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委员会的工作效率还是相当⾼的,立刻统计出了第一轮比赛的战况,大抵上比赛没什么太大的意外,強大门派都获得了相应的成绩,积分最多的还是青城和峨嵋,分别胜了五场,加上轮空一名,各得三百分;接下去积分靠前的分别是大巴山、九秀派、岷江派、天剑宗、朝阳宗、鬼符宗。
岷江派胜了七人参赛胜四场,大巴山和九秀派都是三人参赛胜了二场,因为这两派参赛人数是其他门派的一半,因此积分翻倍,轮空一人也翻倍,所以也是积分三百,和峨嵋、青城等同,不过他们胜率比不上峨嵋和青城,却只能屈居其后;岷江派积二百五十分,排到了第五;天剑宗胜三场,积二百分,排第六;朝阳宗胜二场,积一百五十分,排第七;垫底的果然不出意料,鬼符宗成了冤大头,只获得了可怜的一场胜利。
如此一来,结果就出来了,入进第二轮的三十二人,也就新鲜出炉。峨嵋和青城各六个,岷江派五人;天剑宗四人;大巴山、九秀派和朝阳宗都是三个人;鬼符宗却只剩下两人。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最该⾼兴的应该是青城派,两匹黑马大巴山和九秀门也应该开心,岷江派也没有理由不幸福。峨嵋名义上还是领头羊,虽然是并列的,但他们却是一点都⾼兴不起来。
整个太元洞內,笼罩着一片阴霾,此刻南明正在大发雷霆:“一个个都躲起来修炼是吧,一个个都独善其⾝是吧?现在感觉到危机了吗?感觉到火烧庇股的感觉了是吗?知道被人追着赶着的滋味了吧?”
峨嵋的大老板发话,谁还敢吭半句声,峨嵋那些老头。脸上无光,确实感觉到郁闷无比,怎么都没想到,第一轮下来,峨嵋居然一点优势都没有,反而被青城讨去了优势。尤其是刚才若水和青城⻩河一战,简直把峨嵋几千年的面子都丢⼲净了。
南宁毕竟和南明是同一辈的,此刻也有点说话资格,道:“师兄,此是峨嵋地气运,不是哪个人的错,我峨嵋门下,并不曾松懈。只是近几十年,诸事不顺,就说那青索剑,被妖尸谷辰拿去之后,至今没有消息。若是以往的峨嵋,哪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青索剑定会赶在妖尸谷辰出世之前出土的,唉…”
南明情知自己师弟所说不假,却还是抵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气运,气运!你们就是懂得用这两个字给自己找借口,气运虽大,却也要从自己⾝上找原因,就说南宁你,这几百年来,你给峨嵋培养过一个象样的门下弟子吗?”
南宁无语,如果南明不是师兄,他早就大嘴巴子菗过去了,所谓打人不上脸,骂人不揭短,南明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自然让他这张老脸无处搁去。
大家见南宁都要吃骂,更不敢多嘴,都是默默无语,只让南明一个人喋喋不休,看他骂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还有北冥,当初我是怎么交代你的,让你不要低估青城派,你们都有记性吗?当初行空从青城带回青阳等老道地消息,我就警告过你,不要轻视青城。你把这话放在心上了吗?你还记得当时你怎么回答的吗?你羞不羞啊!?”南明此刻越想越气,恨不得把北冥抓过来毒打一顿。
可怜北冥虽然贵为峨嵋掌教。在前辈师叔祖面前,还是战战兢兢,庇都不敢放,就跟孙子一样骂得噤若寒蝉,只是把脑袋低下,害怕和南明那杀人一样的目光接触,恐怖啊。
当时的情形,他自然记得,南明也确实说过让他不要轻敌,而他当时也确实说翠湖是个小人不足为道,青城有个翠剑,翠剑门下有个⻩梅,青城就剩这俩人才了,还说青城虽然炼出了离尘丹,但比起峨嵋地千年积淀和強大的人才储备,根本不足为患。
这些大话,都是从他北冥嘴里说出去的,此刻被南明抓住小辫子,他当然只有当哑巴的份,哪敢分辩?
南明却是骂得顺口了,意犹未尽地道:“亏你还是一派掌教,居然跟那翠湖斗气,还把本门的紫郢剑和南明离火剑都搭上去了,你好大胆,如今脊梁骨很硬朗啊,连我这老家伙的主你都能做了呀!”
他这话自然是指北冥把南明离火剑搭上去的事,要知道,这柄剑一直可都是南明配用,虽然如今已经处于半役退的状态,但若峨嵋遇敌,南明还是要用这口剑的,北冥居然脑子一热,把南明离火剑押了上去。
北冥汗涔涔的,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他地师祖是南昌真人,此刻看北冥实在被骂得毫无尊严,一派掌教的颜面荡然无存,也只得硬着头皮道:“师兄,这也不能全怪北冥吧?要说这个主意,当初你也是点过头的。再说,青城派搭上天都、明河,代价却比咱们更大。”
南明火气再大,也不能见一个骂一个,更何况这个南昌师弟,在峨嵋很有些地位,和不少同辈师兄弟关系都不错,否则的话,怎么会轮到他的徒孙去当峨嵋掌教?
“哼,我倒不是疼惜那把剑,只是恨北冥做事不经过大脑,一直看不起青城派的翠湖,却是一直被翠湖阴了。你看那翠湖,貌似软弱,其实奷诈似鬼,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哪怕是每一句话,都是带有很強的目的性,事先经过严密地部署,可恨北冥还以为自己是激怒了翠湖,让他把天都、明河庒下来,却不知道,钓鱼者反被鱼钓!”南明冷冷道。
南昌不解地道:“师兄地意思,那青城派是故意诱惑北冥多下注的?难道他们还真是以为自己稳操胜券不成?”
南明道:“稳操胜券倒不见得,但他们精心部署,对付峨嵋,已经是很显然的事情了。你看青城派,一直都道他们没什么家底。这回见识到没有,随便兜出来,也都是好东西,你们还真以为,青城派会穷到只有几把破铜烂铁的地步?如果真穷到这份上,他们敢于如此嚣张⾼调吗?若没有点依仗,他们会把自己定位在夺冠热门的位置上吗?你以为青阳那些老家伙都是没脑子地傻鸟吗?”
众道默然,虽然认为南明这些话十分有理,但早也没听你这么分析过嘛。还不都是马后炮,空响无益。
南昌叹道:“青城派这次真是给了我们不少意外,尤其是那个叫玄进的少年,你们以前不是说他是翠湖的私生子吗?说他毫无修道气息地吗?怎么突然之间如此厉害。连番天印都搬得动,这等修为,看上去至少有元婴水平!”
南明听他提到这事,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私生子的是哪个?”
站在北冥⾝后地北海全⾝一阵激灵,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好象是自己说的话。
好在南明并没有在这个问题追究,只是叹道:“青城果然是气运当头,连那玄字辈的弟子,居然也有如此強的修为,真不知道短短几年。青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北海忽然觉得自己立功赎罪的机会到了,揷嘴道:“依晚辈看,青城派那个叫玄进的少年,并不简单,若是没猜错的话,肯定不是什么玄进,我看他在青城的⾝份一定十分⾼!”
南明瞪着他问:“你凭什么这样说?有证据没?”
北海強庒抑着对师祖的畏惧,战战兢兢道:“弟子也是观察得来的,我看那翠湖每做个决定。总是要朝那小子的方向看几眼,那表情,分明是请示上司的样子。还有,大家想必还记得在岷江那次,天都、明河不在翠湖手里,反而是这小子控制着。一开始大家都以为那是翠湖的侍剑童子,没去在意,可是现在很明显了,天都、明河在他手里。番天印也在他手里,天知道他手里还掌握了什么东西!”
南明陷入深思状态。北海这番话振聋发聩,让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这个分析很有道理,如果那小子只是个玄字辈的晚辈,即使再杰出,再受宠,也不可能掌管青城至宝天都、明河,更不可能掌握番天印这样的上古至宝!
南昌开口道:“可是那小子参与骨龄测试,分明就是22岁,这一点,就是神仙也做不了假啊!难道这小子会是青城前辈祖师转世重修?所以青城门下对他言听计从?”
南明点了点头,沉昑道:“这种分析不无道理,如果是青城前辈祖师的话,那么对于古青城派有什么仙府之类的,自然也就了如指掌,那么青城突然多出这许多法宝,也就不难解释了。”
这个推测,虽然很一厢情愿,但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
看着峨嵋众道情绪低落,南明冷笑道:“你们灰心什么?真以为我峨嵋就此要输给青城不成?他青城有张良计,却哪知道我峨嵋还有过墙梯?嘿嘿,那锁妖塔內,才是我峨嵋的天下啊!”众道眼睛一亮,在峨嵋,大家都知道一条八卦,那就是说锁妖塔和峨嵋有大关系,里边牵涉到一个大巨的秘密。但这则秘密具体是什么,如今的峨嵋只有南明知道,此刻听他再提,大家自然洗耳恭听,想知道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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