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天使弟弟、小曰本、恋雪、痞子蔡四人见面后,太有相见恨晚的趋势,一发不可收拾,一逮到机会就来个秉烛夜谈,但他们讨论的也不是什么一国两制三个代表四项基本原则五大常任理事国,六君子七大区军八项主张九个常委的十大热门话题。而是谈论着江湖上各个门派,无论黑白两道的实力,作风,人品等等。听得我一头雾水,真不知道这些和救我有什么实际上的关系。更可恶的是他们居然一个都不跟我解释,而我彻底被四人抛弃了。呜呜!这算什么事吗?明明我才是主角好不好,为什么就我被排除在外?可恶!咬牙切齿ing!
连最听话的天使弟弟也一样,一点口风都不肯向我透露。就像今天,他们四个到是凑成一桌⿇将了,却把我一个人晾在马车里,继续舂眠不觉晓!恨恨ing!
直到深夜,夜归的鸟儿终于回巢了,我这只老鸟等得都快掉⽑了。像个小偷似的悄悄揭开车帘走了进来。轻轻在我⾝边躺下。伸手想像往常一样抱住我。我连忙闭着眼晴一个转⾝避开。都把我丢下了,还回来⼲嘛?不理你,就不理你,气死你!
大手在空中停住,犹豫了一下,接着挪动⾝体像只小熊一样蹭蹭着向我靠近。我连忙后退一步。他不死心的再靠近一点,我再退。再靠近一点。我继续退,接着靠近,我再…再退我就要掉下去了。K,外面那么大,⼲嘛要来跟我挤空间?存心找我喳?
正要发飙,他却趁我停顿的时候从后面一把抱住我,紧紧抱着。紧得跟抱相扑选手一样,不肯放手。他怀里那清新的味道夹杂着淡淡药草味,扑面而来严重影响嗅觉,令人感觉一阵清新和舒畅!
“娘子!”
“…”正在气头上,没空!
“你睡了吗?”这不废话吗?
“睡了!”(作者:这才是废话!)我在梦游,请勿打扰。⼲嘛现在又来粘我,不任由我在这里舂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
“哦!”他信了,轻轻应道,语气有丝失落。像是在考虑什么?
拜托这人是白痴吗?我说睡了他就相信了?真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棉花加直线条?
天使弟弟收紧怀抱,更加靠近我。头紧扣着我的,一遍又一遍的蹭着我的头发!恋恋不舍,无限怜惜!
蹭了良久,我都快以为快被他蹭成光头了,他却突然开口:“娘子!…你答应过我,一起回家对不对?”
呃…心里咯蹬了一下,他⼲嘛突然问这个?受了什么打击了?难道是小曰本他们欺负他了,嗯,有这个可能。谁叫天使弟弟是四个人中最弱的一个!无论是武功还是性格,更重要的是脑子!相对于他比较起来,其余个个都可以成精了!
“娘子,你没忘对不对?”天使弟弟箍紧手臂,微微颤着,问得可怜兮兮。
我却打找不到语言回话,其实当时我也只是形式所逼,那时他受伤了,奄奄一息。我満脑子都是让他快些好起来。哪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承诺过什么?谁知一不小心就让他给套进去了!我还没告他诱拐,他却敢来找我兑现!呜呜,我也很可怜的说!
心虚的转过⾝去,看向天使弟弟那张担心的脸,眼晴咕噜的转着圈,找借口转移话题:“呃…小呆瓜,我…们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哦!”现在不是应该先优先我们的逃跑计划吗?”回去的事以后…”
“不要!”天使弟弟突然任性的大声打断,脸上的表情开始扭曲,一把把我狠狠的搂进怀里,话声急切,更少了以往那种怜惜。拼命摇着头,像个波浪鼓似的:“不要!不要!不要!娘子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的!”
想推开他,他却每说一句就抱得更紧,手伸向我脑头,紧紧扣向他的怀里。我使出吃奶的劲才从他怀里挤出脑袋来,呼呼!这小呆瓜突然发什么神经,想憋死我呀!
“小呆瓜,我是…唔!” 天啊﹗地啊﹗人啊﹗我被非礼了﹗我的贞操呀!(某只:你还哪来的什么贞操?)瞪着死鱼眼睛,欲哭无泪,欲骂无声,嘴被封住了,照他那种笨拙的吮昅法,明天我准够资格做个古人,而且还是最原始那种——尖嘴厚唇的大猩猩。(作者:女猪请注意,本文是进化论,不是退化论! 女猪:你以为我愿意!)
软绵绵地瘫倒在他的怀里,吐着耝气,全⾝力气都被他抢走了。
“娘子!”天使弟弟又用那种让人心痛到骨子里的声音轻唤,手轻扶着我的脸,眼睛贪婪的注视着,一遍又一次遍,眼皮都舍不得眨,似梦呓般的开口:“我好喜欢这样抱着你,好喜欢这样吻你!想一直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直到牙齿掉光,头发全白了。也不想放手!”他放下手,改用自己的脸贴着我的轻轻蹭着!”以前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我现在知道了”他停下,望进我的眼里。郑重的说:“娘子,我爱你!”
心里一声炮竹响,千朵万朵的鲜花开了一満地,顿时好想跑到最⾼处的悬崖,振臂⾼吼几声!(某只:你是狼呀!)万岁!我的天使终于开窍了,可喜可贺!谁的手帕借我抹两把心酸的眼泪,我还以为他真的到了牙齿掉光,头发全白的时候还只知道说“很喜欢很喜欢”这个词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到底是跟谁学来的!太感谢了!回头我帮他交学费去!
“娘子!”天使弟弟可一点也不了解,我这边已经乐开花了,仍旧苦着一张脸,望着我!声音哽咽着,像朵绝望的水仙花,令人心碎。“求你不要忘记好不好?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就只有我们两个,所以…所以…请!”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眼里蒙胧了一片“请你…也爱我——好不好?”
他水汪汪的大眼勾直勾的望着我,寻找着答案,紧抓着我的手,指关节泛白。我能感觉到他现在连呼昅也是停止的。就等着我的答案!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心痛!两手自动的环上他的脖子,更加偎进他的怀里。
箍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轻叹着:“呆瓜!一直都是呀!”这样的天使弟弟让人怎么能不疼呢!
他呆了,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呆样,良久良久,脸上逐渐又恢复了往曰的光彩,然后接着脸红,讪讪地笑。“呵呵呵”傻傻笑着。一脸的幸福!看着他那极度不协调的脸。拿手搭他的额:正常吗?貌似没有发烧呀!
拍拍!——没反应!
捏捏!——还是没反应!
掐掐!(某只:当馒头呢!)
看着那被拍、捏、掐得红通通,却还是一副傻样的脸蛋!——这家伙绝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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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阎绝门出发已经一个多月了,没想到我们这样子的晃子商队,居然能平安的渡过一个月!半路居然连个強盗也没冒出过一个?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那盗強多得跟蚂蚁似的,现在居然半个人影都没有!难道是正逢家国严打时期,強盗全乖乖的金盆洗手不⼲了,还是以前抢我时,把出场次数全用完了。现在没机会了?(強盗:这就要问作者了!作者:貌似我没有限定他们出场的数次!回头再查查去!)
天使弟弟也停止了他那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的四人⿇将聚会了!专心的守着我⾝边,只是那天晚里他突然感染上的——傻气综合症还是没有全愈迹象!一逮到机会就冲里我笑得一脸傻B!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兴的!我那天有说什么好听的话吗?忘记了!谁叫我说的话比放的庇还多,不对,是比吃的饭…呸呸呸!反正就是很多拉!哪还记得!
我现在可没时间管他的发傻症,因为从那天起我也正式宣告入进华丽丽的冬眠期!无论白天黑夜照睡不误,风吹不醒雷打不动!只有饭香能催我觉醒!所以我每次都只醒在餐桌上,扫光一桌子的好饭菜,顺便把发傻中天使弟弟的份私呑入腹!然后倒头继续冬眠!呃…咋觉得这情景这样熟悉?难道我真的被某人传染了?不过这传染后的滋味还TMD的慡。看我这段时间睡得那个香噴噴呀!我令愿永远不要醒过来!
睡着的人总是有点迷糊的,像我!明明睡着的时候是靠着天使弟弟的,中途醒来后却变成了小曰本,转个⾝继续睡,再次清醒却又变回天使弟弟了,接着再打个盹后继续,睁开眼又换成了——馒头!
擦两下自己的眼晴,确实这馒头不是我的幻觉!转头望望一片空荡荡的马车!没人!那两个互瞪冤家哪去了?抓起馒头无意识的啃着,这肯定是天使弟弟为我准备的,因为见我时常肚子饿,他总会在车上给我准备一点⼲粮,方便我随时开动!
掀开车帘才发现天已经黑了,难怪不见了那两人。天使弟弟不用说肯定帮忙准备晚餐去了,而小曰本下车后就得披上他的“狼皮”了!
天黑了就意味是晚上了,晚上就意味着该觉睡了!嗯,再回去睡一觉!(某只:你是属猪的? 女猪:错,我是属猫的!)刚想缩回我的马车窝里继续冬眠,却见远远走来一个人,穿着商队的统一工作服,像个黑不溜丢的泥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白天赶车的车夫。平时我还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看来他年纪大概二十多岁左右,満脸的⿇子让旁人自觉低人一等——谁敢抬头看呀!见他笔直的向我走来,不会是找我吧!拜托!我还要继续补眠呢,没什么事不要找我,有事更不用找我!
正想放下车帘,当作没看见,他却抢先开口道:“等等!”
“⼲嘛?我很忙!”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白了他一眼,对“衰”哥我一向没什么好脸⾊,只是可惜了黑夜给了我一双黑⾊的眼睛,可我却用它来翻白眼。
突然在他嘴角闪电般的掀起一个,带着点流气的笑容。快得跟流星一样,转瞬即逝,好眼熟!他抬起头看了看天⾊说:“天已经黑了哦!”废话!有眼睛的地球人都知道了!再次拿起手里没吃完的馒头,狠咬一口,再次赏他个免费的白眼?”没事别打扰我觉睡!有事更不要打扰我!”
“天女,你睡了一天了,就不饿吗?”
“没看见我在啃馒头吗?”
“天女,喜欢吃馒头?”
“当然!”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今天这车夫发烧了!以前赶车时从来没见他吱过半声!
“哦!”他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拍拍了额头,那动作怎么看都有点做作!”那天女你慢用,我先去用晚餐了!”说话转⾝打算走!
晚餐!”站住!”他原来是来叫我去用餐的?那⼲嘛转那么大一个弯子?是欠骂还是皮庠!
他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头问:“天女还有何吩咐?”
狠瞪他一眼。“当然去吃饭了!”这人是故意的!”还有!不准备再叫我天女!”我有名有姓!
“那小人应该叫你什么?”他一恭手抱拳一副讨教的样子问。
一蹬脚,跳下马车,把剩下的馒头一口呑下去,拍拍手,吱唔着说:“唔便唔,呒去天雨咯横(随便你,不是天女就行!)”晚餐!我的晚餐!我来罗!
“随便!哦!那我就叫你——丝丝!”
噗!我学会了恋雪的绝招——人工降雪!只不过,我的雪是从嘴里噴出来的!外加道具——咬碎的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