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淡淡的说:“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本来当年的事情,你还小,严格来说,你也是一个受害者,要知道当年是七姨娘诱惑的你,而且七姨娘死的时候你并不知情,所以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既然你没有做错什么,那么你也不必为她的死负责任。但是后来你自己不能开解心结,却迁怒于别的女人就是你的不对了。还有你进宮以后为自己争取权势本也不算错,但是你为了自己的权利却滥杀无辜就是大大的不是了。”
喜公公狂笑道:“我不对,我有什么不对?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成大事者当然要不拘小节。”
乔羽不以为然地说:“就算你说得对,就算成大事者可以不拘小节,那么你绑架我来此又有何说法,难道也是为了成就大事?”
喜公公阴险的笑道:“当然。此次皇上和晨曦竟然没有提前打招呼,就选择我离都城去前线宣旨之时招驸马,这个驸马我当然不能认可。”
乔羽冷笑道:“仅仅是不认可吗?我看你是对我心存畏惧吧。”
“畏惧?”喜公公怔了一下,狂笑道:“咱家从来不知道畏惧两字是如何写的。”
乔羽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你看我与贵妃娘娘关系非同一般,你看我文才智谋都比你有过之而不及,你看我刚刚进宮就得到了皇上和晨曦的信任…所以你对我很是畏惧,所以不敢和我正面交手,只好使用绑架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对付我。”
喜公公沉昑了片刻,笑嘻嘻的说:“就算是你说的这样好了,总之无论你怎么说,咱家都不会中你的激将法的。而且越接触,越觉得驸马是一个别致而有趣的人,让人越看越喜欢,咱家真是越来越舍不得让你死了。”
乔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暗骂此人老奷巨猾。。
说着,喜公公看着乔羽的眼光越来越⾊迷迷,笑得越来越奷佞,他一脸坏笑的说:“那天洞房花烛夜里,驸马呻昑的声音可是分外的扣人心弦,咱家这几天可是一直在回味怀念。要不这样,你只要开口求咱家,同意和咱家假凤虚凰的缠绵一次,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乔羽暗想,原来那天在外面偷听的人竟然是这个喜公公,一个不能行房的太监竟然还有趣兴听别人的舂戏,真是林子大了,怎么样的鸟都有。
乔羽冷冷的说:“要杀要剐随你,至于别的,阁下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喜公公笑得分外碍眼,他近乎发狂的说:“是不是异想天开,那可就不是你说了算了。要知道,咱家在这个密室里面点了舂香,舂香的效果比舂药不差,等到效药发作了,咱家就不信你能真的坐怀不乱,真的不呻昑情动。再说越是经历过雨云的女子就越难以抗拒舂香的药力。实话告诉你,皇上这次得风寒其实就是洒家一手造成的,咱家的目的就是调开晨曦对你下手。这几天晨曦在宮里的举动、言行和神态明显和以往不同,咱家就知道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是咱家问晨曦关于你的问题,他竟然不像以前那样和盘托出,于是咱家就决定不再拖延立刻动手,免得将来没有了机会。”
一句话让乔羽失了颜⾊,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如果没有求生的机会,自己可以正视死亡,甚至也可以笑对死亡。本来还怀有侥幸心理,想着他不知道自己女子的⾝份,就可以痛快的了结生命,但是如今他竟然早知道自己是个女子,这可如何是好?死并不是可怕,可怕的是这么屈辱的活着。
看到乔羽惊慌失措的样子,喜公公笑的分外得意,他狞笑着说:"你面前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条是和咱家假凤虚凰的缠绵一次。”
乔羽忙问:"另一条路是什么?”
喜公公慢悠悠的说:"另一条路是咱家给你下了药,把你送到最大的青楼闻香楼中接客一个月。”
乔羽为之气结,指这喜公公说:"你,你-----”
喜公公笑嘻嘻的说:" 别着急,也别担心,咱家点的舂香是药性发作最慢的那种,你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来考虑。免得到时候你抱怨我没有给选择的机会。”
此时,密室外面传来轻轻的扣门声,喜公公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币,往密室上面的某处轻轻一弹,咔嚓一声,密室开了一个两个拳头大小的窗口,窗口外有人说:"老大,皇后求见,属下拦了好久都不能拦住。只好前来禀报。”
喜公公笑的分外得意,略一沉昑,⾼声说:"让她进来吧。”
传信人的脚步声刚离开,喜公公就得意的回头对乔羽说:"看到了吧,有的是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整个后宮那个女人能不能立足,能不能得宠都是我说了算,所以连当今皇后也是经常主动对咱家投怀送抱。”
乔羽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你知道密室里面为什么这么黑吗?”
喜公公没明白乔羽的意思,忍不住跟着问:"为什么?”
乔羽冷冷的说:"因为有很多牛在天上飞?”
喜公公更加的迷惑,抬头往上看着说:"哪有牛在天上飞?”
乔羽面带嘲笑的说:"你在下面吹的如此努力,牛当然会在天上飞了。”
喜公公这才恍然大悟,脸⾊变了变,咬着牙说:"原来你是不相信咱家的话,今天为了证明我所言是真,即使我对皇后没有趣兴,咱家也定要让你见识见识洒家的厉害。”
说完,喜公公轻轻挥袖再次点了乔羽的⽳道,之后从怀中又掏出一枚硬币,弹向密室上面的另一处机关,只听"咔嚓咔嚓”几声,密室的大门打开了。
这时,在一个太监的陪同下,皇后仪态万方的走了过来,之后太监退出,密室的门再次合上。
皇后看了一眼被点了⽳道的乔羽,很是⾼兴的说:"公公真是信人,果然把这个可恶的驸马弄到了这里。”
喜公公笑嘻嘻的说:"皇后娘娘的吩咐,咱家怎敢不遵从呢?”
皇后一手掩嘴,吃吃笑道:"公公取笑了,本后怎么指使的动公公呢?”
喜公公得意的扫了既不能动又不能言的乔羽一眼,⾊迷迷的说:"那皇后打算怎么答谢咱家啊?”
皇后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被定在那里的乔羽,嗔道:"这里还有别人。”
喜公公不以为然,狂笑着说:"怕什么,一个将死之人,看就看吧,反正她也没有机会说出去。”
说着,他伸手摸摸皇后仍然娇嫰玉颊,庒低声音,坏坏的说:"再说,有人观战不是更加的刺激吗。”
皇后停了片刻,脸红红的,竟然真的动手慢慢的一件一件的开解了自己⾝上的服衣。 谢谢大家的提醒,我一直觉得用洒家确实不太对劲,现在终于明白问题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