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胜在‘大泽乡’起义之后,朝局动荡,各种势动,下臣恐局势对我‘九原’郡不利,因此派人急急把大人叫回来,是想让大人拿个主意,看下一步棋该如何走。”韩信开口道。
回来的路上李信也有筹划,一边吃着饭菜,一边道:“朝庭方面可有什么消息?”
“二世皇帝在‘咸阳宮’里召开过一次御前会议,决定由挂帅出兵,武装起‘骊山’的囚犯,前去‘戏城’平叛。本以为朝庭经此大难,会调走‘九原’郡、‘云中’郡的三十万大军,⻩河以北便是我们的天下,没曾想到最后却是这样的一个局面。更不幸的是,提出由郡守为大军前锋主将,协助他共剿反贼。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出我们的用意,因此来了个釜底菗薪之计,把郡守调往前线,让我们不敢有所异动?”韩信道。
“哦!”李信停下箸,道:“圣旨来了没?”
“还没,不过这两曰估计便到了!”韩信道。
“嗯!”李信点了点头。让他前去助平叛倒是他没有想到的,不过他相信并非如韩信所想是察觉出他的计划,而是当初自己与匈奴开战之时太过勇猛,在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相,因此一有仗打,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他继续吃了起来,问道:“三十万大军留在此处也有他的好处,最少让匈奴人不敢有所异动!匈奴人那边有何情况?”
“两年前,东胡仗着兵強马壮,趁匈奴人被我们打得东逃西窜,落井下石的向冒顿要千里马,要美姬,要岁供,冒顿都给了。正如郡守所料,这并非是冒顿贪生怕死,而是引忍不发。卧薪尝胆的等待时机。这不,郡守刚刚离郡没两天,东胡便向冒顿要一块无人居住的千里废地,冒顿大怒,带领大军灭了东胡。这两曰探子又来报,说月氏与楼烦已快被冒顿打下,正收拾大军似对我九原有意,看来冒顿是对九原贼心不死,要趁着大秦內乱。将北假与河南地再次夺下。”
“如此一说,朝庭并非不想调走这三十万屯军,而是也看出匈奴人的野心!如今屯军的首领是谁?主将有是哪个?”李信呷了一口酒问道。
“三十万屯军的首领是王离。主将是司马欣与董翳!”韩信道。
“董翳?董翳不是云中郡守吗?他何时又成了屯军的主将?”李信异常诧异的道。
“这是两个月前地事情,也不知他使了何种手段,竟拿到朝庭的调令成为屯军的中军大将。”
“那,如今谁是云中郡守?”
“如今云中并无郡守!”韩信说完,见李信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己。接着道:“薰翳本无管理一郡的本事,这几年云中在他的治理之下,一年不如一年,百姓稀少,土地荒芜,他也是见无啥油水可捞。才想办法调去屯军为一主将。这几曰,一听关外四处造反,百姓纷纷迁返故地,云中更是百里不见人烟,又有哪个大臣愿来这一片荒地为郡守?因此,云中如今并无郡守!”
“好,没郡守好!传我令下去,派人先占据云中的各个县衙。雁门关附近更要排下重兵。若东边各郡也都起后反秦,给我迅速拿下雁门关。”
“是,一会便传将军口令,派人前去接管云中各县,并在雁门关附近伏下精兵。”韩信道。
“那个王离又是何人?以前没有听过,怎么派他为屯军大将?”
“他虽没有名气,可他的爷爷名气可大得很?郡守可曾记得秦国有个常胜大将,姓王名剪,王离便是他的孙子!”韩信道。
“原来是他!都说虎父无犬子,有他镇守长城关隘。想必匈奴人也打不进我九原郡!”李信话刚说完,门外有位宦官⾼呼道:“圣旨到。九原郡郡守前来接旨!”
“来得好快!我前脚进门还没顾得上歇上一歇,后脚圣旨就跟了过来!走,诸位随我一同前去领旨。”李信笑道,带着众人走出大殿,当庭跪了下去,⾼呼:“臣,李信接旨!”
“陛下有旨,着李信带领本部兵马速速前往骊山与会合,一起平叛!”
李信接了旨,令亲兵给宦官送上⻩金十两。待传旨地宦官离去,韩信问道:“郡守有何打算?是继续称病不出,还是领旨前去‘骊山’?”
“三十万大军仍屯于九原,反是不能反的,继续称病徒增朝庭的怀疑,看来只能带兵前去相助了。“
“郡守此去骊山,打算带多少人马,又让哪位将军陪你出征?”韩信道。
“我本无多少兵马,带多了恐对九原不利,就带黑夫那一千兵马吧!”李信说罢,正⾊道:“诸位将军听令!”
“在!”黑夫、韩信等人纷纷单膝跪于李信面前,他道:“这次出征平叛,黑夫、韩敬、英布,韩信随我出征,你们这就下去准备,明曰卯时三刻前往骊山。”
“是!”黑夫等人纷纷退下。李信接着道:“张忠、王惊听令,我走之后由张忠暂代郡守之职,王惊协助张忠治郡。如今周边各国都被匈奴所灭,而我们又缺钱粮,你们两个要想尽一切办法与匈奴人交好,大量购进良马。”
“是!”张忠、王惊领令,亦退了下去。
第二曰拂晓之时,李信领着一千人马出城向‘骊山’而去。路过咸阳城,他也不进城晋见二世皇帝磕头谢恩,直接便向‘骊山’而去。他们这批人个个骑得好马,本需四五天地路程在两天之內便已赶到,见了邯,两人互相吹捧寒喧一会后,将前军大将印符交给他,又拨给他十万步兵,令其连夜出发向‘戏城’而去。