
观音娘娘微笑着看着乔羽,那是标准的丈⺟娘看女婿的眼光,越看越満意。
乔羽被看得全⾝不自在,忙开口打断这奇怪的氛围:“师傅,你可知道若雨师妹现在在何处?”
观音娘娘忙问:“你知道若雨在哪里吗?我进宮后曾再三托人去找都没有找到她。”
乔羽轻声叹口气说:“我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愿他平安无事,好让你们早点团聚。”
观音娘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过了不大会儿,有人来报,说皇上已经设好家宴,请娘娘和驸马前往。
于是乔羽跟着观音娘娘绕来绕去,绕到了一间大厅,厅內已经摆好了一桌丰盛的宴席,皇上正一脸严肃的和晨曦、顾然、孟凡在那里商谈着什么。
看到观音娘娘,皇上迎了出来,満脸含笑的挽着她坐到主位上。
乔羽打量了一下座位,愣在了原地,开始琢磨自己到底该落座那里,来不及多想,孟凡已经走过来真挚热情的给乔羽打招呼,并招呼乔羽落座。
顾然也故意走过来凑热闹,笑昑昑地说:“公主需要和陛下娘娘们一起多叙叙,驸马就有我和孟凡来照顾了。”
不明所以的孟凡笑着点头,说:“也好,我也是好久没见过驸马了,借此也叙叙旧。”
乔羽偷眼看了一下晨曦,晨曦似乎根本没有看她,但是却突然伸手拉开他⾝边的一张椅子,乔羽意会,忙说:“不必了,我还是坐在公主下位好了。”于是乔羽乖乖的目不斜视的走向晨曦,坐到了她⾝边的那张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