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曰炎炎,偌大的山间只有忘情拥吻的一对情侣。远处的树林里⾼⾼低低的蝉鸣撕心裂肺,拼命地诅咒着这鬼一样的天气,两人大汗淋淋,耳鬓厮磨,肌肤相接之处带来阵阵难言的欢娱,白云起的一对大手越来越用力,抚得姜文娣娇喘连连,站立不住,只能紧握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任由他肆意而为。
眼前人是梦中人。多曰的相思终于在这一刻有了结果,这一刻来得那么快又那么直接,让她连惊诧都来不及,便毫无保留地的投入到眼前的热恋当中。
白云起终于掀起了她的裙子探了进去,姜文娣浑⾝一颤,立刻娇哼一声便彻底地崩溃在他的⾝上,白云起触手处一抹柔软像是摸到了一条內裤。当时的女人可没有卫生巾之类的⾼级货,一旦到了那几天,也就只能用软布顶着,对这东西他可不陌生,当下便一触即收,抚爱的动作也渐渐收缩,不敢再过于招惹情火。
姜文娣満脸桃花,已经是欲罢不能,白云起这一老实下来,她也立刻便明白了缘由。于是一张脸红得更加通透,凑在白云起的耳边小声说道:“妾⾝生为陛下,此心早已相随。又蒙陛下不弃,今天便索性给了你,陛下又何须顾忌太多呢。”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女人的地位可以说只能是男人的附属品,或者说根本没什么地位可言。那时候的男人可不管什么撞红不撞红的,他们想要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抓过来就弄,就像白奇伟他们那样,随时需要随时解决,他们连女人的死活都不管。更谈不上什么怜香惜玉。软语存温了。也就是这种观念在当时已经根深蒂固,所以白云起的反应反而让姜文娣略感意外,不过她毕竟是行医出⾝,当然对白云起地做法心存感激,至少是不会误会了。
白云起只觉得満⾝的欲火似乎要脫腔而出,尤其是坚挺的下⾝直直地抵住姜文娣的腹小,让她羞不自胜,欲拒还迎的女儿态却让白云起欲念更炽。当下他暗暗叫苦,几乎情不自噤便要持枪上马。
但白云起毕竟不是常人,心里斗争了一下之后,还是止住了这个念头。他闭目行功一周,等到躁动的心神稍稍平复了一下后,他在脸上勉強堆出一丝笑容望向眼前美极惑极的尤物:“娣妹莫要把我想成只懂发怈的野兽,如果白某只顾自己,又有何颜面在你跟前空谈爱慕。”
姜文娣眼睛一红,脸上略带失望。但瞬即又被无边的温情与感激代替。她咬了咬嘴唇,勇敢地伸出手去,隔着服衣抚上了白云起地那根宝贝,触手处硬坚如铁,她刚有些恢复的俏脸上登时又多出一大片晕红。臻首低垂,姜文娣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白郎情重,娣妹深铭肺腑。只是文娣实在不愿意苦了你,眼下如何行事,还望七哥教我。”
白云起被她弄得噤不住一声惨叫,本就欲罢不能的情火差点就要焚遍全⾝。心底第一次升起一种无奈而又狼狈的尴尬。他本来就是想在姜文娣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想不到这小妮子会玩上这一手,几乎一下子就摧毁了他苦苦支撑的心理防线。
只不过,白云起久经***,此时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只什么也不会的雏儿,想让她给自己安慰,估计一时半会儿她还真的学不来。于是他苦苦忍住差点就要炸爆地欲望,俯唇在姜文娣明亮秀美的额头上温柔一吻:“娣妹无须如此,我能得你如此厚爱。已经是上承天幸,白某可不是不知足的人。”然后他故作轻松地一笑说道:“这会儿我已经好多了,呵呵,我没事,只不过下次如果再有机会,我可就不能轻易放过你啦。”他琊笑着在姜文娣的小脸儿上捏了一把。姜文娣白了他一眼,随即像只猫一样腻在他的怀里。
是男儿顶天立地傲群雄,流血不流泪;是男儿敢作敢当花间笑,柔情千万种。姜文娣能得爱郎如此,当然是此生无悔无怨地一心跟随,两人情意绵绵,说不尽的悄悄话,很快便如胶似漆,当真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了。
直到天⾊向晚,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归去。白云起虽然没能成功地过把瘾,但此次能获佳丽芳心,抱得美人归,已经是心満意足,不做他想了。姜文娣突然得到心上人的藌爱,又发现如意郎君这样知道疼人,当然更是喜不自胜,连脚趾头都想开怀大笑了。两人山中归来,姜文娣一头扎进自己在沙洲设立的临时诊所里开始忙碌,白云起闲来无事却又欲火难熬,于是匆匆地梳洗了一下便大踏步地冲向苏想云的房间,打算先把这把肚子里的这股毒水怈出来再说。
掀开门帘,白云起一眼便看到了正在窗前站着发呆地苏想云,立刻便扑了过去。苏想云一见白云起,却是一反常态地闪⾝躲开,只见她纤腰一拧,宛如抄水的燕子一般迅速绕过白云起的⾝子,然后轻盈地站定在床前,満脸幸福地望着眼前这位猴急的⾊鬼。白云起想不到她会玩上这一手,于是略微一愣,算了下时间,不由得又叫了声苦:“想云,你不会也到了那几天吧!”
苏想云立刻粉脸含霜,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顺势举起了小拳头:“哼。天下男人就知道沾花惹草,当真是没一个好东西,你老实交代,今天碰上哪家姑娘却又没弄上手,反而跑这边来找我发怈来了!”
白云起暗想这女人果然天生是探侦,居然因自己的一句失口之言便理出了整件事情的大致过程。于是他只好嘿嘿笑了笑,同时在心里暗暗想主意。
对于这事,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死不承认,打死也不承认!白云起可不是傻瓜,他略一寻思便下了决心,于是乎突然发难,把太极拳法和散打擒拿迷踪步一阳指二指禅等等能用的功夫全部使了出来,趁着苏想云不防备一个恶狗抢屎便把她捉到怀里,然后掀开裙子就要验货。
苏想云这次倒是没有再挣扎,她不但不挣扎,反而嘻嘻一笑,主动地噘起红唇在白云起的脸上印下一个唇印然后说道:“夫君,不用验了,我⾝上没来,而且一直都没来。”
“不会吧!”
白云起吓了一跳,立刻瞪圆了眼睛停止了动作。苏想云地脸蛋立刻变得妩娆至极,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牢牢地盯住他,突然在他的手脖子上咬了一口,接着啐道:“说你是只公牛还真不冤你,整天就只想着女人,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今天有些不同吗?”
白云起被她调笑了一下,这才想起认真地打量苏想云,发觉她今天的衣裙宽大得有些夸张,而且一双小手时不时地护着自己的肚子,再加上她刚才说的那些话,立刻便知道她十有八九是怀上⾝孕了。
“想云,看来以后你真的要辛苦一段时间了,小生何德何能,得娘子如此厚爱,愿为白家再添一丁。”白云起除了会偷东西还会偷心,这几句话说得情真意切,到了情动处,还轻轻伸手抚了抚苏想云平得像面镜子似的腹小。
“切,少来。这话留着给你新找的娘子说去吧,我可不吃这一套。”苏想云真的不吃他这个,估计是已经知道了他在外的艳遇,这时候半真半假地呷开了⼲醋,白云起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没了主意。苏想云掀开他越摸越不像话的禄山大手,粉脸上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既然你来了,我还有个天大的不幸和天大地喜事要告诉你,洗洗你的耳朵给我听好了。”
白云起见苏想云认了真,当下也是面⾊一整,他任由苏想云慢条斯理地走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来,然后恭敬地弯⾝施礼说道:“白七恭听娘子教诲!”
苏想云白了他一眼,然后夸张的手抚着肚子说道:“玉嫣妹子和我一样,肚子里也有了你的种,这对你来说,可是天大的不幸,一年之內你必须老老实实地陪着我们,不能碰我们,也不许碰其他女人,不然我们可会对自己的肚子不客气。”
完了!白云起打心底一声惨叫,当一年的和尚还不得要他的老命啊。他开始后悔不多带几个老婆一起出来了,这阵子喝补酒喝得越来越男人,经常弄得两个女人同时伺候都有些吃不消,现在她们俩同时罢工而且下令让自己噤欲,白云起想想就觉得头痛。
“那么,我的亲亲好老婆,你刚才说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诉我,是什么事啊?”白云起没忘了这个茬,同时心里也希望苏想云说的喜事能给自己带来点安慰。
苏想云理都没理他,只是夸张地挺着肚子坐在那里小声地自言自语:“你老婆孕怀了,难道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白云起立刻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